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绳子。”
宁悠笑道。潘若安笑着摇头：“这个样子的你，我更喜欢了，怎么办？”
宁悠撑着脑袋看向他：“那你惨了，我现在是出了名的不负责，只爱喝露水。”
潘若安眯起了眼睛：“果然是仙女啊。”
这时，有人进门，两人不约而同停止打趣。简云放下咖啡后，又问道：“蔚总，一会儿的会议怎么办？”
宁悠没看她，而是说道：“不是有邹特助吗？你把会议纪要给我就行。”
简云点点头，退了出去。潘若安看了这个秘书一眼，问道：“这种资质和工作经历，怎么能留在你身边？”
宁悠回忆了一下当初招聘经过：“那时绮盛名不见经传，可选的人才不多，但是既然已经录用，就给她成长的机会吧。”
潘若安笑了一声：“我都多少年不像你这么慈悲了。吃的亏太多，不敢慈悲。”
续而，他喝了一口咖啡，言归正传道：“你让我查的两个女人，有结果了。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发现她俩外貌相似的？”
“意外之举。”
宁悠简单回应道。要不是气质上差别太大，她还真把这两张相似度达百分之99的脸，当成一个人。“这柯梨是个常年混迹影视城的老人了，我不是指的她的年龄。因为坚持原则，所以手上没资源。”
说到这里的时候，潘若安发现宁悠意味声长的看着他，忙解释道：“就她这模样的，科班出身的一大把，人家为什么非要找她？况且她没有特点，资质平平，演的角色也就那样，就算有伯乐，她也不是千里马呀。”
“我又没说你什么，继续说你查到的。”
宁悠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潘若安磨磨牙，继续道：“这个柯梨，是东境小地方来的，身份证上的住址是在一个村里。朋友关系不算复杂，几乎都是圈内的，这个圈子有多虚伪你也清楚，所以论得上朋友的，几乎没有，除了……”他挠了挠鼻子：“更细致的我还在调查，这小妮子心大，什么朋友都敢交。”
宁悠笑了一声：“在梧汀湾的人不打算撤了？”
潘若安想了想：“虽然你有特工看着，但我自己的人，自己看着更放心。”
宁悠彻底笑了起来：“你还没有名分。”
潘若安摸了摸鼻子：“能给我留点面子吗？秦敏的调查要不要听？”
宁悠忍住笑，点头：“你说。”
潘若安温和的瞪了她一眼：“秦敏是XY服装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她的简历没什么亮眼的，左右不过家族给力，并且言家倒下后，秦家就爬了上来。对了，她成为首席设计也是三四个月前的事。”
“你在暗示我，她是关系户？”
宁悠问道。潘若安挑眉：“我可没这么说，她在业内名气有一点，但不至于耀眼。设计的服装不对我的胃口，我也没关注过她。她有一个弟弟，两人是龙凤胎。”
“又是龙凤胎。”
宁悠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