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诅咒你们!华国早晚会被再次分割的!哼……还有,你们少得意得太快了!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公安,就想翻天吗?不可能,不可能的!”
可彼得这次可真踢到铁板上去了,邵胜最看不惯的,还就是官官相卫,他这次就是要翻天!蔡伟看向邵胜,手捏成拳。“我可以指证,还可以提供名单,邵局长,这次,你能有几成把握?真的有把握一窝端了?”
戈玫走到邵胜身边,笑得灿烂。“蔡伟,中央上的人都可以给他一路开绿灯,你觉得,他能不能翻天?”
蔡伟看了看戈玫,又看了看邵胜,一瞬间,他明白了。“你说的孩子父亲就是他吗?”
戈玫浅笑,认真的向蔡伟介绍。“这是我的家属,邵胜同志,你知道?我的职位是岗城妇联的主任。”
蔡伟还是很绅士的笑,只是带着些落寞。“你们看起来,很般配,祝你幸福。小玫,能遇上你这样的知己,我很幸运。”
他将心里的那份喜欢,全部都压了下去,其实他早就明白,这样的人不会属于他。戈玫抬腕,看了眼时间。“走,上车,我们先把彼得的车开回公馆,然后,邵胜再带人去公安局,得想办法把风声先压住。不能让那些人听到了动静,如果是跑了,又要费些气力。”
蔡伟配合着戈玫,从彼得身上拿了车钥匙。邵胜也开着车过来。他带着彼得在前面,蔡伟和戈玫跟后面。一坐上彼得的车,戈玫不由得啧啧两声。“这老头儿可真会享受,这整个省,也就他的车最拉风了吧。”
“嗯,他不停为他的国家做事,从中获了不少利。因为他是M国人,在这里没必要掩饰。可那些接触的地下势力,面上都伪装得很好。就先说那个姓关的,彼得送他的那只狗,是只大型雪撬犬,是M国的稀有品种,它叫大乖。当初彼得将大乖带来这里时,都费了不少心思。”
“喔,你说的是大乖啊?”
“对,这只狗极通人性,智商也极高。”
蔡伟一提到大乖,那是满目的欣赏,当初他也有养过几天。确实,大乖是难得的好狗。不过它现在算是赃物,要收养它,得通过一系列手续。得好好的想想,这个事情要怎么搞。蛋娃和小丫都这么喜欢,家里的其它的大崽只会更加喜欢。车悄无声息的开到了公安局。蔡伟很是配合局子里的审查,还把名单全列了出来。很快,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在大半夜的,抓捕行动开始了。看着那份名单。邵胜还真的是气呢,气得真想揍人。他一下,都不记得自己脑袋给磕破了。血流了出来,就干在那里,没再流血了,查不多快结痂了。可他一激动,那处脑壳就阵阵的疼。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伤口。戈玫看到他动作不对劲,心里一沉。“你头怎么了?这是什么时候磕到的?这么久了,怎么都还没处理!”
戈玫捧着他脑袋一看,流出来的血都干了,还粘在头发上,粘乎乎的一片。不禁担心起来,这伤口在头发里面,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她马上低斥。“快让人,拿个药箱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
一看戈玫如此紧张,邵胜打心眼里高兴,他扬了扬嘴角,“媳妇儿,只要你心疼我,我就不疼了。”
他可真是害怕,她心里装了别的男人。之前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把徐林从她的心里赶走的。戈玫气极,一拳重重地打在他胸口上。“邵胜!你要真是死了,我还是个解脱,就怕你,弄得自己半死不活的。我要养着你,还得拉扯着几个崽,到时候多累啊?”
“是,是,媳妇儿,说得都对,我好好爱自己,就是爱你。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争取不随便受伤,不随便让你操心。”
“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戈玫说着,也拿到了医药箱,打开。先替他把脑袋上结痂的血壳洗掉,再剪掉多余的头发。她反复确认了伤口,确实磕得不算严重,不过,位置还是有些危险的。“如果,你这几天有什么嗜睡的,呕吐的,不舒服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戈玫就怕他脑子里有积血,会压迫到神经。以这个年代的医学条件来说,还是相对未来差了一些。她当然不希望邵胜有事。还特意去取了不少灵苑水出来,给他直接喝。希望他的伤口能尽快好起来。处理完他的伤口,戈玫就先回家看孩子了。邵胜就躺在椅子上休息。闭目养神的那会儿功夫,他居然就睡着了。还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境很清晰,似乎是身临其境一样,甚至让他觉得不像是梦。还是那些高楼大厦,还有车水马龙的,满大街都是小汽车。对,没错,极多的小汽车,没多少二八大杠。邵胜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周遭,感觉自己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突然,眼前又有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视线。“媳妇儿!”
这次,他看清楚了,就是他的媳妇儿。邵胜马上撒开脚就追上前。一会儿,画面又来了个翻转。邵胜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办公室里。这里的人,仿佛看不到他似的,都在专心的各自忙碌。只不过,这里的办公室大不一样!桌子光亮亮的,也华丽别致灯,地板都不一样,亮得能照出人影。正纳闷着,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媳妇儿!这次见到的媳妇儿穿得很洋气,衣服款式时尚得像港风画报上的,很不一样,只是那眼神,怎么……好冷咧?她坐在办公室的桌子边,正在骂人,骂得那叫个气势汹汹的,把那个低头垂手的女同志都骂哭了,听起来应该是什么事情做错了,差一点就让她生意损失多少钱这样子。邵胜惊讶得使劲揉眼睛,他媳妇儿居然这么凶,为了钱把一个女同志给骂成这样。一晃,画面又翻转,不过,这次,他没有梦到媳妇儿了,梦到的却是另一个自己。说是另一个自己,那是因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