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自己认识眼前的男子。只见他面带微笑,靠近床榻,蹲下身开始把脉,接着站了起来,歉意的笑着。他是个清秀干净、俊逸飘然,温柔似水的男人。“那花瓶只是游山玩水时,在街上看着合眼买下的廉价花瓶。”
他看着雷懵,眼里尽是怜惜,“实在是让姑娘受苦了。”
他直截了当的说。小琴与小月一脸的惊讶。她们当时以为王公子送给王爷的是昂贵的花瓶呢,不然王爷为何会那么的爱护呢?可现在听得是街上廉价的……这……雷懵听了后,也稍微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自己屁股开花是因为他的廉价花瓶!雷懵开始对他有了意见,也没了好脸色给他看。“王公子,您是神医。”
小月抿了抿嘴,抬起头,问:“小懵的伤有无大概?”
王公子侧头,道:“明日我带一瓶膏药过来,一日一抹,好得快一些。”
小月与小琴又是一喜,连连感谢。王公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接着走了出去;他今日是来寻李胤兮的,也就是安庆王。恰巧看见丫鬟讲花瓶碎片清理走,便问了前因后果。小月与小琴看着僵着脸的小懵,知道她得知了定会心情不好。“王公子从不轻易救治人的,小懵你真是修了福气了。”
小月道。“希望王公子可以劝说王爷。”
小琴的话让雷懵有些莫名,“王爷可是爱惨了那花瓶了。”
午饭时间一过,俩人也不怠慢,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干着余下的活儿。雷懵总算有些摸得着头绪了:她是在王府,王公子与王爷是朋友。而自己代替了那个唤小懵的人一顿爆打。不过她还真担心唐皙,不知那丫头怎么样了?和自己一样掉在某个地方了?还是依旧在凉亭里坐着打盹儿?她叹了口气,稍微一动,屁股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就那样趴着,时而闭眼,时而睁眼,时而唉声叹气。皇宫内,天牢里。唐皙终于醒来,她搓了搓疲惫的眼,缓慢撑起身。定睛一看后,顿时大吃一惊!映入眼帘的很明显是监牢!看了看身上,是牢服,而且还是白色的胸前大大的囚字,低头——脚底踩着的是稻草。天牢很是阴暗,靠着火把照亮着。但那样更显得天牢阴霾阴寒,使人心中一颤。唐皙很不明白,张二莫不着头脑。她拧了自己一下,有疼痛感。那么,她是怎么来这里的?雷懵呢?为什么只有她只身在这里?她走到木栏前,抓住粗大的木棍,叫嚷着。侍卫大哥一脸不耐的走了过来,口气充满了厌烦:“作甚?”
唐皙瞧见眼前的人,顿时感觉感觉晕眩。她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会有古装电视剧里的装扮像侍卫的人?“姑娘,没事叫嚷什么?”
侍卫见她莫名的看着他,实在忍不住问了句。回过神的她,急忙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雷懵呢?”
侍卫好笑的摇了摇头,“进这里的都问为什么,本大爷是不是有要一一解释?”
“呃……那雷懵呢?”
既然不解释,那么问问朋友总可以吧?侍卫抬脚就要走,唐皙又提着嗓子问。侍卫最后回了句:“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她没和自己来到这里吗?她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双手抱胸,她窝到了墙角,讲稻草堆成一个窝。像是——狗窝。隔壁牢房里的男子张望了一眼她,阴暗的牢房,不靠近真的看不清长相。那人走了过去,家了一声她,唐皙听声而起。男子终于看清了她:鼻子有些扁,还是单眼皮,像个饼的脸,矮小的身材,有些虚胖,梳着怪异的发型。打量完后,他开始寻问:“你可是铁血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