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娴儿穴道一开,便飞身跃起,向着箫武韶攻来,但金娴儿的修为和箫武韶相差甚远,自然不是箫武韶的对手。但是金娴儿此时心中的愤怒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是恨不得杀了箫武韶。箫武韶躲过了金娴儿几击,瞅准机会抓住了金娴儿的双臂,金娴儿顿时动弹不得。“无耻,你将本姑娘掠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金娴儿一脸怒气的说道。“我并不想伤害金姑娘,只是让金姑娘离着黑白二空远一些而已。”
“黑白二空是我的师兄,你真是多管闲事。”
“请金姑娘不要再动手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若是金姑娘不听话,修怪我对金姑娘无礼了。”
“本姑娘才不怕你呢。”
金娴儿说完,突然抬脚狠狠的跺在箫武韶的脚面上,箫武韶遂不及防,被金娴儿踩的生疼,猛的向前一推,将金娴儿推了出去。“啊!”
箫武韶只听到金娴儿一声尖叫,只见金娴儿脚下一空,整个身体陷了下去。瞬间不见了踪影。箫武韶大惊,那会想到这地上竟是空的?急忙飞身跃了过去,爬在地上向下望去,只见下面是一处黑乎乎的洞穴,根本看不清面目,更不知是什么的所在?想着金娴儿毕竟是自己掳到这里的,如今掉进了洞穴之中,生死未卜,可以说是自己遭成的,箫武韶想到这里,心中再不犹豫,身子一跃,跳进了洞穴之中。此时的箫武韶身子慢慢的向下飞跃,只飞下了十几丈,箫武韶突然觉着脚下一实,双脚已经挨地。箫武韶没想到这洞穴如此之深,想着金娴儿毫无防备,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恐怕已经……箫武韶想到这里,内心十分的愧疚。箫武韶从怀中掏出火柘来,点燃了,拿在手中来回的晃动。忽然见前面不远处地面上躺着一人,看那人衣服的打扮,箫武韶便知是金娴儿。箫武韶心中一惊,急忙跃了过去,手上一使劲,已经将火柘插进了石壁之中。弯下身子来,将金娴儿上身扶了起来,口中不住的喊道:“金姑娘,金姑娘,你没事吧?”
箫武韶连喊了几遍,可是金娴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又见金娴儿口中不住的渗出鲜血来,箫武韶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急忙伸出手指来在金娴儿鼻口一探,心中顿时凉透了,金娴儿鼻中竟无了呼吸。箫武韶急忙将金娴儿扶正,将自己体内真气输到金娴儿的身体之中,想着救活金娴儿,可是真气输完,金娴儿仍毫无反应。想着自己杀了金娴儿,箫武韶心中已愧疚不已,将金娴儿抱在怀中,口中自语道:“金姑娘,我抓了你可不是有意要伤你的,刚才我真的不知道这下面竟是空的,一致害了你的性命,我罪不可恕啊。”
箫武韶话音刚落,忽见身上几处大穴一凉,心中一惊,等回过神来时,身子已经动弹不得。箫武韶抬头看去,只见金娴儿正睁着眼看着自己。箫武韶见金娴儿还活着,一脸的喜色,说道:“太好了,金姑娘,你竟然没有死。”
金娴儿吃惊的看着箫武韶,箫武韶竟不关心自己已被制服了,竟然先关心自己的死活,说道:“你已经被我制住了,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箫武韶摇摇头,笑道:“急又有什么用啊,若是刚才金姑娘真的死了,我无意中山了金姑娘,那才叫急呢。”
“你在关心我?”
金娴儿一脸吃惊的问道。“谈不上关心,只是我从来不想杀不想杀的人,金姑娘便是我不想杀的人,刚才我却差点杀了金姑娘,现在想想心中仍愧疚不已。”
金娴儿的脸上有些痴呆,片刻后说道:“可是我却要杀了你。”
箫武韶一脸的无奈,说道:“生死由命,如果金姑娘想动手,那便动手吧。”
箫武韶说完闭上了眼睛。许久之后,箫武韶也没有等来金娴儿的杀招,睁开眼来,只见金娴儿呆呆的坐在洞穴的石壁处,望着眼前的石壁出神,箫武韶见金娴儿的样子,不知道金娴儿在想些什么?为何不杀自己?忽然,金娴儿哭了起来,箫武韶心中一惊,不知道金娴儿为何哭了起来?箫武韶想着安慰金娴儿几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一个男人,我恨他却不能杀他,这是多么痛苦啊。”
金娴儿忽然说道。箫武韶心中奇怪不已,不知道金娴儿口中说的他是谁?总不会是自己吧?“他脱了本姑娘的衣服,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了别的女人,若是在我们鹰鸠国,本姑娘便会杀了他。”
果然是在说自己,箫武韶心中泛起一阵悲哀,心想自己若是知道鹰鸠国还有如此的习俗,自己打死也不会去脱金娴儿的衣服的,可是自己并不知道当时的事啊,如今金娴儿又说了出来,看来金娴儿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件事情了。“对不起了金姑娘,当时确实是万不得已,坏了金姑娘的清白。还有我不知道鹰鸠国会有这样的习俗,要不然我绝不会那样做的。”
“可是你已经做了,已经没有要不然了,四兰看到了,驸马爷也看到了。还有驸马爷认为我是主动到他屋中脱衣服的,已经禀告了师父和君王,要将我许配给驸马爷做小,都是你害了我。”
“什么?孤律咄好要娶你做小,这王八蛋!”
箫武韶此时内心已经十分的惊讶,想到孤律咄那淫贼的模样,金娴儿自然不能嫁给孤律咄。“我不想嫁给孤律咄,他是鹰鸠国最有名的花花公子,虽然身为驸马爷,可是从来不将公主放在眼中,身边更是不缺女人,为什么他还要缠着我不放呢?”
箫武韶此时已经气愤不已,恶狠狠说道:“请金姑娘放了我,我保证三天之内将孤律咄的项上人头取了下来,灭了这是恶不作的淫贼。”
金娴儿摇摇头,说道:“驸马爷是师父唯一的儿子,师父最我恩重如山,我不会让你去伤害驸马爷的。”
箫武韶想着孤看水为人心术不正,曾经盗取师祖白玉散人的至尊白玉怀,还有孤看水肯定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还允许儿子娶了金娴儿,这样的十分还谈什么恩重如山?想到这里恶狠狠说道:“你的师父若对你恩重如山,就不会同意你嫁给他的儿子,金姑娘还是醒醒吧。”
“住口,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师父!”
金娴儿忽然怒道。“好,好,我不说你的好师父,那你便听你师父的话,嫁给孤律咄吧。”
箫武韶没好气的说道。只是箫武韶话音刚落,金娴儿便呜呜的哭了起来。箫武韶见状心中过意不去,心想是不是刚才自己说话重了一些?“你害了我,竟然还不帮我,还要将我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人吗?”
金娴儿哭着骂箫武韶。箫武韶一脸的无奈,心道你真是难伺候,我想去杀了孤律咄,所有的事情一了百了,这个你有不同意,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啊?“金姑娘如果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我一定为金姑娘办到。”
“真的吗?”
金娴儿脸上有些不相信。“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