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
一句话，让现场的媒体哑口无言。谁都知道南晚现在患病，几乎已经全面退圈不工作，比起知名度，她更需要的显然是能活下去。一旁的江衍开口道，“关于这段时间的谣传，江氏及其他当事人已经做出澄清，如果大家还有什么有疑问的地方，可以再私下再约时间，同时，对于一直发布不实言论污蔑造谣者，我们也会追究到底。”
说完这些，江衍宣布今天的记者说明会结束。一大帮记者蜂拥上来，想要抓住最后的机会挖掘其中内情。“慕先生，南晚小姐是您亲自带来的吗？”
“你为什么要替江家澄清，江家大小姐真的是你前妻吗？”
“你打算和江黎月复婚吗？”
“……”记者们被拦在了会议室，保安护送其他人从右侧门离开。休息室里，秘书泡了茶送上来。江黎月坐在江衍身边，对面是慕怀瑾和南晚，气氛显得有些怪异。“今天的事情，多谢二位帮忙澄清，不过入股一事，慕少未免自作主张。”
江衍的声音厚重冷淡，这话里的谢意江黎月是没听出来，反倒是听出兴师问罪的意思。慕怀瑾说，“权宜之计。”
他看了南晚一眼。南晚连忙拿出那张支票推到江黎月面前，“这个还给你。”
虽然不知道南晚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的这么快，但是事情好歹算是解决了，江黎月也挑挑眉，收回了自己的钱。“不管怎么样，这次南小姐肯配合澄清，我替我妹妹和集团谢过，我会托人在国外帮忙找找匹配的肾源，希望南小姐早日康复，能和慕少有情人终成眷属。”
江衍的声音不大，静静地看着对面二人，轻描淡写中夹着嘲讽。慕怀瑾蹙眉，目光落向对面的江黎月，而江黎月却避开了。南晚忙说，“谢谢江少，怀瑾哥，事情也解决了，我们走吧。”
“既然二位有事，那我不留了，凯西，送客。”
江衍薄沉的声音落下，秘书拉开门，做出请的手势。见江黎月没有任何反应，慕怀瑾的眉心深了深，起身离开。一直到慕怀瑾走了，江黎月都没抬一下头。江衍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沉声道，“黎月，这件事本就是南晚在背后一手策划，如果今天慕怀瑾不来，我掌握的证据足够让她身败名裂，慕怀瑾不是在帮你解围。”
是在帮她。江黎月眼皮直跳，半晌点了一下头，“我知道，哥。”
江衍从不做没有胜算的事，既然他同意开记者说明会，他就不会把希望全都寄托于南晚这个所谓‘受害者’身上，必然会准备planB。而江衍能查到的事情，慕怀瑾也能。“慕怀瑾这个人，城府太深，做什么事都会权衡利弊，不是良配。”
“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吧，我和他说清楚了。”
“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嫁过去也不要紧，江家会成为你身上让他无法忽视的后盾，至于那个南晚，”江衍顿了顿，声音一冷，“不是问题。”
这四个字让江黎月后背一凉，嘴角也跟着牵了牵。大哥这番霸气的言论，实在让她肃然起敬。她还以为江衍作为一个妹控，坚决不可能把自己嫁给慕怀瑾，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哥哥，只要我妹愿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牛逼啊！休息室外，一道身影匆匆折返回来，是秘书凯西。“江总，大小姐，外面出事了。”
江黎月一愣，“还有人闹事么？说明会上不是都澄清了么？”
“不是跟咱们闹事，是找南晚小姐和慕总的，俩人在电梯口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
“什么？”
江黎月站了起来。江氏集团楼下。江黎月和江衍赶到时，只见南晚和慕怀瑾被记者团团围住，一群人言辞激烈地逼问着什么，场面混乱，集团的保安却只是站在外围袖手旁观。“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上去把人弄开？”
江黎月刚斥责了保安两句，一道浑厚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是我让他们不要管的，既然她利用舆论陷害别人，也该让她自己尝尝被舆论裹挟的滋味，何况这次爆的料都是真的！”
头发花白的老人精神矍铄，面容不怒自威，一身挺拔的中山装，管家陪同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来人，江黎月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慕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