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娴儿闻罢,胸口不住的起伏,显然是内心愤怒到了极点,忽然长剑向前一耸,刺向了孤律咄,箫武韶大惊,心想若是金娴儿杀了孤律咄,这事传到了他爹孤看水的耳朵里,金娴儿必定会引火烧身,箫武韶可不想金娴儿受到伤害,想到这些,箫武韶手上暗暗用力,击飞了金娴儿手中的长剑。如今在孤律咄的营帐之中,只有箫武韶有此高强的修为,在手中长剑被击飞的一刹那,金娴儿便知道是箫武韶做的,一脸怒气的看着箫武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孤律咄项上人头是我的,轮不到你杀。”
箫武韶话音刚落,已经杀向了孤律咄,口中兀自喊道:“孤律咄,今天就是你的末日,纳命来!”
待箫武韶快杀到孤律咄身前时,忽然从孤律咄的帐篷之上跃下一人来,直击箫武韶而来,箫武韶大惊,飞身向着来人射出一道真气,只是箫武韶的真气打在来者身上,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箫武韶知道来者厉害无比,飞身向后跃出了一丈,站稳之后看向了来者,只见来者全身包裹着一副金甲,金甲好像长在身上,只露出脸上两只眼睛来,根本看不清面目,刚才箫武韶的真气只是打在来者的金甲之上,顿时没了踪影,可见此人身上金甲的厉害。孤律咄见了金甲人,脸上顿时兴奋不已:“我爹用了几个月,终于把你炼成金甲人了,你快杀了这个姓箫的。”
金甲人向着孤律咄点点头,忽然向着箫武韶射出一道冷光,箫武韶见了金甲人眼中的冷光,心头忍不住一震,心想金甲人的眼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了。“你是谁?为什么这副打扮?”
箫武韶看着金甲人,脸上冷冷的说道。“一个想杀你的人。”
金甲人由于全身上下都穿着金甲,口也在其中包裹着,说话的声音虽然传来了,但是并不能看到金甲人的口动。“想杀我的人多了,多你一个又何妨!”
箫武韶口中说着话,忽听到外面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知道自己再不杀了孤律咄,自己带来的三万死士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出去了,恐怕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看来必须尽快的对付这金甲人了。这时杨业城也走进了营帐之中,看到金甲人,脸上惊愕不已,忍不住的看向了箫武韶:“大将军王,这斯是个什么玩意?”
“鬼才知道他是什么玩意。”
箫武韶大喝一声,忽然大喊一声:“斩仙刀出。”
只是在瞬间,斩仙刀便化成一道白影,到了箫武韶手中,箫武韶一刀砍向了金甲人。箫武韶这一刀用力何止万斤?心想自己一刀下去,金甲人必将被自己砍成两半。“轰隆!”
只听一声巨响,箫武韶手中的斩仙刀砍在了金甲人身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再看那金甲人却纹丝不动,箫武韶却觉着手臂微微的发麻,心头不禁惊愕不已,心想这金甲人下身怎么如此的稳,自己这么大的力道砍在金甲人身上,金甲人竟然纹丝不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忽然想到斩仙刀都砍不透金甲人身上的金甲,足见金甲人身上的金甲一定是高人密炼而成的,如今出了金甲人,自己要杀孤律咄真的是难上加难了。金甲人见箫武韶向着自己击了一刀,好似大怒,忽然举起全是金甲的手臂,箫武韶依稀看到金甲的手臂上有两只小孔,不知做何用?刚向前迈一步,忽见两道火光一闪,从金甲人的手臂之中喷出两道火龙来,直击箫武韶而去。此时箫武韶修为高强,但也没想到金甲人手臂中还会喷火,飞身跃起躲了开来。金甲人见箫武韶躲开,纵身跃起,向着箫武韶追来。金甲人一走,营帐中只剩下杨业城、孤律咄、金娴儿和春夏秋冬四兰,杨业城见状,挥舞着大刀击向了孤律咄。孤律咄心中害怕箫武韶,毕竟箫武韶身上的修为强着他千倍,可是对于杨业城,孤律咄一点也不认识,心中也未将杨业城放在眼里,见杨业城挥舞着大刀向自己砍来,举着大刀迎了上去,两人大战起来。此时金娴儿和春夏秋冬四兰则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两人打斗,十几个回合过后,金娴儿已经看出,孤律咄根本不是杨业城的对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在杨业城的刀下。再说孤律咄和杨业城猛对了十几刀,这才感觉到杨业城武艺的厉害,远远的在他之上,若不是自己和黑白二空稍微学了点功夫,恐怕早就成了杨业城的刀下之鬼了。忽听“砰!”
的一声脆响,孤律咄手中的大刀被杨业城震飞了,没了大刀的孤律咄顿时陷于危险之中,好几次,杨业城的大刀擦着孤律咄的脖子而过。此时的孤律咄已经全身冒汗,忽然看到金娴儿和春夏秋冬四兰站在边上坐山观虎斗,孤律咄脸色顿时大怒,喊道:“金娴儿,你看着本驸马陷于危险之地而不相救,你这样做对的起我的师父吗?”
金娴儿不语,只是冷冷的看了孤律咄一眼,春夏秋冬则看向了金娴儿,她们四位一直是下人,一直唯金娴儿的命令是从,今晚上又被孤律咄下了迷药失身了,她们的心里已经十分的恨孤律咄。孤律咄见自己发了话金娴儿和春夏秋冬四兰仍未出手,脸上更加愤怒:“本驸马发誓,一定要将你们逐出白玉山。”
“啊!”
孤律咄正在发怒之际,胳膊上忽然挨了杨业城一刀,顿时血流如注,此时的孤律咄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身子拼了名的向后退去。杨业城见状,脸上大喜,挥舞着大刀猛攻孤律咄,忽然一刀砍在了孤律咄的胸口上,孤律咄闷哼一声,仰天倒地。杨业城飞身上去,一脚踏在了孤律咄的胸口之上,同时手中的大刀指向了孤律咄的脖颈之中。孤律咄一脸绝望,扭着头看向了金娴儿和春夏秋冬四兰,只见五女的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忽听金娴儿冷冷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救你吗?让你临死前四个明白。”
金娴儿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张黄色卷纸来,在孤律咄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公主的亲笔信,你背着公主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女人,今晚更是欺负了四兰,你不死谁死。”
“哈哈!我孤律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孤律咄这辈子值了。”
杨业城见孤律咄死到临头了还一脸的猖狂,顿时大怒,忽然长刀一挥,将孤律咄的头颅砍了下来,一手拿起,出了营帐,金娴儿、春夏秋冬四兰见孤律咄人头落地,脸上无不露出一丝痴呆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