第二次。”
周欣怡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说下去。周嘉玉哦了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周彦看他一眼，没再开口，“行了，先回家吧。”
*三天后，黎家老爷子下葬的日子。姜晚答应过要来送黎老一程，此刻如约出现在墓园，她手里拿着白色菊花，跟随众人把花送到黎老身边，随后走向黎晏殊，轻叹，“节哀。”
“谢谢，我没事。”
这几天操办自己爷爷的丧事，他算是把黎家这些人都看透了，在有外人的地方，他不会流露出任何一丝软弱。姜晚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退到一旁站着。叶馨儿今天也来送黎老，此刻她就站在黎晏殊身边，刚刚姜晚和黎晏殊说的话，她当然也能听见。虽然两人并没有说什么，一切都很正常，但她心里就很不舒服。大概是因为黎晏殊之前喜欢过姜晚，所以在看到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她莫名就会感受到一丝危机。黎晏殊没心情在乎她心里在想什么，等所有人都祭奠完之后，便安排下葬，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一上午，宾客们已经走到差不多了。姜晚走上前，准备安慰几句之后，自己也离开。只是，她还没靠近黎晏殊呢，就被叶馨儿拦住去路，“姜小姐，晏殊今天心情不好，怕是没时间招待你了，早些回去吧。”
姜晚挑眉，眼尾带着几分玩味：“叶小姐已经可以代替黎少做决定了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叶小姐应该还没嫁到黎家吧。”
哪有不跟主家说一声就离开的，姜晚觉得没这个道理，她要是真的就这样走了，黎晏殊怕还会觉得她不够意思。“我只是建议，毕竟我不想看到晏殊太累。”
叶馨儿说。“我明白叶小姐关心黎少的心情，不过呢，作为客人，离开之前打个招呼是必须的，否则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礼貌？”
她说。叶馨儿看她坚持，有些没忍住：“姜小姐真的只是想和晏殊打个招呼吗？还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姜晚一脸黑线，难道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只要别的女人和她男朋友多说两句话，就觉得对方对她男朋友有意思？“叶小姐既然和黎少在一起，应该对她以前的事情很了解吧。”
姜晚问。叶馨儿脸色微变，更加不满：“我知道晏殊曾经追求过姜小姐，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现在，我是他女朋友。”
姜晚心说，就你这样，黎晏殊早晚也会受不了。当然，这话她也就是在心里说说，是万万不可能真的说出来，否则叶馨儿怕是会当场和她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