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不可信,一做起来就是地崩山裂。特别是空窗许久的男人……徐茜全身是汗,被他缠得快疯了。“阿白,我要洗澡。”
“不放。”
玫月白咬着她的脖子,轻轻舔抵,又沿着下颚线慢慢向上要亲她的唇。徐茜蹙起眉头,侧脸避开。她不喜欢强迫。男人眯起眸子,眼里满是疯狂与阴郁,就这样把西西大人留下来吧,永远永远留在他身边。其他男人都滚吧!西西大人是他玫月白的,是他一个人的。“阿白!”
徐茜声音冷了一些,她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能听见他的心声,亦能感受到他浑身爆发出来的疯狂。她是徐茜,永远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玫月白眼眸一暗,那一瞬间的疯狂和偏执似乎消失不见。他松了力度,哑声道:“西西大人,我很想你。”
少女坐起身,被子在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纤细的后背,一把能握紧的细腰……玫月白眼角发红,恨不得将她立马抓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她丝毫没有害羞,光着身子走进沐浴间。突的,徐茜脚步顿了顿,回头瞟了一眼那位又变成小狗狗的银发男人。“阿白,我也想你。”
那一瞬间,玫月白心里那口恶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唇角翘起,只要她还想着他,还爱着他,那就好。两人腻腻歪歪从上午呆到下午才下飞机。玫月白手机铃声就没停过,都被他一一按掉,最后还是向瑾天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才乖乖回去。玫月白住处就是以前z国掌权人的住所,是集办公住所一体式的一间四合院,古香古色,每一处都是以前的味道。徐茜被安排在玫月白的专用大屋,说大屋也不大,一个接待客厅和一个书房,再加上寝室。首都就是不一样,清正廉洁。玫月白把她安顿好便忙去了,她更乐意,有时候男人太黏也不是一件好事。徐茜自己晃了一会,便回房间躺在那张复古大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傍晚,徐茜眼睫微动,慢慢睁开眼。一睁眼床边有一团黑乎乎的,正好挡着外面的灯光,看不清脸。徐茜看到也不惊讶,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瑾天,偷看女人睡觉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向瑾天低低地笑出声,起身把几盏油灯点着。室内昏暗,随着灯火点燃,慢慢亮了起来。徐茜靠在床边看着他,男人一身绿色军装,趁得他宽腰窄背,高大挺拔,配着那张无敌俊脸,更绝。“现在流行点油灯?”
“我们都习惯了。”
男人吹灭了火柴,暗光明光在他俊脸上跳动。真真是人间极品。徐茜舔了舔牙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饿了。“瑾天,你过来给我摸摸。”
男人身体一僵,还是过去乖乖坐好。徐茜挑眉,笑道:“干嘛?几年不见,有新女人了?”
她看了眼好感度,没降也没跌。应该不会吧?向瑾天眉头蹙起,“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爱她都来不及,还有空去招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