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九道跟秦宁一起上朝。就在刚刚,三天前空缺出来的会稽郡和徐州的主官,已经安排了合适的人继任。其中,徐州的主官,由张熙的人继任,而会稽的主官,由赵德的人继任。实际上,这是秦宁故意为之。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让赵德和张熙二人相斗,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接下来的河东郡守之位。“请奏陛下,陈登举孝廉出身,才思敏捷,在安邑任职期间,勤勉克己,受到百姓的爱戴和同僚的称赞,可调任为河东郡守。”
大学士张熙一脸正义,一身正气的推荐着自己的学生为一郡郡守。“请奏陛下,百里风乃我大秦明相百里奚之后,人品颇佳,在大秦西境任职期间,也是屡立战功,现如今,因伤退役,臣请陛下任命百里风为河东郡守,以安百里风之心,以安大秦锐士之心。”
相国赵德也是‘据理力争’,一定要安排自己的人成为河东郡守。“陛下,据微臣所知,百里风虽是百里奚之后,但是在从军之后,却无尺寸军工,不堪河东郡守之职,望陛下明鉴。”
“陛下,据臣所知,陈登此人刚愎自用,收受贿赂,至于他的举孝廉,也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望陛下明鉴、”赵德和张熙二人互不相让,为了河东郡守之职位争得面红耳赤。秦宁望着争得恨不得杀死对方的二人,心底满是鄙视。我大秦,怎么都是这种官员?“相国大人和大学士不必争了,河东郡守人选,朕另有他人。”
赵德正准备回怼张熙,听到秦宁的话之后,硬生生的止住了:“敢问陛下,是何人?”
“安邑王。”
秦宁朗声宣布道。安邑王?群臣一阵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他们的意念中,大秦好像没有安邑王。“臣在!”
大殿外,一中年男子缓步走进大殿,步履沉稳,面色平静。行进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气场。“怎么是他?”
“他不是雍王吗?怎么成安邑王了?”
群臣一个个交头接耳,讨论道。秦宁从皇位上站起身来,正色道:“雍王秦胜,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现已查明,着,褫夺其雍王封号,降为安邑王,封地,也由雍城改为安邑。”
“着安邑王秦胜即刻赶赴河东,辖河东、上党之地。”
什么情况?群臣都是一阵错愕。这么快就宣判了吗?直接由雍王变为安邑王了,这可是连降三级啊!就连弹劾秦胜的严辉也是一脸懵逼。他本来想着试探性的替赵德得罪一下秦氏一族的宗室,没想到竟然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反倒是秦胜,没有任何的辩解,微微躬身道:“谢陛下!臣自当反躬自省,治理好百姓,不负陛下之厚望!”
说吧,准备转身离开大殿!在转身的刹那,秦胜的余光扫到了秦宁一侧的李九道。好熟悉的眼神!在与李九道眼光碰触的刹那,秦胜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转身离开。秦胜刚刚离开,就有金吾卫走进大殿汇报道:“陛下,东阳使者求见!”
东阳使者?难道是小日子国?李九道一阵愕然。历史上,大秦所在的年代,好像没有小日子国才对啊。并且,按照原主的记忆,李九道目前所在的这块陆地,也和地球完全不一样。除了华夏这一块土地和地球有六七成相似之外,外部环境,完全就是天壤之别。比如,北方是匈奴,匈奴的北方,还有大熊国,再北方,不得而知;比如西边,不是珠穆朗玛峰,而是直接与弥陀国相邻;比如东边,是若干岛国;比如南边,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