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们的话,我现在就学着一开始的时候的那个花瓶,有多远就跑多远,这样的话,或许还能够留下一条命,至少,还能够活下来,而不是和现在一样,口口声声的,大义凛然的站在这里,要杀了我们之后,进入船舱当中,将顾东流那个废物给救出来。”
“结果到头来,嘴上说的是大义凛然,可是我们还没有动手,就吓成了眼下的模样,甚至就连手中的摒弃,都已经拿不稳了,怕不是马上,就要跪倒在我的面前!”
“这种自欺欺人的结果,甚至根本就不用我,再对你们动手,你们自己就已经露馅,难道你们自己,就不觉得可笑吗!”
“贪生怕死,畏手畏脚!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
“……”杨德志的声音当中,尽显嘲讽,已然将杨德志心中,所有的戏谑,以及杨德志此刻,在见到眼前的,从贺静和李鹏坤他们的身上,展现出的,这些恐惧的模样之后,在他们心中的所有戏谑和张狂,都给展现的淋漓尽致。杨德志根本不知道,贺静他们刚才,到底在杨德志他们的身后,到底看到了什么,是因为什么而恐惧。而杨德志整个过程,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眼前的,贺静他们的身上,是恨不得直接,将贺静他们,都给直接吞下的目光。就更加不可能注意到,在他杨德志的身后,到底有着什么东西,能够让贺静他们,和现在一样的恐惧了。毕竟,杨德志只是一个人而已,也不可能背后长着眼睛。根本看不到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杨德志他们的身后,并且不过是刚刚出现,就已经和杨德志,近在咫尺的杀人蜂了!而恰恰也正是这所有的原因,全部都夹杂起来,让杨德志无比张狂的认为,在贺静和李鹏坤李玉龙,以及徐北游他们这些人,身上展现出来的,所有的恐惧的模样,完全就是因为马上,就要真正和杨德志动手。贺静他们自欺欺人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就要被他们给揭穿,又或者是戳破。所以他们才情不自禁的,展现出此刻的,这无比恐惧的一面罢了。杨德志还没有真正动手,站在杨德志的对面的,原本是杨德志的对手的,贺静和李鹏坤李玉龙,以及徐北游他们这些人,就已经因为,杨德志身上的气势,而感觉到恐惧和颤抖,甚至就连手中的兵器,都已经快要拿不稳了。杨德志又怎么可能会不感觉到兴奋,在杨德志的脸上,又怎么可能会不写满着张狂!只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在杨德志看来,全部都是因为,他杨德志的威压,只是因为他杨德志,此刻还站在这里,就已经有了,这所有的效果。杨德志的虚荣心和那些狂傲以及自负,在眼下这个时候,无不是更加,展现的淋漓尽致!杨德志已经无比坚定的认为,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他杨德志自己,也都是因为杨德志的能力和震慑。因此,杨德志的心中,只能够因此,更加的兴奋,只能够因此,更加的目空一切,更加的目中无人。杨德志只会将眼前的贺静和李鹏坤徐北游,他们所有感觉到恐惧的地方和来源,都归咎于他杨德志自己一个人的身上,都归咎于是因为,他杨德志的震慑力,以及杨德志,给他们的压力之上。这是他杨德志的能力。只需要站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起到如此巨大的效果,更是杨德志,无比值得吹嘘的地方。这种震慑的威力,已经足够让杨德志的虚荣心,得到空前绝后的满足。杨德志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想什么。贺静他们的恐惧,是因为他杨德志的身后,多出了一些,杨德志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东西!杨德志那无比张狂,无比狂妄的性格,只会让杨德志将贺静和李鹏坤徐北游他们身上,出现的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归咎于,他杨德志的一个人的身上,这所有的一切,贺静他们所有的恐惧,全部都是因为他杨德志,也只有杨德志,才有这个能力和威慑,能够做到这一切。在这个荒岛上,除了他杨德志,有这个能力和威慑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和他杨德志一样,起到同样的震慑和威慑。怕是根本不存在这个一个人了吧。或者,如果真的有的话,现在出现在,他杨德志的面前,他杨德志也能够相信。舍他杨德志其谁!杨德志脸上的狰狞和戏谑,以及那一抹无穷无尽的贪婪和狂妄,再一次在杨德志的脸上出现的时候,已然是前所未有的浓郁。是真正发自于,杨德志的内心,也是在这之前,杨德志根本不曾达到的。只需要站在这里,甚至就连动手,都根本不用动手,就已经足够,将贺静他们,给吓成了眼下的模样,杨德志收到的反馈效果,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好。杨德志这个时候,也更加认定了,在他杨德志的心中,起初的那些想法。眼前的贺静他们,就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口口声声的说着大义凛然,事实上,就是贪生怕死不过的人罢了。有顾东流在的时候,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死,所以还能够张狂,可是顾东流已经不在了,他们站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将顾东流给救出来。可是现在,不过是刚刚对在一起,还没有真正的动手,一个个的,就已经被吓成了,眼下的这种模样。可笑至极。就是小丑而已。真正让杨德志嚣张,和无比张狂的。仍旧还是贺静他们,正在不断的颤抖着的身体,以及他们的身上,和他们眼神当中的恐惧,那种甚至就连,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的模样。给杨德志的心中,带来的感觉。就站在这里不用做出什么事情,甚至就连动手都不用,眼前的对手,就已经害怕成了,眼前的这种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