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王伯母,我这就进去陪着遥遥。”
杨德志满脸得意和狡诈的笑着,狰狞和贪恋,同时汇聚在,杨德志的一张脸上,杨德志的双眸,仿佛都在释放着,无比贪婪的光芒一般,杨德志现在,也的确是无比贪婪,“那王伯母,你现在……”杨德志对王艳红示意着。路遥的问题,是已经解决了,可是王艳红的态度,杨德志还是要让王艳红,亲口说出来的。接下来杨德志在房间里面,在带着路遥进入房间当中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东西,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这也是杨德志这一次,弄出这么一个,豪华的游轮旅行,以及在这三更半夜的,带着这么多的额人,带着王艳红过来的,真正的目的。王艳红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也都明白这一切,更是知道,杨德志的想法和目的。王艳红利用的,也正是杨德志对路遥的,这么一个想法和目的,才想要从杨德志的手中,拿到王艳红想要的钱财。本身就是王艳红和杨德志之间的,一场看似无比公平的交易,无论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根本不会有一丝半点的影响。在这一场,和王艳红的交易当中,杨德志也就是那个,一直都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人。王艳红所有想要得到的一切,只有杨德志能够给王艳红,同样,在这之前的这么长时间,王艳红依仗着杨德志,做出的所有的放纵,也全部都是有杨德志这个靠山,否则的话,王艳红根本什么都不是,若是没有了杨德志,王艳红怕是早就已经,被仇家给碎尸万段。杨德志之前,在明明还没有,对王艳红承诺过什么,但是王艳红却一直,都在用着杨德志的名字,各种招摇撞骗,各种无法无天的时候。杨德志一直都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像是一种默许的一般,一直都在一旁看着,就是根本没有走出来,说出哪怕任何一句话。在这其中,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正是因为这一点。杨德志要的,就是要让王艳红,再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从他的手掌心当中,逃走的可能,再也不可能离开他杨德志,只能依靠着他杨德志。只有这样,杨德志才能够更加方便的,从王艳红的手中,得到杨德志想要的东西。才能够把王艳红给捏的死死的,才能够在这一场交易当中,占据绝对的主动权。这才是杨德志,这段时间以来,对于王艳红所做的一切,即便是有看不惯的地方,也根本不曾表态,甚至是默许的,最主要的原因,没有之一。驭人之术。这一点,杨德志可谓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太多,也都要知道的太多。杨德志能够走到,眼下的这个地步,若是真的就连一点,真本领都没有的话,杨德志怕是才是那个,真正的笑话了。换言之,杨德志在使用这些驭人之术,才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时候,王艳红还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一直都在坐着,发财的春秋大梦呢。有太多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年龄,能够决定的恰恰想法,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着这么一些人,年龄越大,也就越是平庸。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气运。正站在杨德志眼前的王艳红,就是这其中,再明显不过的一个例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王艳红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也已经注定了这所有的一切。王艳红更是知道杨德志,接下来所有的想法,以及杨德志到底,想要做出些什么。可即便是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加起来。在杨德志的面前,依旧是根本不够看。杨德志的确是不介意,王艳红一直都在这里看着,反正王艳红都知道这一切不错,王艳红要是一直都在的话,对于杨德志,以及杨德志接下来,所有想要做的一切,同样也是根本不会,产生哪怕是丝毫的影响。但,王艳红的身份,毕竟还是放在这里,王艳红一直看着,对杨德志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心灵上,可完全不是这样。杨德志没有这个习惯不说。王艳红的这个操作,也只会让杨德志,有着一种不管做什么,都被家长给监视的感觉。他杨德志是什么身份,类似于眼下的这些事情,更是早就已经,不知道到底多少次,可是现在,却被王艳红给监督着。杨德志又怎么可能会乐意。杨德志觉得,他现在的示意,都已经这么明显了,王艳红应该能够,明白他杨德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话又说回来。杨德志都已经把话,说到了眼前的这个份上了,王艳红要是还是,一点都不能理解,杨德志的话里面,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杨德志也的确是应该去怀疑,刚才决定放过王艳红的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了。反正,游轮在海面上,行使的时候,自然也是会产生,多多少少的一些颠簸的。在这个颠簸的过程当中,已经喝多了的王艳红,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杨德志已经经全力打捞了,可是到了最后,打捞上来的,仍旧也只有一具尸体。这样的话,一般情况下,也是不会有人,会再怀疑到,他杨德志的头上的吧。嗯,就是这样。杨德志已经想好了,所有可能会在,王艳红的身上,发生的一切,也已经想到了,王艳红接下来,所有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和下场。接下来,杨德志唯一要看的,就是王艳红现在,到底有什么反应,到底怎么回应他杨德志了。杨德志可是已经给了,王艳红这个机会了,现在,杨德志也是让王艳红,自己去选择。王艳红要是真的,做出了原本,根本就不该做出来的选择的话。那王艳红也是真的,一点都不能怪他杨德志的。杨德志可不背这个锅。“我懂,我懂……”几乎就在杨德志的声音,落下的这么一个瞬间,反应过来的王艳红,就已经连连不断的点头,同时仍旧是满脸的,阿谀奉承的目光,朝着杨德志的脸上看着。杨德志都已经把话,说到眼前的这个份上了,王艳红要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话,王艳红才是一个,真正的傻子了。更何况,王艳红原本,就是一个过来人,对于眼下的这些事情,更是应该无比的明白才对。王艳红原本将路遥卖给杨德志,想要从杨德志的手中,得到她王艳红想要的东西,等的原本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王艳红又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王艳红再弄的杨德志生气,杨德志再对王艳红动手的话,就连王艳红自己,怕是也根本没有这个勇气,更是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再对杨德志说什么,求饶之类的话了。王艳红自己,都要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自己钻进去,就此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实在是太丢人了。“杨少,你好好的陪着遥遥,现在天色太晚了,我已经老了,这老身子骨的,也熬不下去了。”
王艳红说话间的功夫,甚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还直接打了一个哈欠出来,“我就回去好好的休息了,把遥遥交给你,我放心。”
王艳红说着,已经笑眯眯的,准备直接转过身去,朝着自己的房间的方向走去。王艳红知道,她的任务,眼下,都已经完成了,即便是继续留下来,也根本不会,再有任何作用了,反而只会在这里,一直都碍事儿。会让杨德志不开心。既然是这样的话,王艳红又有什么必要,一直都赖在这里,都在这里等着呢。王艳红还不如现在,就和她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些东西一样,回去好好的睡觉,好好的休息。去做她王艳红自己的美梦。就让杨德志在这个房间里面,好好的去享受路遥。等到王艳红明天早上,一觉醒来的时候,杨德志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得逞了,也都已经得到了。那王艳红想要的东西,杨德志这个时候,自然也是会无比主动的,给王艳红送过来了。王艳红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也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不断的监督着。难道说,杨德志这么一个身份的人,王艳红还要一直,都在这里看着,还一直都,不相信杨德志不成。反之,若是给杨德志,真的弄生气了的话,王艳红最后,才是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王艳红可不想要,看着这么一种情况,真正发生在她的面前。但凡是想到那个,王艳红一直以来,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可能,会愿意接受的那个画面,出现在她王艳红的面前时,王艳红会经历的一切,以及心中所有的后悔,王艳红都忍不住,浑身不停的打着冷颤,王艳红更是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她一定要问问她自己,当初脑子到底是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的。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她的面前,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去珍惜,甚至还在这作死,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了。王艳红剩下的路,简直比王艳红直接切腹自尽,还不知道要难受了多少。王艳红眼下,唯一还值得庆幸的,就是在这一切,在所有不可挽回的,以及王艳红根本,不愿意面对的一切,问问发生在,王艳红的面前之前,王艳红没有这么冲动,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不会继续上去作死。那剩下的,一切都好说,王艳红当然也是要按照,杨德志的意思,回去好好的休息,就这么等着,她想要的东西,主动送上门来。就已经足够了!“那伯母,我就好好的陪着路遥,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的休息。”
随着王艳红的声音落下,杨德志这个时候,当然是满意的点头,满脸笑容的,目送着王艳红的离开。既然王艳红已经明白了,他杨德志刚才,说出来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杨德志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多说些什么。对于杨德志来说,现在马上回去,去好好的享受,路遥到底是什么滋味,到底是什么感觉,才是真正重要的一切。已经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要得手,杨德志又怎么可能,再错过这一次机会。更是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就去体验路遥到底,是什么感觉了。目送着王艳红离开,杨德志回过身来。看向路遥的目光,早已是无比的狰狞和贪婪。“遥遥,该我送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了。”
杨德志笑着,笑容却比魔鬼,还要恐怖的太多。杨德志的声音不大,可是足够让这夜色之下,无比安静的整个空间当中,所有人都能够,无比清楚的听到这一切。杨德志转过身来的目光,以及从杨德志的口中,吐出的这一道声音。路遥看在眼中,听在耳中。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以及那心如死灰的脸色。路遥的心脏,更好像是被人,不断的撞击着一般,让路遥有着一种,根本喘不过来气的感觉。路遥不想要接受这一切。可是路遥却根本没有能力,能够改变这眼前的一切。路遥不甘心。只是,事情已经到了,眼下的这个地步了。即便是路遥的心中,有着再多的不甘,也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作用。这些,本身就是事实。不等路遥缓过神来,路遥已经感觉到,她娇嫩的手臂,被一只粗大的手掌,给紧紧的抓住。从这个手掌上传来的力量,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就是要将路遥给牢牢的锁柱,路遥即便是还想要挣脱,可是也根本没有了,丝毫的可能。而抓住路遥的,娇嫩的手臂的这个人。正是眼前,如同魔鬼一般的杨德志!这时,杨德志已经再一次开口。“走吧瑶瑶,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呢?”
杨德志回过身来,看着一旁,仍旧满脸错愕与恐惧的,整个人的身体,都宛若是被定住了般的路遥,双眸之中的狰狞,还剩下的,只有无尽阴谋得逞的,无比狰狞的神色,“难道你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了,伯母刚才告诫你的话了吗?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你又害怕一个人睡觉,我才来陪你的,那就更加,不能浪费时间了。”
杨德志狰狞而贪婪的笑着,只是此刻的杨德志,脸上再也没有了半分,原本身为一个人,所还有的模样,那是真正的魔鬼,真正的恶魔,在眼看着所有想要的东西,所有想要得手的一切,马上就要真正,到达手心当中之际,才有可能会表露,和展现出来的,所有贪婪的欲望和模样。杨德志要的,是真正摄取全部,路遥体内所有,还有可能会剩下的灵魂,给彻底吞噬,再也不给路遥哪怕只是丝毫,甚至只是,最简单的一丝的,从那深渊巨口之中逃出,重新回到属于她路遥,自己的世界和区域的可能,让路遥穷其一生,也不可能还有机会,能够从杨德志的手中逃出,能够从那地狱之中逃出。路遥娇嫩的手臂上,路遥刚才感受到的,如同钳子一般,牢牢的固定着,路遥手臂的大手,以及从那手臂上,毫不间断的传来的,甚至让路遥根本无力挣脱,也完全没有这个能力,还能够从,这个大手当中,挣脱的,拉拽着路遥的身体,想要将路遥整个人,都拖进身后的,房间当中的力量。从杨德志的手臂上,不断传来的那些,路遥根本没有能力抵抗,只能无比被动的,被扯进房间当中的力量。在这一道,在这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当中,杨德志早已幻化成为了,那来自于深渊之中的巨口,想要将路遥整个人,都给彻底无情吞噬的力量,将路遥整个人,都给彻底吞下,无论路遥如何挣扎,都再也不可能,能有从这深渊之中,逃出来的能力。无论是路遥外表的身体,还是潜在心中的灵魂,以及灵魂之中,所有还能够感受到的,最后的一丝希望之光,都会在杨德志的,这无情的吞噬与贪婪之中,彻底吞噬殆尽,彻底化为乌有。在杨德志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再也不可能能够照射出来,无尽的黑暗,彻底包笼着光芒,吞噬着光芒,内部的光芒彻底湮灭,外界的光,也绝无照射进来的可能。任由着路遥在其中挣扎,在杨德志眼中,只能沦为笑柄,如同小丑一般的马戏。一点点的将路遥心中,所有的精神和希望,全部都彻底碾碎,何尝不是现在的杨德志,最想看到,也是最想要,体验到的一切。最后,这所有的一切,所有路遥心中的希望,所有路遥,被杨德志亲手,碾碎了的精神,所有路遥崩溃的一切。无一例外。全部都化作了,杨德志的养料,被杨德志无情吞噬。杨德志拉着路遥娇嫩的手臂,想要将路遥拖拽回房间当中的大手,此刻已然化身成为了,那死神镰刀,路遥身后原本休息的房间,更是成为了路遥,将要承受那些,路遥根本不敢,去面对的那一切的,无间地狱!是路遥去忍受,这极端处刑的唯一场所!这一次,任由着杨德志的拉拽,路遥的口中,再也不曾发出任何声响。路遥整个人的身体,更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换句话说,从杨德志目送着王艳红离开,回过身来,满脸贪婪与狰狞的,朝着身后的,路遥的身上看来,那种想要将路遥,整个给吞下的贪婪与淫笑的表情,映入路遥眼帘的那一刻,路遥就已经,仿佛是看到了死神一般,身体更是被彻底石化,再也不可能做出,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反应。哪怕是路遥明知道她现在,就是在被杨德志拖拽着,知道杨德志拖拽着她,要回到身后的这个房间当中,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更是无比清楚的知道,她身后的这个,早已不是她想要生存的,休息的房间,就是一个将要将路遥的灵魂,路遥的一切,都给彻底吞噬的无间地狱,是路遥最不想要面对,也是最不想要进入其中的地狱。可路遥根本没有能力,能够改变眼前的这一切,哪怕是再不想要去面对,可是却始终没有这个能力,逃不出杨德志磨魔爪,和这死神镰刀一般的手臂。更逃不出,杨德志这魔爪,正在不断将她,拉入的,那无间地狱之中。甚至,路遥明明不想面对这一切,也明明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都是在心中,不断的想要,不断着去奋力的抵抗。可是无论路遥心中,到底有怎样的想法,等到路遥心中这些想法,真正被她的大脑实施着,想往身体上,去执行的时候。身体和大脑的连接,却好像是被凭空,切断了一般。路遥脑海当中所有的指令,根本没有能力,也根本不可能。传输到她的身体上去执行。这些想法,终究也只能是路遥心中,唯一的想法而已,不可能付出实践。哀大莫过于心死。亲手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人,又被自己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也是最依赖的母亲出卖。路遥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更不知道,她到底坚持下去,还能够去做些什么。从刚才看到,杨德志的脸上,那一抹狰狞,而又贪婪的淫笑的时候。路遥的大脑,就已经彻底死机,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归根结底,与其说是路遥,在见到杨德志脸上的模样,以及此刻,正被杨德志拉着,向往房间,向往的地狱当中走去,路遥没有能力,抵抗杨德志,也没有能力,从杨德志的手中,挣脱和逃脱。倒不如说,路遥自己,在遭遇了这么多的,根本不该经历,也根本不该遭遇的一切之后,自己放弃了抵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抵抗,以及活下去的意义。当一个人心中,所有的信念,彻底死去的时候,那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支撑着他,继续活下去。此刻的路遥,便是这么一个人。是路遥自己,放弃了希望,是路遥自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没有勇气,继续去面对,这世界的一切,所以现在,才会被杨德志,如此的拉拽,路遥整个人,也不曾有,哪怕丝毫的反应。曾几何时,路遥不曾想过,她会有现在这么一天,会经历,现在身上经历了这一切。路遥真正回头看去,路遥心中唯一的感觉,以及路遥,唯一能够想象到的,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可笑。是路遥感觉,她经历的一切的可笑,更是路遥感觉,她做出所有决定的可笑。命运弄人,造化弄人。这几句话,路遥这一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已经听多少人说过,以及她去嘲讽,说这些话的人多少次。路遥曾经,一直天真的以为,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没有人能够替别人,决定他们的人生,可是现在看起来,路遥曾经坚持的一切,到底是多么的可笑,她所有嘲讽和质疑别人的话,无不是成为了,打给她自己的,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能够决定自己的人生,能够决定自己,将要以及即将,面临的一切。就好像是路遥现在一样,路遥没有能力去抗衡,也不再想要去抗衡。或许,这就是她路遥的命,就是那上天,对她路遥命运的造化与戏弄。曾经一直坚持着,没有人能够替她决定命运,没有人能够决定和左右,她的选择的路遥,终于,也变成了她一直耻笑,一直不信任,甚至是觉得,嘲讽的那一类人。这一刻,路遥真正能够,体验到这些人,在被别人左右命运,在被别人决定一切的时候,到底是有多么的绝望。真正切身实际的,去承受这一切的时候,那种来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感同身受的感觉,同样,也是别人不能用语言去描述,即便是路遥自己,用最寻常的言语,也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一切。可悲、可笑。不过,在路遥不断的嘲讽和反省,自己已经难以接受,这种仿佛来自于炼狱,已经要被彻底,吞噬的感觉,和从杨德志的身上,马上要被杨德志,给他带来的这些伤害,和路遥难以承受的痛苦,路遥不敢去面对的所有,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就要彻底,被杨德志给玷污,彻底变脏的时候。路遥倒也算是,想到了另外的一点:其实路遥一直坚持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没有人能够左右她的选择,和她的命运,倒也不算是完全错误。的确没有人,能够左右她的选择,左右她的命运。在这个游轮上,会发生的一切,所有的路遥要承受的,和路遥不敢承受的,受到的伤害,和痛苦的命运,全部都是路遥,自己的选择。若是在明知道,杨德志和王艳红已经联手,想要将路遥,骗到这个游轮上,对路遥图谋不轨,而在路遥已经明确的拒绝之下,在王艳红撒泼打滚,各种耍赖之下的时候,路遥能够更加坚定,内心中的想法,坚定她心中的信念,不来就是不来,也更不可能,带着顾东流过来,不可能为了这一点而退步。更没有抱着,哪怕只是一丝的侥幸心理。没有想着,只要她足够坚定,足够不愿意,就没有人能够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做她不喜欢的一切,这么一副在,明知道杨德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的情况下,还非常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美梦的话。此刻,正在游轮上发生的一切,全部都不会再存在。路遥也就不用,再承受这一切,更不用担心,顾东流会因为她的优柔寡断,因为她被杨德志盯上,而遭受连累,很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甚至是尸骨无存。再远一些。若是路遥从嫁给,顾东流的那一刻开始,就能够一心一意的,跟着顾东流,发现顾东流身上的,所有优点,真正的把她自己的身体,和内心,全部都交给顾东流,路遥足够坚定的,选择顾东流,无论是任何人说什么,无论是任何人做出什么,都不会对顾东流感到失望,更不会有抛弃顾东流的想法,后面的一切,一样也不会发生。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因为路遥对顾东流的信任,因为路遥,真正将自己,交给顾东流,顾东流也就不会,再有任何保留了,从那个时候开始,顾东流也就会有所改变,逐渐的改变自己身上的一切,做一个真正,不会让路遥感觉到失望,也是路遥真正想要的男人。他们两个之间的婚姻,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本身就需要双方来维持,但在这个婚姻当中,一直是都是如此,在对顾东流不断的失望,都是顾东流一个人在付出,路遥却什么也没有做过。即便是这些,路遥仍旧没有做到。路遥对顾东流的内心,仍旧是充满了失望。尤其是在路遥,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顾东流,顾东流却还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改变之后,更是失望透顶。可是至少,路遥也已经将她的身体,交给了顾东流。不是现在一样,这最重要的一次,被杨德志给亲手夺去,在路遥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和不甘,不愿当中,被夺去。路遥即便是后面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变。路遥仍旧会像今天,被杨德志和王艳红联手给玷污。会承受这些,非人的遭遇。会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脏了的人,最后的结果,仍旧是跳入大海之中,和这汪洋大海,彻底融为一体。可路遥心中的失望和绝望,却远远不会,和现在一样难过,会和现在一样,对和顾东流之间的这段感情,充满着遗憾。甚至是,满怀着对顾东流,无尽的愧疚之意。可惜那个时候的路遥,根本不明白这一点,现在,即便是知道了,也为时晚矣。一切都不可能从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