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冰没有耐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别逼我对你用手段。”
招供这种事,蔚冰不知操作过多少次,各种方法信手拈来。白茗炎看了一眼门口。逃不出去,还只能和她硬杠。只希望宁悠会发现异常,快点来找他。“年初我见她的时候,是在北境部落,现在家都没了,我怎么知道她好不好?而且,这都过去多久了,是不是还活着都不能肯定,你对我用手段,我也说不出你想听的话。”
“看来你是一点有用的信息也不想提供给我了?”
蔚冰冷冰冰的凝视他。“没有信息,我怎么提供给你?”
白茗炎揉揉还有些疼的肚子。“怎么找到虞铖栗?”
这是蔚冰最后一点耐心。“你这不在说笑话吗?向来都是他找我,我怎么找得到他。我那个爹相当狡猾,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前,根本不会在对手面前现身。你要审,就去审你家里那小姑娘,别打我的主意,我就是颗棋子,不是放在针对你的位置,对你来说没有必要如此关注我。”
白茗炎的话,让蔚冰发出轻蔑的笑声:“关注你倒不至于,你这棵葱存在的价值也就是知道他的下落而已。最后问一次,我的问题你要不要回答。”
“大姐呀,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为难我?”
“这么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不放过你。下辈子投胎,把身子骨搞结实一点,我最讨厌娘娘腔,特别是玩蛊的娘娘腔。”
说罢,蔚冰就向剩下的保镖使眼色。白茗炎就是只弱鸡,手上的防身喷雾被一脚踹飞,他立刻束手就擒。保镖拿下他也不手软,心里装着他对自己人用蛊的恨意,当即将他的手臂掰到脱臼。白茗炎也不忍着,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哟,蔚女士好雅兴,在这儿听小白唱歌呢?”
宁悠飘飘然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重九和祝方。“你们太嚣张了,放开他。”
祝方见白茗炎手臂被转到身后,一股感同身受的疼传到心尖,忙走向他那边。但是没有蔚冰的口令,保镖不会松手。“哪里都有你,被陆时昱悔婚后,你是越来越闲了。”
蔚冰面带嘲讽。宁悠也不恼:“能找到虞铖栗的具体位置,你觉得我哥不会派人去找你女儿?你连亲人都不信,怎么还有心情听一个被虞铖栗边缘化的人瞎说。”
蔚冰脸色沉了下来:“阿湛从小就失去母亲,是我把他带大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别拿他来威胁我。”
蔚湛的母亲不也是自己的母亲吗?但蔚冰说得泾渭分明,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家人。“我答应过蔚女士会顾忌你女儿的存在,不使用破坏性手段,但你要是动我身边的人……”宁悠的目光变得寡淡。“就别怪我谁也不在乎。”
蔚冰招牌式的轻蔑笑容挂在脸上:“没了陆时昱,说这种话不怕闪了舌头。这个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她指向白茗炎。白茗炎啐了一口唾沫:“老巫婆,能欺负到我头上的人,没几个,你偏偏就是我不能容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