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对陆时昱的舆论压力没有形成,倒是让大家对蔚家回归的二小姐刮目相看。就算成了陆时昱的弃妇,也要找回场子,手撕情敌,蔚家二小姐性格铮铮,也不是凡品。可更令大家感兴趣的事,陆时昱本人甚至是陆氏集团,都没有为姚殊被带走一事说过一句话,显然默认了蔚家的做法。就在大家觉得蔚陆联姻还有戏的时候,蔚家再次发出一则声明:蔚宁悠已签下离婚协议,和陆时昱再无关系,若再在网上看到不实言论,一定追究到底。声明一出,再无悬念,连炒作的热度也冷却下来。蔚家陆家不好惹,何况人家又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再吃瓜,味道就变了。闹了一通,没有逼陆时昱就范,反而让他不再背负什么承诺,姚殊的走卒当即傻了眼。姚殊那边日子更不好过。如果说前些天审问她的都些小喽啰,那么重九的出现无疑于让姚殊心中多了一分惧色。“看见我,你是不是觉得蔚小姐就在我身后,所以才害怕?”
重九手里拿着一个猫耳造型的小瓷瓶,笑嘻嘻的看着她。姚殊缩到墙角:“我为什么要怕她?都知道我在她手里,我要是就这样死了,她无法向大家交代,既然你们不能杀掉我,我还怕什么。”
重九挑眉:“不错,有点脑子。那我手里的这件东西,你怕不怕?”
姚殊的目光落在他的小瓶子上,虽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还是说道:“那个小丫头的本事也就那么点,这东西吓唬不了我。”
重九认真的点点头:“只是吓唬多没意思,我从不吓唬人。”
说完,重九把小瓶子交给身后穿防护服的人,自顾戴手套。姚殊咬牙说道:“陆时昱的解蛊药里,必须得有我的血。但你要是对我用蛊的话,我的血液就再也能用来炼制解雇药了,到时候他身上的蛊,终身无解……”重九打断她的话:“不给你用蛊,你就能提供解蛊药的方子了?在你眼中,我们就是傻瓜?”
说完,重九拿过可爱的猫儿小瓷瓶,向两个穿防护服的人使眼色。姚殊被人控制住,重九捏住她的嘴,一边往里灌液体一边说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陆董身上的蛊已经解了。”
姚殊被呛到,不停咳嗽,但重九还是让她把整瓶溶液喝了下去。“不可能的,蛊是我下的,只有我的方子能解。”
重九笑了:“是虞铖栗告诉你的吧。他久居深山,不闻世事,观念早就落伍了。你年纪轻轻的,按理说不应该鼠目寸光。”
姚殊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这是几千年传下来的秘术,不可能被破解。”
重九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硅胶手套摘掉:“我没义务让你非信不可。斐勤也正常了,正在治疗蛊毒留下的后遗症。”
姚殊的脸色惊讶得不行。重九笑了笑:“是不是后悔低估了小孩子的爆发力?”
姚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