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透着轻松。宁悠的视线渐渐模糊了，他总能用最短的时间抽走她所有的力气。十来分钟后，陆时昱先起，去洗过手后，趴在她耳边，问道：“要不要抱你去卫生间？”
宁悠推了他一把，不过没用什么力气：“出去，我躺一会儿。”
陆时昱笑了一声，站起来换衣服。午睡前没有脱衣服，他重新换了一身。“起床后什么都不要管，会有人来收拾。”
陆时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直到他要出门，宁悠突然打起精神问道：“秘书处来了好多新人，而且还有女孩子。”
陆时昱脸上看不出什么不自然：“建立了优胜劣汰机制，能力不济的会换到别的部门，再不行就辞掉。我的秘书处女孩子不多，适当的性别搭配，有益效率。”
宁悠点点头，嘀咕道：“这办法好，绮盛也应该这样，哪天和宋伊谈谈。”
说完，有躺平回去。陆时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上手机去了办公室。不过宁悠也没休息多久，就被陆时婧的电话给叫起，她已经办完事，在来陆氏集团的路上。宁悠这才起身去了洗手间梳洗。体质差了很多，这是个问题。宁悠收拾好自己，才离开陆时昱的休息室。他说不让整理，她就对床上的凌乱视而不见。陆时昱那边已经忙了起来，宁悠向他打了个招呼就要出门。“言老太太死了。”
陆时昱突然说道。宁悠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没说话。“之前言荣照顾她的时候，把病传染给了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言老子受了打击，已经向蔚湛提出办完老太太的丧事后，他去佛门清修。”
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言老子怎么也没想到老了以后会变成孤家寡人。宁悠脸上没有同情之色，只摇摇头说道：“就算遁入空门也渡不了他们。”
陆时昱认同她的说话：“整个言家就剩他一个，这样的晚景对他来说也是命运的惩罚。”
宁悠看向陆时昱，眸色认真：“言家真的没人了？”
陆时昱点头，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心腹、余孽什么的都扫干净了？”
陆时昱被她的谨慎给逗笑了：“你觉得你哥是饭桶？”
宁悠撇撇嘴：“那我给他发信息，告诉他查查漏网之鱼。”
说话间，她离开了陆时昱的办公室。路过秘书处，重九坐在一张办公桌前，把脚放在桌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等她。这张办公室看上去像是有人使用的。见到宁悠，他立刻站起走了出来。秘书处负责人是认识宁悠的，笑着脸过来打招呼：“宁助理，好久不见。”
宁悠在陆氏集团的职位辞没辞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很久没见过这个人了。不过在陆总手底下办事的人，就算突然消失三五个月再冒出来也不是稀奇。“嗯，久没来公司，你的队伍又壮大了。”
秘书长不好意思了：“应该是公司业务更好了，大家都有的忙。”
宁悠扫视了秘书处一圈，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对了，我听到一个政策，好像公司里如果残疾人占一定比例，在税收上是不是有什么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