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吵醒,是一条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光是这样就算了,那只手还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上摸来摸去。沈京华:……她到底在做什么梦??半晚上的,沈京华被自己胸口上的那一只手撩拨地有些心烦意乱。他将叶棠宁的胳膊重新放回去,躺了半晌,他干脆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那一条被子直接拿走了。将叶棠宁的手脚全部禁锢在自己怀里,他也总算能睡一个安稳觉了……翌日清晨,叶棠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的鸟叫声吵起来,还是因为她感受到一晚上都睡不舒服的难受劲,反正今日清晨,她起了一个大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沈京华还没有起身。叶棠宁原本想不吵醒沈京华,直接下床。可是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根本就起不来!!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沈京华将她死死地按在了身下??中间的那一条被子呢??她居然没有想到,沈京华睡觉居然如此的不老实。不过,好在也是大sai迷叶棠宁,没过多久,她就已经从震惊中缓过了神。她突然发现,沈京华即便是在睡眠的时候,样貌也是如此的诱人。像是一个酣睡的孩童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力,与他平日里那种浑身上下都是带刺的样子相去甚远。不过,眼下的这个姿势,她刚好能够仔细地欣赏沈京华的睡颜。那双平日里充满冷淡和揶揄的眼睛此刻紧闭,近在咫尺。叶棠宁只用动动手指头,就能够触碰到沈京华那黑釉整齐的睫毛。只是,她才碰了一下,沈京华的眼睛就开始有了动静。在眼皮迷糊地上下煽动了两下后,他彻底地清醒了1过来。见昨天晚上将她禁锢在怀中地罪魁祸首醒了过来,叶棠宁想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来一场三堂会审。虽然和帅哥同床共枕她并不拒绝,可那并不代表沈京华可以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的前提下,就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她面对的毕竟是一个常年练武的人,还没等叶棠宁的手碰到沈京华的下巴,她的手就已经被沈京华死死地握在手心中了。“想干嘛?”
不得不说,沈京华刚刚睡醒的声线,是与以往不同的一中磁性和诱惑。让叶棠宁整个的心思都放在了欣赏他那诱人的声音上了。“王爷!昨天晚上说好的谁都不能越界的呢?你把我的“楚河汉界”弄到哪里去了?!”
沈京华倒是没有想到,叶棠宁竟然能先倒打一耙。“是啊,本王昨晚色性大发,不仅越过了二小姐的楚河汉界,而且还将腿搭载了二小姐的身上,将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二小姐说,本王是不是一个禽兽啊?”
叶棠宁:……等等,事情好想和她想想的不太一样。她怎么从沈京华的眼神中读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仿佛他方才说的那一番话,都是在指责另一个人。而且叶棠宁觉得,他所指责的那个人好像正好就是她自己。???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到底对沈京华做了什么?“王,王爷可真会说笑呢。太阳都已经出来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尽快去洗漱吧。”
说着,她就开始伸手要将身上的沈京华推开。谁料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沈京华就是一点都不动。“沈京华!你别闹了!我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这个答案,沈京华终于将她的手松开了,自顾自地起身穿衣洗漱……沈京华和叶棠宁在偏院中用过了早饭,就有家丁前来禀告,说是齐大人有请,请诸位前去运河边。运河可以算得上是湖州的一大经济命脉了,全湖州的物品大多都是通过运河运往湖州,湖州人也经常通过乘坐船只从运河去到各地。因此,湖州的百姓靠水生活,也要比周边的几个郡县的百姓要更加富裕一点。等到沈京华和叶棠宁来到齐府大门口准备乘坐马车的时候,却发现陆时鸣居然也在现场。看来这次出行,不简单啊。“媛儿,秦王是客,近来也无事,你不妨带着几位客人去运河边游玩一下,四处转转,总比待在家里好。”
“爹爹你不去吗?”
“军营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和几位客人先去吧。就让琴师和,和……”齐荣指着叶棠宁半天说不出来名字。“爹爹,是叶子姑娘。”
“哦,就让琴师和叶子姑娘做一块吧。秦王和你各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