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便惊艳于楚歌的容貌,但二人见他只身前来这里,身边并没有家主或者家主身边的人陪同,便立即出声询问。“你是何人?”
楚歌懒得跟面前的二人浪费口舌,直接出手将二人杀了,然后推开二人守着的门。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冲得楚歌直皱眉,甚至恶心到想吐。不仅这味道闻着想吐,看着眼前一个个被关在铁笼子中、衣不裹体的男女,他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了,这些人的眼神涣散,一看就知道是精神失常。楚歌屏住呼吸往里面走,看看有没有精神正常的人,直至他将整个地下囚笼和各个密室都看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精神正常的人后,他沉思起来。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有百多个人,这当中年龄最小的十岁左右,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多岁,共同点就是这些人都长得眉清目秀,容貌上算是中上等。这些人即便放出去也无法独立生活,还不如现在就让Ta们解脱了。楚歌生了一堆火,将毒药撒在火焰中,通过火焰燃烧出来的烟,让这些人中毒而亡。做完这些,他便原路返回,上去了。重呈坐在假山旁边,背靠着假山,看着面前水池中游荡着的鱼儿。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背后的声响,他回头一看,看到是楚歌公子,立即起身。楚歌从门内走出来,站直了身躯,转身扭了一下假山上的开关,将假山恢复原样。“走吧。”
“是。”
重呈很想问下、面的人如何了,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多余,下、面的人常年不见光日,被当做性、奴一样。能如何?除了疯就是疯,还能如何。因此,重呈将自己想问的话给吞了下去,跟着楚歌离开了这里。二人离开后,楚歌就与他分道扬镳。……楚歌来到爷跟夫人住的院子,一进院子大门,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爷跟夫人在院子树荫处,但爷的脸色不太好,而夫人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着爷笑呵呵。皇甫筱看楚歌来了,无视自家生气的男人,道:“那些人找到了吗?”
楚歌在距离爷还有好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来回答夫人的问题。“找到了,不过人都精神不正常,属下擅自做主,结束了Ta们的生命。”
皇甫筱听完楚歌的回答,并未责怪楚歌,能够让楚歌结束Ta的生命,想来是这群人已经生活不能自理,让槿的人带着这群人离开,不太实际,所以早点结束ta们的生命,也算是帮Ta们解脱。“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将许家跟章家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干净。”
她说完,丢了两个储物戒给楚歌。楚歌接住储物戒,转身离开这里,速度极快,那样子仿佛身后有狗在追他一般。楚歌走后,皇甫筱看了一眼还在生气的男人,不禁笑出了声。“你可知你这样容易长皱纹?”
司马槿冷哼了一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你这个骗子。”
“我咋成骗子了?”
皇甫筱笑问。“明明答应我乖乖在家里,谁知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跟着走了,你说你这不是骗子行为是什么?”
“……”哑口无言的皇甫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按道理来讲,自己的确是个骗子。可骗子二字从槿的口中出来,她就莫名的想笑,有种她跟槿拿错了剧本的感觉。“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理了?”
司马槿问。皇甫筱点头后又摇头,说:“来月事,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只要不剧烈运动,不碰冷水就行。”
司马槿对她翻了一个白眼:“你还没意识到你错在哪里。”
皇甫筱:“……我错哪里了?”
司马槿只给了她一个眼神,不愿提醒一个字。皇甫筱见他这般,拧眉回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我知道我不该骗你。”
果然,这句话说出来后,司马槿的脸色好了许多。当然,她也觉得骗人这种行为不当。“以后不会骗你了。”
司马槿见她态度极好,也就不气了:“以后想做什么你跟我说,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好。”
皇甫筱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我把贺梧的娘放了。”
“我知道。”
楚河已经告诉他。“她是个好母亲。”
司马槿微拧眉,感觉身边的人有点不对劲,绝对不是他敏感。他知道筱儿是来自异世,但对筱儿那个世界的身份不了解,他没问过,筱儿也就没有说过。可现在,他想问了。然而,不等他开口问,皇甫筱看着前方,却主动开了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心软吗?”
司马槿没吭声,等待她继续说下去。皇甫筱唇角上扬,道:“她很像我的妈妈,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牺牲一切。”
说起妈妈,皇甫筱唇角上扬的孤独更高了,妈妈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美好的,不接受任何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