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沈南意和林煌没什么关系,你们若非要问,那便只是幼弟的好友,绝无其他私情。第二,我沈国公府的人脉在武并不在文,且沈家人上下刚直不阿,断不会以权谋私帮林煌谋官职,再者,人家林煌自己也说了不需要旁人帮忙,此事休要再提。沈南意这番话不仅正了沈家家风,同样也澄清了与林煌的关系,几个公子哥也不好再揪着不放,连连称是。林锦锦见自家哥哥如此不知好歹,谁是真心待他,谁对他阿谀奉承都分不清,当即决定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麻烦沈家下去,于是立马站了出来。“哥哥,父亲交待我们的事如今已经办妥,不如明日我们就一起回金州吧,马上就是年关了,父亲母亲还在家中盼我们回去,路途遥远,只怕不宜再拖了!”
“锦锦妹妹,你怎的又说起回金州的事了?不必这样着急的。”
沈瑭急忙忙劝说。林煌点了点头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半点功名没有,怎能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你安心在你沈姐姐家里待着,不要胡闹。”
兄长如此理所当然的话,让林锦锦更觉脸上无光,却又无可奈何。沈南意见林煌如此狂妄又野心勃勃,又想留下林锦锦小住,脱口而出:“不错,明年开春便是四年一次的科考,林公子满腹才华也算有了施展之处,可住进书院苦读几月,来年定能榜上有名!”
“对对对!”
有了现成的好借口,林煌大喜立马将话接住,对自己极有信心,笑得成竹在胸:“想来父亲让我们兄妹来京,也是此意。我林煌早就立志为我大冗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此次进京若不能了此心愿,便是对不住父亲对我的教导,对不起寒窗苦读的这些年,更无颜面见金州的父老乡亲!”
蓝袍男子抚掌大笑,不知是揶揄讽刺还是心生敬佩,对着另外几个公子哥挤眉弄眼:“林兄当真是好志气啊!有此等气魄,明年必定高中,我等屡考不中实在望尘莫及,日后若林兄飞黄腾达,可万万不要忘了关照关照我等才是……大家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