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萧默暗忖道,败势退后。可东煌飞羽胜了他之后,却依然游刃有余地加入了和飞仙教的战斗中!这飞仙教已经败过一次了,此刻在秦无念和东煌飞羽的相继加入镇压中,已经逐渐被拉开了胜负,开始败退后缩!“该死,这群人不是刚刚才立宗吗?怎么会战力这么强?”
“个人战力或许不强,但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你看那个柳无痕和龙鳞,他们居然在比谁杀的人更多。”
“还有那五个女人,各自使用琴棋书画四种攻击方式,我见都没见过如何抵挡?”
林越颇为满意地看着战局,可如今的局面,结果还是要看张凌逸那边!杨开一身无风自动,其剑气之强,已经让张凌逸的金身不断碎裂开来。此刻菩提夫人不得不站在了张凌逸身前。“孩子,退下吧。”
她命令式地道,张凌逸气息混乱,也是不再犯傻,知道杨开这个人不简单,他的实力还不足以对付!“无坚境剑道可战太上,据我说知,当年帝门星域只有一个人。”
菩提夫人的声音响起,颇有一种妩媚的感觉。她的年纪虽然从张凌逸来看,至少也在四十以上,可皮肤却保养得极好。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日日得花多少菩提宗的曜铢和资源在自己的脸上。但不得不说,她如今还有女人的吸引力。若是男人偏好成熟的女人,那这种身居高位又妩媚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帝门第一剑,说的可是阁下?”
菩提夫人试探性地道。杨开微眯着眼,“帝门第一剑已是过去。”
“果然是杨前辈。”
菩提夫人淡淡一笑,“杨前辈来自帝门,怎么会掺和着低级宗门的事情了?”
说话间,菩提夫人还不经意般拨动了自己鬓角的秀发。“你年纪比我大,何须以前辈相称。”
杨开冷漠的回答道:“我说了,帝门第一剑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如今我的宗门是低调宗,你说为什么我会管这里的事?”
听到第一句,菩提夫人脸都黑了。说一个女人的年纪比他大,这不是在作死吗?可看着杨开淡然不知理亏的模样,让菩提夫人大感失望。这是一个无趣又耿直的男人。无论他的剑道有多惊艳,在这一刻她都觉得索然无味了。“既然是低调宗的人,那本夫人就不客气了。”
女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杨开此刻瞪大了眼,便见一道法则自他身体周围碾压而来!“空间,绞杀!”
菩提夫人厉声吼道,见杨开即将出剑,隔空笑道:“听说你被逐出剑帝门后已经死了,没想到一直苟延残在这外域?”
杨开心境顿时一怔,“剑帝门……”只是这一怔,对方的法则已经落下!杨开周遭的空间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住,直接捏碎般,整个空间咔咔作响!剧烈的波动和撕扯,让他的战体在这一刻扭曲起来!“毒妇!”
杨开现在怎么会不知,那句话是菩提夫人故意在乱他心神!剑气纵横而起,杨开怒吼一声,背后一道巨大的金色大剑凌然劈天斩下!锐利的剑气砍在杨开的头顶上,那里,肉眼看不到什么!但杨开断定有某种东西在那控制了自己周围的空间,以至于他如今连动弹都不行!轰隆!剑气在杨开头顶一丈之上愕然停下,而那里,一股法则的波动逐渐显形!那是一只手,透明的手!“果然,以你这种毒妇,如何能领悟真正的空间法则!”
杨开恢复了自由,立刻退后几步,可还是受了伤!“哼,即便不是空间法则,因为足以拿下你们这群人。”
菩提夫人俯视下方,那透明大手法则立刻向着低调宗人群落下!“帝门第一剑无坚可战太上,可我是法则,在本夫人无相掌印法则下,你们都是蝼蚁,杨开你若再躲,这些人便先你一步去死!”
“糟了。”
杨开身法爆发,出现时,已经在了掌印之下,拼着伤势,硬抗而上!轰隆!杨开喷出一口血来,那掌印消失的一刻,他周围的空间,再度被碾压!“你真的不去帮?”
魅回过头问林越,可原本站在她身后的林越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消失的!”
她心中震撼,再度看到林越时,已是佛业道身在杨开头顶踏空而起!巨大的金身立刻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力!“宗主!”
“宗主回来了!”
众人全部抬头,只见那金身双手抬起,赫然两道截然不同的气息汇聚!左手为阴!右手为阳!金身双手合十,猛然砸下!顷刻间,杨开头顶那向他镇压而来的法则掌印,在这一砸之下,立刻发出崩裂的声音!“那是什么曜气!”
菩提夫人倒吸一口气,自己的法则居然被曜气打碎了?她正要准备再度出手时,却见那佛业道身之中,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青青河畔,白衣公子,春情不再,唯余相思。”
林越的声音传来,菩提夫人凤目放大,瞬间身形原地消失,出现时,已经在林越的面前。“臭小子,你怎么知道的!”
她面容狰狞,右手握住了林越的脖子,随时会捏下去!“宗主!”
杨开、秦无念、东煌飞羽和所有人见林越被抓,正准备冲上来。连远处的魅也是吓了一跳,不由得担心起林越来。“该死,他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魅已经准备好了要燃烧修为,换取瞬间的法则爆发!可下一刻,却听林越的声音大笑,传遍八方。“无妨,都退下。”
他这一句话,整个穿界门外的战局,全部停了下来!“他就是林越!母亲,给我杀了他。”
张凌逸死死盯着林越,“就是你,唐芯心里的那个人!”
“你儿子叫你动手,怎么不动了?”
林越嘴角一扬,近距离看着菩提夫人,这女人如今的模样面露杀意,可在他看来,却是一只没有牙齿的母老虎罢了。“本夫人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这首诗的?”
林越低着头,指了指她的手,“这就是你问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