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那种肮脏不堪,满身污点的人,怎么能和我的宝贝女儿相提并论呢。”
“不过,她竟然没有死,这倒有些古怪。”
秦佩芳皱眉,妇人的算计都在眉眼间展露,“不是说厉家那位神秘的少爷结了五次婚,新娘都离奇死亡了吗,她竟然能活下来,可真是够命大的。”
纪兰溪想到纪白染那一副高傲的嘴脸,还有不可一世的神情,从心里涌现出了浓浓的厌恶,“妈,你也不想想,纪白染是什么人啊,在疯人岛上待了整整五年,居然还能够活着回来,所以在厉家那种恐怖阴森的地方还能活下来,也是正常的。”
“只是,我实在看不惯她那副嚣张的嘴脸,越想我越生气。”
纪兰溪到现在还没有站起来,晃动的时候不小心又蹭到了受伤的脚腕,“啊,好疼……”“妈,你快扶我起来,我们要去趟医院,再看看我的脸。”
“那个该死的贱人,竟然毁了我的脸,我不会放过她的!”
秦佩芳把她扶了起来,“这是自然,虽然她嫁接了厉家,但是厉墨北那个人阴晴不定的,她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两个人去医院的路上,纪兰溪又把纪白染带着一个小孩的事情抖了出来,“妈,我今天竟然看到她还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跑出来的,和那个贱蹄子一样,帮着她欺负我!”
“五岁大的孩子?”
秦佩芳犹豫了一下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该不会是……”她的心底浮现出了某种猜测,立刻拉住了纪兰溪的手,“孩子,你觉得那个孩子会不会是纪白染肚子里的那个孽障,她背着厉家人养在了外面。在答应这桩婚事之前,也没有听说过厉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听到秦佩芳的话,纪兰溪立刻精神了起来,好像连脚都没那么疼了,“妈,还真的是哎,没有任何传言提到过这个孩子的事,如果厉家有这么大的孩子,在结婚前,就应该要告诉我们的啊。”
瞬间,她阴毒的眸子里正在不断的制造一系列的把纪白染彻底打入地狱的算计,“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要她好看。”
秦佩芳也颇为认同,重重的点头,眼里阴森的笑出卖了她得意的心思。她带着纪兰溪看完了扭伤的脚后,便回到了家。纪震铭也刚刚回来,秦佩芳恭敬地递了一杯茶过去,坐在了他身边,“老爷,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把白染和厉家少爷请回来吃个晚饭,毕竟她是我们的女儿,现在嫁给了厉家,厉家理应该过来。”
“请他?”
对于传说中的厉家少爷,纪震铭听说过他雷霆,铁血,很辣的经商手段,至于其他,无一不透露着诡异和阴森。但是转念一想,攀附上了厉家,他们纪家在生意场上也明显会跟着沾光。“对啊,你看小染这么厉害,传说中的五个新娘都不知所踪,只有她活过了新婚夜,还能出门逛街呢,说明小染的命里注定是厉家的人,所以我们把他请过来,有什么不对呢,也让我们见一见庐山真面目。”
纪震铭想到了被纪白染要走的那两个亿的彩礼,他到现在还肝疼胆疼呢,如果能够通过厉家拿到更多的合作项目,也不是不能弥补损失。只是纪白染带走的两个亿,他终究是要拿回来的。“行,那你就打电话邀请他吧,让他带上厉家少爷,我们也好见见。”
说见见是假,更多的不过就是想攀亲带故罢了。“好好好,那我立刻去安排。”
此时,纪白染刚把厉星辰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家伙有些累了,躺那没一会就睡着了。纪白染静悄悄的离开了这,关上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屁股还没等坐热乎,就接到了秦佩芳打来的电话。“小染,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替兰溪嫁给厉家少爷,我知道你心有不满,虽然你欺负了她,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毕竟你也为厉家做出了牺牲。”
这话听在了纪白染的耳朵里倒是觉得格外讽刺,什么时候纪家的人变得如此宽宏大量,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哦,所以你打这通电话来是为了慰问我的?”
纪白染往前走了走,站在了窗前,双臂环胸,整个弱小的身影气势十足,远远的看去,裹挟着寒风和冷意。秦佩芳的脸色变了变,“其实也不是,这不想着你嫁进厉家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吗,我和你爸爸商量着,希望你能够把厉家少爷带回来,让我们也见见女婿,不然还以为你娘家没有人了呢?”
“我娘家还有人吗?”
纪白染反问,语气里的冷冽隔着话筒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佩芳很不高兴,但却只能忍着,皮笑肉不笑的,“小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纪家的女儿,永远都是。”
纪白染轻蔑的笑出声,“秦女士,我觉得在我替纪兰溪嫁进厉家之后,不,是你们把我送去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你们的女儿了。”
“小染,当年的事情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发生的那种事情,不仅你的名声毁了,就连纪家也要跟着遭殃。我和你爸爸真是要气坏了,所以……”一句气坏了,就想弥补这几年的伤害,做梦!“秦女士,不用虚情假意,有什么话直说!”
秦佩芳看来怎么都无法戳中她的心里了,讪讪道:“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你拿走了厉家给他两亿彩礼,那是解决我们厉家燃眉之急的钱,既然你把钱拿走了,怎么样也要借用厉家的权势帮我们多拿几个项目。”
“呵呵!”
话筒里传来了纪白染冷笑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的恶魔,带着回声,让人心神不宁。秦佩芳握住电话的手紧了紧,“小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好歹你是纪家的女儿,如果我们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