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你是丹门的人?”
“是的。”
“你来这里,是想盯着本尊跟本尊的夫人?”
重呈点头。“瘟毒是不是丹门所投?”
重呈犹豫了,如果他说是,回去后肯定会死,如果他不说,等到他得病后也是死,不管回不回答他都得死。司马槿见他不说话,猜得到他在干什么,道:“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尊可保你不死。”
“当真?”
重呈问。“本尊说话算话。”
重呈呡着唇,想了想,最后双眼一眯,做了一个决定。“没错,瘟毒就是丹门所投,为的是卖解药,因为丹王宗的原因,丹门的丹药卖不出去,然后交不出给三大家族的灵石,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周围的人听完重呈的话,双眸喷火,若不是槿公子之前说不可吵闹,他们肯定过去将重呈撕碎。为了凑灵石,居然做出投放瘟毒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畜牲,我的儿啊,你死得好冤。”
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忍不住哭丧起来。司马槿眉头一皱,并未说什么,好在他有先见之明,给布置了隔音的结界,不然媳妇肯定会被吵醒。有了妇人这个开头,大家也跟着哭丧起来,边哭边骂丹门的人。重呈瑟瑟发抖,很怕他们冲过来打自己,他抬头看着面前的槿公子。“槿公子,你答应过我,会保我不死,还有我的解药。”
司马槿没有出尔反尔,拿出一颗解药丢给重呈,重呈接住解药就塞进嘴里,生怕被人给抢了。“本尊从来不养无用之人,你想让要本尊保你不死,那就替本尊做事,否则本尊凭什么保你不死?”
重呈现在别无选择,他连忙询问:“槿公子想让我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槿公子的意思是让我给丹门的人投瘟毒?”
司马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笑了笑,然后转身进了铺子。槿公子一走,周围的人有几个冲过来揍重呈,重呈蜷缩在地,抱着头。刘二娃见状,立即出声阻止:“槿公子还需要他做事,你们别把人打死了。”
大家一听这话,这才想起来槿公子刚才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都停下来退开。重呈趁着这个挡,道:“我虽然是丹门的人,但我只是一个打杂的伙计。”
“伙计又如何,你还不是丹门的人,你们丹门的人心被狗吃了,居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怕遭报应。”
刘二娃想起自己死去的爹娘,心剧烈疼痛,他们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