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义问题袁子鱼说自己是官府的人,笑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只不过是关心朝堂上的事罢了,袁公子请想一想,一旦战乱再起,谁受的了啊?”
袁子鱼道:“那皇普公子的意思该怎么办,总不能将这些人都赶尽杀绝吧?”
皇普义笑道:“杀人当然不是办法,重要的是要怎么为官府所用。”
箫武韶见皇普义举手之间自有一股华贵之气,又听到皇普义处处为当今官府着想,心想皇普义必是官府中的人,至于是什么官职便猜不到了。正想着呢,只见黄普义又举起酒杯,说道:“今天又幸遇到张公子,前几日的苦闷心情稍解,我再敬张公子一杯。”
箫武韶端起酒杯,说道:“不知皇普公子有何苦闷,不妨说出来,我也许能为皇普公子排解一番。”
皇普义干笑一声,显的甚是无奈,说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说来惭愧,我的一名好友犯了重罪,被押往碧水城问斩,皇普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故心中常愁。”
箫武韶不知皇普义说的是谁?忽听皇普义又说道:“这些人在神剑门谋杀了神梁国四百兵士,皇帝已经龙颜大怒,此时已派人去了,一旦被押往碧水城,那便是凶多吉少了。”
箫武韶心中一惊,已知晓皇普义说的是何人了,官府要抓的定是神剑门掌门梅亮鹤,但毕竟神鬼门才是谋杀官府士兵的幕后凶手,不知官府会不会去抓神鬼门的人?说道:“皇普公子何不去知会朋友一声?”
忽然想到神巫圣女也参与其中了,想必官府也要抓神巫圣女。只是神巫圣女被万阴鬼王抓去了。那官府会不会对风青青的母亲等人下手呢?皇普义苦笑一声,道:“我已经派人去了,不过鞭长莫及啊,恐怕不会赶在官府人的前面,就算我的人知会了神剑门,神剑门躲过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么?别忘了是官府要的可是神剑门的命。”
箫武韶心想,神剑门弟子不少,掌门梅亮鹤、少掌门梅若谷、官家封不渡,三人修为都不错,定能逃过一劫,但是神剑门的老弱病残恐怕就没有机会逃命了。忽然想起官府要对付神剑门,定会派高手去的。皇普义见箫武韶一脸沉思之状,笑道:“有些事咱们做了,虽然结局不是很好,那就是问心无愧了,喝酒。”
说完举起杯来。袁子鱼也举起杯来,说道:“皇普公子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对,这世上这么多人,谁能管的过来呢?要事事都要去管,那岂不是成了菩萨?呵呵,不如乐呵呵的过一生,笑看花开花落才是。”
皇普义道:“袁公子小小年纪,心量如此的大,皇普佩服不已,若以后能像袁公子一样过活,恐怕要多活好几年啊。”
箫武韶听着二人说笑,心中已是十分的不自在,心中想着如何去告知风青青他们迅速躲避。忽然袁子鱼说道:“张大哥才喝了几杯酒啊,你便这么魂不守舍了,说实话,还真的不如小弟的酒量。”
箫武韶知道自己失态了,说道:“我确实不胜酒力,让二位见笑了。”
皇普义笑道:“我看张公子确实有些疲惫了,今日不妨就到这里,他日空闲了皇普再请张公子和袁公子二位喝酒。”
箫武韶正求之不得酒席快些散了,听罢皇普义说话,说道:“今日赶的路太多了,确实有些疲惫了,多谢皇普公子的盛情招待,他日我一定回请皇普公子一饮。”
皇普义笑道:“张公子何必如此多礼。我知道二位从外地而来,皇普以斗胆做主为张公子和袁公子定好看客栈,就在“天下朋”客栈,二位放心去住就是了。”
箫武韶却心中惊讶不已,心想这皇普义想的太周到了。袁子鱼却笑道:“早知皇普公子是如此好客之人,真的应该早点认识皇普公子,不过今天饭是皇普公子的,住又是皇普公子的,这让我二位心中怎么过意的去?”
箫武韶也道:“皇普公子处处为人着想,真乃高义,张某佩服不已,不过确实如袁老弟说的那样,我们二人怎能让皇普公子如此破费呢?”
皇普义闻言笑道:“什么破费不破费,钱乃身外之物,花了还可以再挣,朋友却如手足,此时不招待好,一旦各奔东西了,那便是后悔不已了。”
袁子鱼道:“既然如此,我和张大哥就在此多谢皇普公子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这就散去?”
皇普义道:“本想同二位一起欣赏这朱仙镇的夜景,但是一看到大街上的来往百姓是玄母教的,我兴致全无,不如早点回屋睡觉。”
袁子鱼道:“咱们现在身处在玄母教的老窝,说话还是万分小心的好,若是被玄母教的人听见了,今天晚上可别想睡好觉了。”
皇普义道:“袁公子想的周全,祸从口出,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一句精华啊,时刻不可忘记。”
说完几人相视一笑,往楼下走去,那店掌柜见皇普义等人下来,忙迎上前来,满脸堆笑,哈腰说道:“爷吃完了么。”
皇普义看了店掌柜一眼,从怀中拿出一大腚银子来递给店掌柜,说道:“做的不错,没让一个外人进来。”
店掌柜笑道:“爷吩咐的事,小的就是不要命了也要完成。”
皇普义闻言甚是满意,笑着领着箫武韶、袁子鱼出了酒楼。此时天色不早,街上行人已不多,皇普义向箫武韶拜别,箫武韶不知道皇普义住在什么地方,便开口相问,皇普义笑道:“我今晚就住在这悦来酒楼中,张公子若是有什么事了,尽管来找我便是。”
箫武韶听罢略显吃惊,说道:“这酒楼又不是客栈,皇普公子怎么会住在这里呢?”
忽听袁子鱼笑道:“张公子还没看出来么?这悦来酒楼想必就是皇普公子的产业吧?”
皇普义哈哈笑道:“没想到袁公子如此的好眼力,这悦来酒楼确实我家出银兴建的,我也正是这悦来酒楼的东家。”
箫武韶更加的吃惊了,更加的捉摸不透这皇普义了。只听袁子鱼笑道:“能结交皇普公子这样的人,真乃是三生有幸啊。”
说完上前一步,神秘的问道:“皇普公子不妨明说一下,道底有多少家产?”
皇普义笑道:“袁公子真乃是性情中人,我也没算过有多少家产,总之一句话,富可敌国吧。”
袁子鱼听罢笑道:“张公子可听见了,皇普公子家富可敌国,咱两个住个小小客栈,这些小钱对皇普公子这样的大富豪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咱们就放心去住客栈就是了。”
皇普义道:“张公子、袁公子随便住,住多久都可以,一切费用包在皇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