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言重了,在下并非是这个意思。”
孙院首往后退了几步,露出一脸惊恐的神情。“在下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些,或许能对医治有帮助。”
“孙院首不必如此惊慌,我虽给摄政王医治过,可关于他的事,孙院首还是直接去问他自己便是。”
“想来这既是皇上的意思,摄政王府也不会为孙院首才是。”
“这……”孙院首有些为难,本想着借着今日之事向这位苏大夫了解更多别的,可谁想……那可是摄政王殿下,除了皇上之外,身份最尊贵之人,若是真有那么简单,他也不必亲自走一趟。孙院首在忧愁之时突的听到里面传来孩童的啼哭声。“哇……”几个太医听到声音赶忙往里头跑去,他们揉了揉双眼,声音间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这孩童自打我们医治开始便不哭不闹,若不是还有呼吸,我们险些认为他已经病入膏荒,可现在居然哭了!”
“神奇!实在是太神奇了!”
几位太医感叹之余,看向苏清月的目光带着满满的佩服。“苏大夫,您可否告诉我们昨日你给小世子进行针灸之术,所扎的是哪些穴道,用的又是何种办法?”
见着这三位太医这般,孙院首也愣了神,先前他也曾听旁人说过这位世子的病情只是也曾为其把脉过,几番医治下来得到的结果皆是不尽人意,再后来,宫中诸事纷多,他只能另选人手前来医治,可这一治便是大半年。可谁想这位苏大夫一出手便将最棘手的问题解决,孙院首想着不禁对这位苏大夫有些敬佩。“苏大夫,关于我说的事仅在下一人知道。”
孙院首上前,在避开那三人的情况下对其说道。“不过苏大夫放心,在下一定会守口如瓶。”
苏清月轻嗯一声,这孙全能够做到太医院的院首想必是有些本事,身为大夫,若是口无遮拦,想必他离死也不远了。“孙太医,你来的正好,可否给我家行儿看看。”
自打墨凌逸让苏清月给行儿医治,楚柔便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她会借此报复。离开之前,特意派了几个人在暗中观察,就是为了监视苏清月的一举一动,这儿怎么说也是逸王府,若是苏清月真敢做出什么,自己绝不会放过她!“你是楚侧妃?”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孙全皱了皱眉,目光中有着满满的警惕,自己刚才明明观察过四周没有人,可这位楚侧妃怎么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这。想到刚才苏清月的劝戒,孙全猛得一惊,难道在那时就已经……想到这,孙全朝苏清月看去,见她唇角微勾,似是早就发生这事一般,不免有些后怕。这事关乎的可是摄政王,皇上特地吩咐过不准让旁人知晓,若不是苏清月给摄政王医治过,他也不敢冒然的提及。“正是,孙院首是你给我家行儿医治的吗,您有所不知这半年来我家行儿一直不哭不闹,我给还以为……”楚柔伤心的抹着眼泪,说话间也不忘朝苏清月投去阴狠的眼神。“王爷请某些人,看来是滥竽充数,苏清月,你当真是无耻之极!”
楚柔握紧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王爷说此次医治是花了银两的,虽不知是多少,可若是这么赶这贱人离开的话,这银两岂不是白花了。绝不能让这贱人这么轻松……听着楚柔对苏清月的诋毁,几位太医顿时露出不满的神情,就连着孙院首也眉头紧皱,从未想到这位逸王的侧妃说话竟是如此粗鄙。“楚侧妃你怕是误会,这些都是苏大夫得功劳,我来也是向苏大夫请教的。”
“请……请教?”
楚柔浑身一怔,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也就是说这都是她医治的?”
楚柔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自然,楚侧妃,你这样诋毁苏大夫,未免有些太欺负人了。”
“这是发生何事?”
听到动静声,墨凌逸往这而来,谁曾想会看到这一幕,当看到苏清月身旁站着的孙院首时,眸中带着几分惊讶之色。“这不是太医院的孙院首,此次前来莫非是为了……”墨凌逸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孙院首走了上前。“王爷,微臣此次前来是想向苏大夫请教一些问题,不过能得以见到苏大夫如此医术,在下是佩服至极,只不过这位侧妃……”孙院首叹了口气,“她刚才便能得知微臣前来的消息,不知楚侧妃可是有所准备?”
楚柔脸色一白,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若是自己说是有所准备,一定会让王爷觉得自己在这院中是安排了人手,若说不是,只会将情况弄得更糟。“楚柔,给苏大夫道歉。”
墨凌逸冷着脸,对着楚柔命令道。“道……道歉?”
楚柔瞳孔一缩,这几位太医以及孙院首帮着苏清月说话也就算了,可如今怎倒是王爷也对这个贱人……“怎么,莫非你有意见?”
墨凌逸面色阴沉,这个孙全是太医院的院首,他并不想轻易得罪,更何况以他对楚柔的了解,若不是她先找事,未必会有这么多事情的发生。“没……”楚柔咬着唇瓣,却不敢在这时候违了墨凌逸的命,她深吸一口气,往苏清月那走去。“姐姐,刚才都是妹妹的错,是妹妹没有搞清楚事情,还请姐姐见谅。”
楚柔越说越觉得委屈,泪水已经哗哗落下。“见谅?”
苏清月冷笑一声,“楚柔,既然道歉就该有个道歉的样子,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委屈上了?”
“扭扭捏捏的像是谁怎么了你一般。”
苏清月目光冰冷,看着楚柔这泪眼婆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可这个楚柔在自己面前装可怜,想也别想。“既然想道歉那就大声点,这么小声,是说给自己听吗?”
“说了两句就眼泪汪汪,怎么,你这眼泪那么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