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甚至为此付出生命。骆斯琪见父亲不吭声,追问道,“新武器分发到各军队会经过你的手,爸你记得这批编号的子弹给了哪个军队吗?”
骆长官仔细看了看子弹的编号,然后摇头,“我之前要批的文件很多,没注意这批子弹的事。”
闻言骆斯琪有些失望。自己父亲跟宗叔叔入狱后,军界那些叔伯避远远的,就算她有心想查,可也找不到人帮忙。有警员走过来,提醒骆斯琪探监的三十分钟要到了。骆长官和骆斯琪说,“斯琪,你相信爸爸没干那事就行了,如果救不了我跟你宗叔叔就不要救,爸爸希望你好好的。”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骆斯琪垂眸道,“我要还骆家跟宗家的清白。”
她不会让至亲的人受冤,还要在监狱老死。骆长官眼眶有些热热的,“辛苦你了。阿森虽然不是你亲弟弟,可他父亲跟爸爸有过命交情,你替爸爸照顾好他。”
骆斯琪点头,“我知道。”
三十分钟一到,窗那边的骆长官就被警员带走了,骆斯琪也不得不离开。开车回去的路上,想到跟父亲的谈话骆斯琪有些失神。冷不丁地,放在车载手机架上的手机亮了,骆斯琪见是一个陌生来电,滑到接听按钮。“喂。”
“是我,苍婧。”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骆斯琪淡淡问:“有事吗?”
“邢卓昨天从瑞士回来,今晚想约大家一起聚聚。”
苍婧笑道,“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父辈关系又好,你不会不来吧?”
八九年前骆斯琪父亲还没升职时,跟苍婧住在一个大院里。那院子里还有邢卓的父亲。邢卓父亲是骆长官的下属,跟了骆长官许多年,三年前被调去春城升了副siling,骆长官出事他并没站出来帮忙。所以骆斯琪只觉得苍婧的话很讽刺,但大部分人都是利己主义。不然她父亲跟宗叔叔也不会被陷害。“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敢不去。”
骆斯琪嗓音寡淡,“晚上在哪聚?”
“你八点直接来无人区酒吧。”
骆斯琪说了声“好”,随后挂断了电话。监狱离市区比较远,这往返一趟花了不少时间,骆斯琪下午三点多才回到市区。她也没事,干脆开车去学校,等容光两兄妹放学。坐在车内消耗着时间,骆斯琪从包里摸出那颗空壳子弹,盯着它看了许久,随后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晚上七点多,骆斯琪驱车去无人区酒吧。她到酒吧后苍婧的电话就打来了,似乎怕她不来一样,得知骆斯琪过来后,将包间号报给她。骆斯琪跟着服务员去包间,推开门见宽敞的包间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包间开着动感氛围的灯,光线有些昏暗,而骆斯琪身材高挑,简单的黑毛衣跟牛仔裤她穿起来都像高定。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清冷明艳的五官也能让人瞧的清清楚楚。尤其是脸上跟脖颈的皮肤,白的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