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病秧子就差一根稻草就能倒下去,结果突然满血复活,几个董事不约而同将夏婗送来的茶,一口气喝掉,然后充满期待的看向她。夏婗脸上挂着谦虚的笑容:“不要急,我是平等的,每人都能免费扎一针。”
几分钟后,等待精力上头的几个老家伙,没有感到自己变得神气活现,而是感觉自己手上的雪茄味道,变得奇臭难闻。个个主动熄灭后,还跑去窗边透气。不过饶是窗外飘进来的新鲜空气再是清甜,他们也感觉自己身处金汁原料的气味中。臭不可闻的环境,让他们无法再拖着萧隽继续这种无谓的会议,纷纷找借口提出散会。萧隽终于得到解脱,正要深呼吸,被夏婗一把拉出会议室。“你傻瓜吗?身体刚刚好,就在烟雾里伤害自己,你真给他们脸。”
走廊里的空气要清新许多。萧隽和颜悦色的笑道:“我要是傻,怎么能看懂你的戏,还在被扎一针后,跟打了鸡血似的配合?”
夏婗闻闻他衣服上的味道,难受得不行,拉着他下搂:“走走走,下班了,赶紧回家洗澡,你好臭呀。我身上肯定也有雪茄的味道,最讨厌有人在公共场所抽烟了。”
女孩拉着他,唠唠叨叨去了车上。楚一愉悦的一脚油门,把车往萧宅开去。萧隽搂住她的肩:“那杯茶,里面只有薄荷汁?”
夏婗咬唇,笑着点头。萧隽敲敲她的鼻尖儿:“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萧太太,看来以后你的每一句话,我都得仔细分辨。”
夏婗一脸不满:“为了让你早点回家休息,我容易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我不做好人了。”
萧隽见她生气,低头在她白皙软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哎呀!”
夏婗又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挪了挪屁股,远离他。萧隽则厚颜无耻的贴上去:“老婆,谢谢你。”
有了这句感谢,夏婗心情好了一点。萧隽握住她的手,看了几秒,联想到刚才她的扎针术,问道:“你给他们扎的针起到什么作用?”
夏婗撇撇嘴:“不会要人命,的确是可以提神的,只不过有副作用,会导致嗅觉错乱。就是香的会觉得臭,臭的会觉得香。”
“那我怎么没反应?”
萧隽留意到,他们扎针的地方都差不多。夏婗扬起了唇角:“有的穴位不能偏离分毫,偏离分毫,就起不了作用了。”
萧隽懂了,他手背上扎歪了。夏婗看他沉默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还是觉得头疼吗?”
萧隽摇摇头:“你扎过针后就不怎么疼了,不过整个人觉得很累。”
“如果我用银针刺激你的精力,无异于内耗你的身体。累的话,回家就抓紧时间休息。明天开始,让楚一调整你的日程,像今天这样的强度,绝对不可以。”
萧隽闻言,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你监督我,老婆。”
说完,还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