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阴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严阴张口结舌。“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可能破坏的了这锁魂链?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开始就没有中毒,而是在陪你演戏你信不信?”
严阳说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后,张洋见他们两个的身高相貌都及其的相似,只是声音和气场截然不同。“这不可能!你那天肯定是中毒了!你说的严家命数牌也是骗我的了?”
严阴见严阳只能挣断锁链,却无法完全脱离,渐渐地稳住了心神。虽然他不一定能打的过现在的严阳,不过想到逃遁,还是轻而易举的。“严家命数牌自然是有的,不过你根本没有知道它下落的资格!”
严阳又对张洋恭敬的说道:“前辈,您能不能帮我守住狱门?”
张洋明白严阳的意思,直接走到半开的门口。实际上他也没有插手的打算,帮严阳恢复实力,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前辈?你是不是在这监狱呆傻了?你竟然叫他前辈?”
严阴用手指着张洋对严阳问道。严阳没有对此解释的意思,而是运转起魂力,目光凌冽的看向严阴。严阴也在此时运转起功法,无法战胜严阳一直是他的心魔,今天对方受到锁魂链的影响,最多也就发挥出八成的实力。他想趁着这个机会试一试,看能不能克服这个心魔。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直接逃遁,严阴对自己的遁法还是很有自信的,严阳全盛时期也不一定能追的上他。至于张洋,他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什么“前辈”之类的话,他以为就是严阳给他的心理压力。很快,兄弟二人赤手空拳的战在一处!张洋站在门口成了看客,这不过四五十个平方大小空间中的打斗,给张洋一种在禁言森林中困兽之斗的感觉。不过这次打斗的是两个元婴后期的鬼修,精彩程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这鬼修之间的战斗更像人类的炼体士,在身上加持一些法决之后直接以肉体相博。在张洋的身前,一个灰色的气盾若隐若现。这么狭小的空间中,即使没有针对自己的法术,其法力波动也有可能会误伤到自己。自己的魂体不过是元婴初期,还是小心一点好。两兄弟的打斗,张洋从一开始就看到了结尾。严阳的力气要比严阴大上许多,不过受到锁魂链的束缚,在速度上有些跟不上。不过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最终胜出的还是严阳,因为严阳的耐力要比严阴大的多。战斗虽然激烈,不过张洋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这种没什么变数可以看到结果,而且不是自己亲身体验的战斗,张洋觉得是没有意义的。随后张洋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间看似平淡无奇的监狱上。虽然张洋没有亲自试一下这监狱墙壁的强度,不过这两个元婴期大成的鬼修的战斗竟然没在这上面留下丝毫的痕迹,这就足以说明一切的。就在此时,一道蓝光朝着张洋的方向击射而来!一直保持着警惕的张洋手腕上的一个珠子一闪,一个灰白色的木盾挡住了蓝光,这是张洋借用牛品的能力。谁知道蓝光接触到木盾之后竟然直接消失,这让胸有成竹的张洋脸色一变。“前辈,那畜生精通五行遁术!”
严阳赶忙提醒道。张洋随手一个空间囚笼将木盾包裹在内,在他看来即使是五行遁术,也需要时间转换,不可能跑的那么快。木盾在张洋的控制之下解体,成为粉末,那道蓝光也从中显示出来,果然与张洋想的一样。蓝光在空间囚笼里像是无头苍蝇横冲直撞,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绝心直接向着空间囚笼壁撞了上去。什么鬼魂也不可能穿过空间裂缝的切割,结果与张洋预料的一样,严阴气息微弱的落在地面上显示出来,此时他正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张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这个他都没看上眼的小子身上。有了上次的教训,张洋先将空间囚笼给收了,他怕这严阴也选择自爆。严阳一个闪烁出现在气息奄奄的严阴身前,一只手按在其头部,他也怕对方选择自爆。“大…大哥,你饶我一命吧,我…我将判官的位置让…让给你。”
严阴气喘吁吁的求饶道,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我不吃你吸收你的魂力。不过从你对我做的事上,你必须得死!”
严阳的声音十分的平静。严阴的脸上还未来的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严阳手上用力直接抓碎!严阴就这样化成一阵烟雾消失在空气之中,一枚储物戒指和一把钥匙落在地面上。那把钥匙应该是这间监狱的,严阴进来以后还没来得及放回储物戒指中。“前辈,这严阴已死,我们准备下一步的计划吧?”
严阳捡起储物戒指和钥匙,对张洋说道。“在这之前我想问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张洋盯着严阳的眼睛说道。“前辈您问吧。”
严阳一脸的坦然。“这监狱不能将神识外放,你是怎么知道严阴的到来的?”
“我与严阴是孪生兄弟,这距离的感应的天生的。若是其他人,我就没发知道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在这监狱门口怎么可以对话的?”
“这个是监狱本身就带的能力,只要站在监狱门一米以内,就可以听到监狱里的一切动静。当然,门口发出的声音监狱中也一样能听的到。”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的严家命数牌是什么?怎么让严阴如此激动?”
“这个…”严阳由于的片刻之后又问道:“前辈您应该知道气运吧,命数牌就是集中一个家族的气运的。”
“原来如此。”
张洋了然道,虽然他现在也没见过气运这东西,不过小老头万元他们送他上来消耗的就是气运值。“那严家的命数牌真的在你身上吗?”
听到张洋如此问,严阳刚刚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