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
陈六开口道。他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只是没人听得出来。“这里是我们离夏威夷不远的一个基地,要审问人,来这儿比较方便一些。”
乔思禹撇了撇嘴,看向直升机下一望无际的森林。“不远的一个基地?商绍霆这厮到底在国外有多少资产,不是实验室就是各种基地。要不是我认识他,怎么都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呢!”
沈念娇笑了一声:“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就连我对他都不怎么了解。他手中的底牌一张可不止这么几个,否则哪来的自信能从病毒事件里把自己摘出来。”
商司郴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他这个弟弟,一向做事天马行空敢想敢做,这是他们最大的区别。陈六抿唇,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直升机操控向下落去:“抓稳了都。”
“哎哎哎!这下面可没有停机的地方!你疯了吗?”
往下看了一眼,乔思禹立刻惊呼起来。眼前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其中哪一棵都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树要高得多粗的多,哪里有空地让直升机停落?沈念娇和商司郴眼中也有些疑惑,但只是抓紧了身边的扶手没有多说话。“呱噪,陈六肯定不会自寻死路的。”
沈念娇轻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救回宋意!好没有花完我的钱!我不想死啊!”
眼看其中一棵树就要刺入直升机之中,乔思禹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一群什么神经病啊,这都不害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这么一个正常人吧?商司郴也皱起眉头,刚想要开口,就见陈六伸手按了一下直升机中的某个按钮。然后还不等他说话,他们眼前的场景居然就大变了样。刚刚还茂密的原始森林,就在众人眼前突然空了一块平地。一个平整的停机坪就突如其来出现在几人面前。乔思禹的大脑一瞬间没有理解眼前的场景到底是如何出现的。“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还是其实我已经坠机死了其实是在天堂?”
商司郴有些惊奇的看着四周,沈念则没好气的拍了他的肩膀:“是是是,你早就已经去世一百次了,赶紧起来说遗愿吧。”
“呵!拉倒吧!你这个女人还没死!我怎么能先死!”
乔思禹被拍的龇牙咧嘴,在心中暗呼痛。“不好意思,吓到各位了。”
陈六开口:“这是我们心研究出的安全屏障技术,利用海市蜃楼的原理对空间进行扭曲,使人看到我们想让他看到的景象。现在已经十分成熟,完全能够能够欺骗人类和各种天眼监控设备,我们在这儿十分安全。”
这人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分明是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拜托,您能装不好意思装的更像一些嘛?三人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但更多的,还是对四周的惊奇:“太神奇了吧,居然能够真的欺骗过人眼。那假如,别人一不小心闯进了,不就发现这个秘密了?”
乔思禹惊呼道。“不会的,我们有我们的特殊防御系统,周围几公里之内布下了各种措施。除非基地允许,否则不会有人能够进来的,放心吧。”
陈六轻笑了一声,又按下直升机上另外一个按钮:“咱们进去说吧!”
“进去?”
只听得一些细微的响动声,几人就惊讶的发现,刚刚平整的停机坪,此时向四周退开,只剩直升机所在的一处平地。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将飞机包裹住,天旋地转之间,他们就向下极速降落。“啊…….”这下,就连沈念娇都吓了一跳,尖叫起来!“陈六…你搞什么鬼…”乔思禹的声音都扭曲了。只剩下商司郴还算有些镇定,仅仅靠着座椅拽着安全带,面色发白。一直过了几十秒,坠落到速度才慢了下来。三人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没有死,而是坠入了一个安静的地下密室之中。“欢迎来到我们的秘密基地。”
陈六嘿嘿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这里是四爷最隐秘的地方了,他特意交代了,让你们体验点新奇的。”
这话一出,商司郴也抽了抽嘴角:“我知道了。”
陈六默默替三人默哀了几秒钟。四周的白炽灯瞬间大亮,陈六的脸色也变得严肃:“带着他们俩走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哦,好。”
三人带着勉强有些清醒的杰森和金发女郎跟着陈六向寂静的甬道里走去。四周除了白光以外什么都没有,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这也就是信任陈六才这样跟着走,否则乔思禹早就拉着同伴掉头跑了。这tm跟电影里演的神秘组织一样恐怖,他都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中走了大约有两分钟的路程,他们才听到人类的声音。抬眼望去,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其中走来走去。听到他们的进来的声音,也只有几个人抬头看了一眼,又匆匆埋下头去。仿佛他们只是不值一提的空气。“我还以为他们会很惊慌……”沈念娇咂舌。“毕竟我们可是陌生人。”
“他们不管这些,心里只有研究。”
陈六摇了摇头。“柯林斯走以后,实验不是已经终止了了吗?这些人还在这里做什么?”
商司郴皱眉。“做解药。”
陈六回答的很干脆,只是声音有些低沉:“现存的传染病毒,很大一部分,是由我们当时所研究的基因转换其中的一部分改良而成。很多国家已经着手在做抗毒血清,但没有关键的结构式,他们什么都做不出来,只能勉强拖延或者依靠患者自愈。我们之所以还留着实验室,就是为了做出解药来。但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个。柯林斯有更大的目的,只是现在还不确定,不能和你们说。”
身后三人面面相觑,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知道商绍霆和柯林斯在做的事情神秘,但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份上。这已经远远超乎普通人的想象了。“喂,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