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感谢你们的鼎力相助。”
小教皇这么说着,想到了不听话的两个教团覆灭了的他,现在的表情都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他问着:“伊拉阁下呢?我想要亲自感谢他。”
因为现在站在教堂下的客人,只有撒旦叶和薇拉的缘故,所以小教皇并没有说一些谜语,没有进行暗示和代指……因为他知道,这两位可能听不懂。 所以,米莲作为教皇,也并不准备提起各个教团的事情……因为一些原因,他没有办法直接将【我可以出钱,你们帮忙再杀一些教团】说出口。 可能,下次还是要再找机会再合作了。 “他先回魔王领了……有什么需要我们转告的吗?”
对于这么说着的薇拉,米莲在稍稍的思考之后,还是灭幼说些什么,他觉得和这两位说也是白说……所以只是摇着头笑着;“不,没什么了。”
要说这次的合作,最让他影响深刻的……果然还是已经变成了废墟与深坑的拜炎魔教教团总部了,他也已经确定了,伊拉的可怕传闻的确是属实的。 虽然,那种程度的破坏,真的很难让人相信那是一个人类能够做出的。 “不过,可能有一些事情需要魔王殿下知悉……这位巫妖可信吗?。”
少年教皇这么说着,他察觉到外面陆续解决了各自的任务的被雇佣者,已经在向着教堂外面的主教领赏了,准备说些什么。 而撒旦叶和薇拉则是对视了一眼,随后薇拉准备离开教堂……毕竟在帝国这么久,这种察言观色的水平还是会有的。 不过,却被撒旦叶果断的拦下了。 “薇拉小姐可信,所以有什么都但说无妨。”
“……” 看着止住了脚步的薇拉和这么自豪的说着的撒旦叶,米莲沉默了一下,稍稍有些羡慕的看着撒旦叶,随后便很简单的提醒着两人:“【四足暴乱】的强度与规模,会一年年不断的增加。”
这话显然是没有什么根据的,就算是三塔的巫师,也从没有说起过这件事情,所以似乎是没有数据作为支持才对…… 关于被命名为【四足暴乱】的灾难,教国方面知道些什么端倪吗? 关于这点,薇拉和撒旦叶不能够确定,她们只能够深深的看教皇一眼,表示她们知道了……但是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仅仅只是【提醒】的范畴。 不过,也的确有意义,那么……回馈一个【提醒】好了。 “那么,米莉安教皇……我这边也有想要分享给你的情报。”
撒旦叶这么说着,然后就准备说出些什么来…… “等等……不,我这边也……不,等等,果然还是……” 米莲的表情不断的改变,他真的非常想要说【我这边的人也可信,你但说无妨】,可是他却说不出口……他的理智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这么说着的米莲,看着一脸疑惑的撒旦叶,又环顾了整个教堂,看着这些恭敬的低着头的主教们,他命令着:“退下吧,她们没有恶意。”
在少年的话语落下后,底下这些教徒便立刻离开了教堂。 “……” “抱歉,让你见笑了。”
米莲教皇这么说着,但是撒旦叶却毫不在意,表现出了非常理解的模样,说道:“我知道的,伊拉先生也说过……这就是魔王领与银月树庭,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
也是伊拉必定不属于帝国的理由。 是啊,除了魔王领与银月树庭之外……一切国度都是如此。 “你说吧……” 这么说着的米莲,心情好受了一些。 而撒旦叶则是点了点头,说着很关键,但并非不能够告诉其他人,伊拉也说了可以告诉其他人(主要原因)的信息:“诸神已死。”
“……” 米莲:“果然嘛……” —————————— “伊拉·艾尔卡拉斯……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
这么说着的,是被栓在半位面监狱之中的一位血族,他这么对伊拉说着,似乎无视了跟在伊拉身边的瑟娜塔……或者说,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交谈。 “弗朗蒂塞克·布鲁赫。”
伊拉这样称呼着对方的名字。 “……” “……” 冷场了。 “你不问些什么吗?比如,那块石板有什么秘密之类的?”
弗朗蒂塞克这么问着。 不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伊拉早已经清楚了,薇拉吃掉的记忆里,很明确的揭示了一些东西,结合上他的推断,真相就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了,所以他非常清楚…… “什么秘密都没有,只是一些论外想要自己仔细确认石板上的内容。”
这么说着的伊拉,很无所谓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性血族,说道:“顺便,因为怀疑我与灭世的混沌相关,所以要提前将每成长起来的我解决。”
总结的非常到位,不过说出来的话很恐怖。 “伊拉先生你?!”
就算是瑟娜塔,也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因为,【论外】这种东西,真的是非常非常难搞,也完全和正常的敌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仿若是在学校附近的,二十岁的小混混斗殴,然后打着打着,一辆虎式开过来要轰人一样……与正常的存在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当然,这二十岁的混混是【传奇】,其他的职业者在这样的假设下,大概属于小学生一类吧…… 让人惊愕的并非只是论外对伊拉的态度,还有伊拉此刻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个人听到【论外要杀我】的时候,不应该这样平静才对。 “你胜券在握的吗?伊拉·艾尔卡拉斯?”
弗朗蒂塞克有些惊奇的样子,他这么问着等待着伊拉的答复,他虽然下意识觉得伊拉只是在强装镇定,但是理智告诉他…… 能够将魔王领的军队带去炼狱的伊拉,依旧是那个他梦境中缠绕着的梦魇。 “完全没有。”
不过,伊拉只是这么回答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担忧暴露给这个阶下囚听:“我并不确定我的实力如何,但大概不如论外吧……我说不定会死?”
“……” 但为什么,保持着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 “不过,大概只会死一次吧……” 伊拉这么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