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了,完成不了便不能救出阮雄等人,晚辈心中苦楚无比!”
无伤长老闻言,说道:“老夫当时何事呢?哈哈,你打败纪拴羊还怕救不出人么?实在不行就硬抢。”
说道这里忽然想起箫武韶不是这样的人,又安慰道:“事已至此,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了,只有硬抢了。”
箫武韶苦笑一声,说道:“硬抢晚辈是做不来的,过几天,等纪芸姑娘火气消了些,晚辈再去避风谷向纪芸姑娘赔礼道歉。再求纪芸在纪前辈面前美言几句,至于成不成就看造化了。”
无伤长老听罢,长久不语,突然说道:“你去取些酒来,老夫与你对饮几杯,以解你心中之愁。”
箫武韶听到无伤长老又要饮酒,说道:“不瞒前辈,晚辈跟了师父十年,滴酒未沾,却是不会饮酒。”
无伤长老道:“身为大男子,不会饮酒那还行,这喝酒好学的很,张开嘴往里倒便是,大不了醉了睡一场,明日醒来愁便消了。”
箫武韶知道无伤长老内气尚未恢复,若在饮酒恐怕更不利于身体了。但无伤长老一直嚷着要喝,箫武韶无奈,只好出去将一坛酒倒出了半罐,拿了进来。无伤长老却是生性好酒的人,见了箫武韶拿酒来,眼神顿时亮了许多,扯着困仙链子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快些拿来。”
箫武韶见无伤长老如此心急,心中不觉好笑,将酒坛子背在身后,说道:“前辈真气尚未恢复,此次要慢慢的喝,不可端着坛子往嘴里倒了。”
无伤长老摇摇头道:“老夫一向大口喝酒,你让老夫小口抿,老夫那受得了?”
箫武韶不管无伤长老要求,只是跟无伤长老倒了一碗,递与无伤长老,无伤长老一饮而尽,伸着碗便要。接连喝了三碗,箫武韶便不倒酒了,无伤长老口中说道:“不痛快,不痛快。”
箫武韶却不理他,自己倒了一碗,端着喝了起来,只觉那酒甚是辛辣,不觉得咳嗽起来。只听无伤长老道:“大口咽下去便是,千万别吐了,浪费了便不好了。”
竟是关心碗中之酒。箫武韶一碗酒下肚,顿觉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脚下有些轻,心道:看来自己真的是不胜酒力。便盘坐在地上,无伤长老亦坐在地上,半晌无语。忽听无伤长老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
箫武韶叹道:“晚辈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心里空旷旷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无伤长老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纪拴羊的孙女纪芸对你大喊大叫的样子?”
“是啊,晚辈怎么也没想到,纪芸姑娘竟对那只赤色大水蟒如此的爱恋,想到她悲伤欲绝的样子,晚辈的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晚辈一直在想,晚辈这次是不是下手重了一些?”
无伤长老笑道:“你对纪姑娘有意思?”
箫武韶闻言一怔,说道:“有意思?什么有意思?”
无伤长老笑道:“你这么关心那个纪芸姑娘已经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这不是对纪芸有意思么?”
“大护法何处此言呢?”
“感情这种东西有时来的很快,老夫也说不清楚,不过老夫还是提醒你一下,你要对付的可是神龙圣王,那可是纪芸主子的亲爹,若你和纪芸陷于感情纠葛之中,那真的不利于将来的大业。”
“晚辈并不是对纪芸有那种意思,晚辈也不敢想,不过这回纪芸姑娘是彻底的恼怒了晚辈了,若再想救阮雄等人就难了。”
话音刚落,忽听地上面传来阵阵脚步声,显然是来了很多人。箫武韶大惊,忙从地上站起来,说道:“莫不是孟一笋等人会来了,若发现地道口开着,封了地道口,我等便永为出头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