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志无比狰狞和张狂的笑着。对于眼前的贺静和李鹏坤李玉龙徐北游他们,杨德志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放在眼中过,现在在看到他们的脸上,呈现出的这种无比恐惧,就连手中的武器,都已经要彻底拿不稳的时候。杨德志心中的嚣张,无不是已经到达了极致。杨德志的自尊心,以及虚荣心和骄傲,更是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以至于,在杨德志的口中,无比张狂的笑着,在杨德志的脸上,尽是无法无天,是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贺静他们,放在眼中的模样的时候。杨德志的目光,也根本不成朝着,眼前的贺静他们身上,去看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一眼。杨德志更是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贺静和李鹏坤李玉龙徐北游他们,眼中看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及他们恐惧的,到底是什么。在杨德志的眼中,根本不会再有任何意外。李玉龙和贺静他们恐惧的,就只能是他杨德志。在这个荒岛上,有没有其他的幸存者,杨德志不知道,但是杨德志能够肯定的,在这个游轮上,还活着的人,就只有他杨德志!因此,贺静他们恐惧的人,除了他杨德志,又怎么可能还会是别人。也只有他杨德志,才有这个能力,更是才有这个威慑力,能够在根本不曾出手,甚至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去做的时候,就让眼前的贺静他们,已经害怕成了,眼前的模样。这就是他杨德志的能力。就是他杨德志的威慑力!同样的道理。若是贺静和李玉龙徐北游李鹏坤他们,现在害怕的人,活着还说是害怕,以及感觉到恐惧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杨德志,而是有其他的,什么存在的话。他杨德志都已经站在这里,都已经和现在一样,无比狰狞和张狂的笑着了。为什么贺静他们却根本,没有开口说出任何话,甚至就连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根本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这些,难道还不足够,说明所有的一切吗!在杨德志的眼中,随着他杨德志开口,随着他杨德志,说出口中的这一切。杨德志分明能够,无比清楚的看到,眼前的贺静和李鹏坤李玉龙他们,脸上的恐惧,脸上的害怕,以及身上,和他们快要,握不住武器的手臂的颤抖程度,早已根本不知道,又加剧了多少分。最好的证明,已经摆在了,杨德志的面前。杨德志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口中再说出什么,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的求证的话呢。杨德志有这个自信,更是有这个实力。相反。如果杨德志这个时候,还是非要去求证什么,而不是坦然接受,已经摆在了,他杨德志的面前的,这么一个事实的话。反而是显得他杨德志,对于自己,未免也实在是太不自信了一点。是他杨德志自己,根本不敢去接受和面对,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切。结果,都已经出现在了,杨德志的面前了,就是杨德志想要的,就是他杨德志,想要看到的。那么这个时候,杨德志又为什么不敢去接受呢。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根本没有道理不是。而既然杨德志的自尊心,以及杨德志心中的,所有的虚荣心,在眼下这个时候,都已经得到了满足的话,杨德志就更加没有,任何去保留的必要了。只需要放声的去大笑,以及做好所有的,在接下来,在俘虏了贺静和路遥徐北北他们之后,完全按照,杨德志一开始说出来的那些话,以及杨德志的心中,想要的结果,杨德志一直以来,都在压抑着的,可是心中,一直都在渴望的一切,好好的去发泄。就已经足够了。这才是他杨德志现在,真正应该,以及真正需要去考虑的事情,剩下的,根本就不用杨德志去操心。杨德志心中无比张狂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有着太多的危险,已经在逐渐的,朝着他杨德志的身前靠近。果然,只有他杨德志,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杨德志身后。杨德志的那些手下,包括罗明辉在内。在看到贺静他们的身上,所有展现出来的一切的时候,他们那种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的声音,已然在整个游轮上回荡。在他们头顶上的天空当中,原本短暂停下的大雨,此刻已经再一次,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宛若是要将这天地,都给彻底的覆盖一般。能够让这天地之间,除了他们现在,正在听到的这些雨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哪怕只是丝毫的声响。仿佛,就连同着之前,游轮的船舱当中,发生爆炸的时候,所产生的,那一阵阵巨大的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眼下,也已经被彻底的湮灭。被这哗啦啦的雨水声给覆盖。在这天地之间,还剩下的,就只有雨落下的,这唯一的一种声音。但。就连这无比磅礴的大雨落下的声音,在眼下这个时候,也根本湮灭不过,杨德志他们这些畜牲的口中,那无比张狂的笑声。那只要是听到,就会让人心中,感觉到一阵阵的发寒,就会让人,根本无法去承受,也根本没有这个可能,还能够去忍受的声响。杨德志他们狂妄的笑声,在整个游轮上,不断的回荡着。是在游轮上回荡着,但是却绝对不会是,在游轮上止步而已。声音还在不断的扩大,声音还在不断的回荡。早就已经脱离了,游轮的范畴。惊起了游轮周围的树林和树丛当中,太多的飞鸟,在这个时候,都已经高高的飞起,朝着他们头顶的天空之中飞去。朝着森林当中飞去。这整个过程,都好像是在逃难一般,根本不会停下。仿佛只要是它们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就会被杨德志他们的笑声给淹没。更是会被杨德志他们的笑声,给彻底的抹杀。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生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