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台自主研发的小灵通微机，并且和美国微机厂商签订了软件定制合同。成功创建产学研的自主科技发展模式！”
哗……这成果！这高度！这是要树立典型啊！任谁都能看出来，韩明益主导的这个服务部已经成为北大的明星，科技界的明星，中国计算机行业的明星。听听……第一台国内自主研发的微机！经久不息的掌声过后，邹校长继续说道：“韩明益的团队不仅造出了小灵通，还准备开发一项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优秀软件——BD—DOS，国家计算机工业总局决定奖励他们人民币五万元！下面就请王立志副局长为他们颁奖！”
今天的大会是北大的教职工大会，王立志作为国家计算机工业总局副局长受邀参加，原本就有些让人意外，这次大会的主题原本是狠批应用技术服务部的“错误”，其性质更像是一个学校内部的批判会。虽然邹清和出现后，会议的主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但依然是内部会议的性质，作为一个外单位的领导，王立志在场似乎是有些不妥的。当邹清和宣布应用技术服务部取得了重大科研成果，由此获得重奖之后，王立志的到来，也就揭晓了答案了。原本的批判会成了表彰大会，如此富有戏剧性变化的一幕，还真是让人有种意外＋惊喜的感觉。随后，在万众瞩目之下，韩明益等刚刚还在台上示众的应用技术服务部骨干又被邀请上台，不过这次是领奖。这种场面，让坐在边缘的洪盛情何以堪。何小山原本以为他会脸黑如锅底，坐立不安。没想到洪盛居然笑吟吟地冲着每一个人点头，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何小山不禁惊叹，这天赋真心学不来！“小何同学，会后先别走，我找你好好谈一谈！”
趁着颁奖的机会，王立志小声地对何小山嘱咐了一句。何小山一愣。为什么单独要和自己聊聊？他心里忐忑，难道是国家计算机总局要求撕毁合同？不论是小灵通微机还是BD—DOS都是定制科研项目，也就是专利所有权并不在北大，都在“外国人”手里。要是这样，那还真是一个无法打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