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无语道:“那你就不去找段誉不就完了吗。”
“你跟她又没可能,总想着他干什么。”
钟灵看着木婉清道:“阿紫说的对啊。”
“你要是怕实在忍不住的啊,我们姐妹盯着你。”
“你要是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你就想想段誉会被相公打死。 要是还忍不住的话,你就来找我们,我们劝你,不行我们就把你给绑起来,不让相公知道。”
“你要是偷偷跑的话,我们就把你给抓回来。”
阿紫兴奋的笑着道:“我还可以给你我的毒药,毒针。”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你就把我给你的毒药吃了。”
“或者用毒针扎自己,那你就想去也去不了了,你也就不用担心了。”
阿朱一听道:“阿紫,你这也太狠了吧?”
阿紫笑道:“放心吧,我们是亲姐妹,我是不会毒死她的。”
“我最多就是给她一些能迷晕她的药。”
“只要她把自己给迷晕了,那她不就去不了吗。”
钟灵笑着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啊。”
“正好今天我们也洗澡了,正适合你晚上洞房。”
“洗完澡我就去找相公说,一定能成。”
木婉清听了想了想,脸色就开始发红,然后就轻松点了点了头。 不过她这时候正在泡澡,脸本来就有些热的发红,她脸红别人也看不出来。 钟灵就看她点头了,高兴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这会你可不许再反悔了,要不我今天就是把你给绑了,也要把你给送去相公的房间去。”
木婉清听了钟灵开玩笑的话,没我说话。 阿紫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哎呀,怪不得他非要让我们来洗澡呢,原来他是打着今晚洞房的主意啊。”
阿朱笑道:“你和他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阿紫想了想道:“也不是愿意,也不是不愿意。”
“反正我是不讨厌他,但也没到喜欢的程度。”
“而且他还会打我,管着我,我不喜欢无聊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在这里的生活。”
阿朱一听微笑道:“那我们俩还真像,我也不喜欢无聊的生活。”
“既然你不确定,那你就再想想,然后在决定。”
“不过这里的生活确实挺好的,你还是一定要想好了在决定。”
阿紫听她这么说,不耐烦的道:“我发现你说话怎么想咱们娘一样,很唠叨啊。”
阿朱笑道:“真的吗,我像咱们娘啊?”
阿紫道:“是啊,是啊。”
虽然阿紫说话的态度不是很好,但阿朱听了还是很高兴。 接着四姐妹就一边洗,一边聊。 到了晚上。 在今天阿碧给木婉清安排的房间里。 两根红烛点燃着,照亮着房间。 何严和木婉清坐在床上。 木婉清低着头,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双手握在一起,来回捏着,心里在不断地告诉自己,忘了段誉,忘了段誉。 何严看她这样道:“你现在反悔还来的急。”
木婉清抬头看向何严,沉默了一下道:“不反悔。”
何严微笑道:“你娘应该告诉过你。”
“今晚咱俩一旦同房,你进了我家的门,那你就后如果要还是想着段誉,要是敢去找他,或者做出什么跟他私下来往的事,我定会清理门户,你要想好。”
木婉清决绝道:“想好了。”
“我和他本就没有可能,他现在也已经成婚了,我今后就是你的了。”
“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他。”
何严道:“没事想他也不行。”
“我可不是会容忍自己女人,一天没事总是会在那想别的男人的窝囊废。”
“我绝对不想。”
木婉清一咬牙,双手放在腰带上,说完就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当她把外衣脱了后,就只剩肚兜了,又坐下看着何严,一脸严肃的道:“来吧。”
何严看她这样就抬起手,一碰她胳膊,木婉清立刻浑身一抖。 何严又摸摸她的脸笑着道:“叫声相公听听。”
木婉清看着何严,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天生的媚态道:“相……相公。”
“快,快要了我吧。”
何严一听那还客气啥,然后就…… 而这时在房间外,一身紫衣的阿紫听到这里就是一笑。 就在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正要想弄破窗户纸看一看的时候,突然间她就被点住了穴道。 阿紫心里惊道:“这谁把我给点了?”
这时阿朱和钟灵就飞快的出现在了她啊紫的身边,俩人一人抓住她一条胳膊,提着她来就走。 钟灵一边走一边笑着道:“你还来偷听,还想偷看。”
“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给送进去啊?”
说不了话的阿紫心道:“这个坏姐姐,你们不看,还不让我看啊。”
“快放我下来啊。”
在屋里的木婉清一听,立刻就看向窗外。 木婉清手上动作不停道:“有人。”
何严道:“人已经走了。”
……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 这天三个丈母娘就一起来到了燕子坞。 当秦红棉知道木婉清已经被何严收了后,就高兴的放心了。 而阿紫在阮星竹和阿朱一阵母女感动,哭的稀里哗啦的相认后,她就跟阮星竹后要求,她要离开这里。 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关键是在这她想干什么坏事,总是有人盯着她,她还打不过这里的人。 这里也没有毒物给她练功。 不过在这里她过的很安稳,很舒服,这点她还是很喜欢的。 特别是阿朱,对她那是关怀备至,照顾的十分周到,让她感受到了家人的关心,她很喜欢。 阮星竹一听就不愿意。 一个劲的劝她留下。 阿紫顺势的就提出,让阮星竹去找何严说,允许她出去玩,那她就也愿意跟着他。 阮星竹在阿紫不答应她,她就离开这里的威胁,再加上她确实是喜欢这里,愿意今后就做何严的女人,软硬兼施之下,无奈只好来找何严。 何严一听就不同意。 除非哪天阿紫能变的稳重了,不在无事生非,捉弄她人,否则是觉对不会让她自己出去的。 最后经过商量,阿紫再退一步。 不让她自己出去行,但她想要出去事,必须要同意她出去。 何严不同意,给她规定,每年她可以自己要求出去一次,可以出去一个月,并且不许甩掉跟着她的人,否则以后就不让她每年出去一次。 遇到不该做的事,要听跟着她的人的劝,不然就给她绑回来。 并且绑她时不许反抗,特别是不许对自己人用毒,要不同样今后不让她每年出去一次。 阿紫听了就又反对,那她出去了,不是还要听别人的。 何严告诉她,去哪,干什么都由她定。 只要不是无端生事,坑人害人,人家没得罪她,她就去捉弄人,跟着她的人也不会劝她。 阿紫一听这还可以,也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阿紫洗完澡,就也入了洞房。 到了第二天,何严就带着三个丈母娘去见了王夫人。 王夫人前几天因为在家无聊,过来看外孙时,在看到了木婉清后,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两年前来刺杀她的人,当场就让何严把她杀了。 最后还是何严经过劝解,说木婉清也是受她母亲的命令才来的,你也追杀她了,还是她二娘,让木婉清给她到了欠,这才算了。 今天一见到秦红棉,她就又来气了。 何严就又是一番劝解,说当初确实是秦红棉不对,要杀也应该去杀刀白凤啊。 最主要的还是段正淳。 刀白凤结婚前就说过,去了她们那的女人,结婚后不许纳妾,他还四处留情。 再说现在段正淳也已经不在了,她们之间本来不应该有争斗,谁也没影响谁啊,现在就跟没什么可争的了。 四人觉得何严说的挺有道理,不过她们不喜欢听人说段正淳的坏话。 阮星竹道:“女婿啊,现在段郎都不在了,我们不说她了哦。”
秦红棉道:“没错。”
“毕竟他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骂他了。”
甘宝宝道:“是啊,是啊。”
何严一看这情况微笑道:“行,那咱们就不说他了,你们不打架就行。”
“你们聊吧,我就回去了。”
说完何严就走了。 等到了第二天,何严就主动找三个丈母娘,告诉她们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在自己这里长处。 秦红棉和阮星竹本来就有这想法,她们想跟女儿在一起。 不过这女儿已经嫁人了,哪有丈母娘住在女婿家的道理,所以她们也不好意思开口。 本来她们都商量好了,秦红棉和阮星竹就在姑苏城里买处宅在住下。 没事就到燕子坞去看看女儿,外孙。 但也不能总去,那样招人烦。 平时俩人就也可以做个伴。 至于甘宝宝,她也想留下,不过她还有钟万仇呢,她得回去,没办法留下,也就只能作罢了。 现在一听何严竟然主动开口留下她们,她们自然是喜出望外。 在假意矜持,客气了一下后,她们就都高兴的答应了。 很快半个多月就又过去。 这天包不同和风波恶就过来了,给何严带来了大理的最新消息。 说天龙寺的,本因那几个和尚还俗娶媳妇,玩命生孩子了。 何严一听笑道:“怎么回事啊?”
风波恶被这个事情弄的开心笑道:“说是因为段誉不能生。”
包不同一听,立刻就也开心的笑着道:“非也,非也,不是不能生,是压根就一点都不行。”
风波恶笑着道:“对对对,是一点都不行。”
“据说,在婚礼第二天,所有宾客都走了后,大理段氏就开始为这个事着急。”
“先是由他们大理皇宫的御医诊断治疗,不好使,就开始在大理境内秘密找医术高的人。”
“结果找遍了不好使,就又请了阎王敌,薛慕华。”
“结果就连薛慕华都治不好,说是因为中毒了,整个下边就被废了,治不好,但正常出恭没有问题。”
“后来薛慕华还带着他们找了聪辩先生苏星河,结果也是不行。”
“大理段氏的人一听这不行啊,这样大理就连继承人都没有了。”
“而现在的大理皇帝段正明也是个不能生育的,所以他们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只好让本因他们这些老和尚都还俗了,抓紧时间生孩子。”
“要不是因为他们还俗生孩子,这件事还传不出来,大家还都不知道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大理段氏好像在这方面血脉有问题,天生就大多都不行。”
“段正明不行,五本好像也没孩子。”
“就段正淳还行,他还风流,结果生了五个女儿,都归了我们家公子爷,就一个儿子,还不行。”
“从现在这情况来看,就是五本还俗了,估计也够呛能成功的弄出来一个儿子。”
包不同笑道:“据说段延庆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大理皇宫。”
“结果他和段正明打了个赌,说是谁生出儿子,皇位就给谁继承。”
“要我说,他们实在要是生不出来的话,直接把大理国给我们家公子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是自家女婿,总比给不相干的人好啊。”
风波恶微笑点头道:“你别说,这个还真可以啊,哈哈。”
何严微笑道:“行了,这玩笑可别乱开,让人误以为我们图大理国呢。”
“而且怎么说也是亲戚,咱们几个笑笑就行了。”
包不同和风波恶一起点头微笑道:“明白。”
等到包不同和风波恶走后,过了几天。 钟灵她们就从去王夫人那没事串门聊天回来的,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三人那知道了这件事。 钟灵在知道这个事后,先是表示了一下段誉真可怜后,灵机一动,就来找何严来了。 钟灵问道:“相公,我听说我娘亲说,段大哥中了毒,不能人道了,这病,你的真气能治吗?”
何严一听,一下就想到,这肯定是听王夫人那边说的。 在这里,这除了我,也就王夫人能收到消息了。 何严心道:“我去,我没事留她们在这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化学阉割的,我这真气能不能治,我还真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