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宁悠不明白,她又打了个比喻。“比如说,如果我赢了你,那么你的那队就得再派一个人和我比赛,若是赢了,我下场,换其他队友,要是我赢了,就继续淘汰你方队友,直到淘汰到没人为止。哪边先全部淘汰,哪边就输了。”
宁悠对这场比赛没有胜算,但是应韵茹却一直在刺激周围的朋友,让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宁悠。“十个的话,人数太多了。”
宁悠扫了一眼会场。现在目之所及的地方,也就四五十人。应韵茹好像很好说话:“十个是上限,我们不要求两边参与的人数一定要对等,毕竟投壶这玩意儿靠的是技术,难怕我这边的队伍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你的队友很菜的话,也不会我的对手。”
应韵茹的话带着淡淡的挑衅。到了个地步,不硬着头皮和她比,就下不来台。宁悠看看了满地的竹签,最终答应下来。周围的看客欢呼起来,毕竟有乐子看,大家都高兴。应韵茹随手在人群里拉了七个人出来,有些惋惜的说道:“我要好的姐妹也就这几个了,蔚小姐要是能找齐十个,我也不介意。”
宁悠扫了一眼眼熟却又很陌生的众人。眼下有几个人跃跃欲试的要帮她,不过就在他们要毛遂自荐的时候,应韵茹队伍里其中一个女伴站出来,说道:“既然要比,就来个赌注,让大家都认真起来。”
应韵茹故意一脸惊讶的看向她:“什么赌注?”
那个女伴点点头:“来个刺激的吧,赢家可以当场拿走输家身上的东西,是当场拿走哦。”
她还着重强调了时间地点。“这算什么刺激呀?”
应韵茹刻意嘲笑道。女伴眨眨眼睛,清清楚楚的说道:“是任何东西,哪怕是……”她扫了一眼宁悠。“……对方身上的礼服。”
此话一出,那几个想帮宁悠组队的人,沉默下来。“应小姐,你是投壶俱乐部里的佼佼者,和蔚小姐比,你稳赢,用拿取对方身上的一件东西做赌注,是不是有点占人家便宜了?”
秦敏一边说一边和祝方走了来。应韵茹见她为宁悠说话,也不惊讶:“是了,这种赌注上不了大雅之堂……”“赌注越大,越刺激,蔚小姐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逼得陆氏集团的一把手被迫答应她结婚。说实话,能把陆董逼到逃婚解决问题,也就只有蔚小姐有这个难耐了。蔚小姐本事大着呢,不一定就是我们赢啊。”
就连宁悠也不得不佩服应韵茹的本事,能找到这些个敢说的朋友。当初那场婚礼,准备得极为隆重,她那点事,应该不少人知道。但知道的,都是假象。“这样的赌注不合适,换一个吧。”
祝方很合时宜的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Win,拿走身上穿的礼服只是我们的一个比喻,拿走一根头发,也是合理要求,你不会觉得蔚小姐这样就怕了吧?”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把事情闹大,宁悠默默叹了口气,回避是不能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