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漓!君邪倒飞在一边,同时手臂溢出的鲜血,化作了一尊血人,向着林越杀去。林越身上时空道则涌动着,直接将血人捏得爆碎开来。血雾飘散。林越再一次踏出,一剑劈出,同时阿修罗虚影出现,阻绝了君邪的退路。嘶——除了那些强大的王族,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林越太强大了,即便是面对有着至高之姿的君邪,也几乎是出于碾压的姿态,强势无匹。而且明倾天几人都是知道,林越还没有动用全部的手段。若是十二层内天地齐出,恐怕君邪将完全不是对手,连还手都是做不到。“君邪祖上逝去之后,体内的血脉,以及天赋神通,都已经不显,现在能到这一步,全是凭借自身……”有熟知君邪的人,叹息的说道。在他们看来,君邪是足够惊艳的。可惜在诡异一族之中,成就有着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来自于血脉。现在君邪被压制,与着没有血脉的加持,有着很大的原因。“不可能!我研究了时间与空间道则,如此久的时间,现在为什么没有抗衡的余地?!”
君邪浑身染血。此时满脸的不可置信。“若是我完全的继承先祖的道则,或许今日会被你压制,可惜,道有千种,取其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番感悟。”
林越缓缓的说道。林玄并没有完全将自己的传承留下,而是给予了林越很大的参悟空间,足够他走出自己的路。以至于君邪即便研究了时空道则以及林玄的手段多少年,现在面对林越,依旧没有招架的余地。林越身上的时空道则,带着凌厉的气息。君邪再一次的被劈得倒飞。不过他的身形,随着阿修罗的虚影双手合十,他的身影,竟然在倒卷,重新来到了林越的手上。噗——君邪的头颅直接被斩掉。滚落在地上。鲜血在飞溅,带着狰狞与恐怖。君邪大喝,强行的将身体与头颅合一。只见他浑身的青筋暴起,身形开始发生变化。身上弥漫出了一种神秘的物质,只见他头上的龙角逐渐的变大,身上鳞片生出,逐渐的爬满了脸颊。君邪模样变得无比的狰狞。衣物都快撑爆了。他化作了一头生有肉翅的龙,四肢之上,带着锋利的骨刺,划破了空间。“想不到,战斗不过发生这一点的时间,就逼得君邪动用了本体作战。”
有人叹息道。现在他们对于林越的实力,都是有了全新的认知。“不愧是那位的血脉。”
即便处于敌对面,有诡异生灵都是忍不住的赞叹。林玄是诡异一族不想提及的存在,当年的林玄,太过于强大了,几乎以一人之力,颠覆了整个战局。若不是最后诡异一族祖地复苏,将其重创,可能失败的,就是诡异一族了。诡异一族对于强大的存在,都存在着敬畏。君邪现在已经彻底化作了千丈的巨龙,狰狞无比。吼——吼声几乎可以震碎星辰。林越衣裳猎猎,依旧没有丝毫的惧意。只见他一跃来到了阿修罗虚影的头顶,宛若一尊神祇般,世间的一切,都难以让他动容。哧——一剑斩出,天地暗淡。龙角掉落在地上。只是现在君邪的状态,恢复力十分的惊人,几乎是眨眼之间,龙角便再生了。而且被斩断的龙角,很快的化形,又化作了一尊巨龙。两股气息一样,都是强大无比,睁眼之间,宛若大日般,璀璨而又妖邪,让人内心发怵。林越被两尊巨龙包裹。时空道则在凝聚。在林越的手中,化作了一粒光点。君邪没有小觑。而是径直的向着林越杀去。轰——两尊巨龙被炸飞,浑身都是伤口,鲜血汩汩流动。巨龙掉落在地上,巨大的力道,让整个战台都是震颤,出现了开裂的迹象。只见此时战台的下方,出现了一些被锁链捆着脖子的人,他们衣衫褴褛,面无表情,似乎已经麻木了。“将那人施展的手段,分析出来。”
前方诡异一族的人,直接呵斥到。林越在战斗之中,感受到了与自己出于本源的气息。他一剑斩掉君邪一道化身之后,以时空道则化作的铜炉,将其彻底的磨灭,难以再生而出。林越的目光之中,显露出了愤怒。他从衣衫褴褛的一堆人之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这些被锁链捆住脖子,宛若牲畜般的生灵,来自于宇宙之中,而且他们的身上,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至高气息。这些竟然都是昔年至高的血脉,如今在多处古城被破之后,沦为了奴隶,永世的为诡异一族服务!林越怒不可遏。当年的至高,为了打救众生,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现在的血脉,竟然被诡异一族所奴役,化作了这般。其中似乎还有着他十二宇宙生灵的气息。这些人因为继承着至高的血脉,天赋都是十分的惊人。尤其是有一个小男孩,他双目带着混沌,散发着仙光。此时正在盯着林越出手,在解析其中的玄奥之处。嗤——周围时空道则浮现,化作了玄奥的纹路,交织着,化作了一尊巨大的铜炉,直接将君邪镇压在了其中。林越要将君邪彻底的炼化。诡异一族想要解析林越手段的同时。林越又何尝不是想要参悟诡异一族的法门。现在经过战斗,林越已经了解到了一些。吼——君邪在嘶吼。可是现在林越已经动了真怒,不给君邪丝毫的机会。林越屈指之间。君邪便化作了齑粉,真灵都已经消散了。不存在一丝的痕迹。诡异一族之中的王族,眼神都是一凝。此时林越宛若一尊杀神般,伫立在阿修罗虚影的头顶之上,俯瞰所有的人,眼神之中,带着漠然,道:“你们还有谁上来受死?!”
林越指着前方的众王族。当看到当年至高血脉,如今被受到如此的对待之后,林越的杀机已经开始浮现。他今天打算大开杀戒,只要上台的人,都得死!于此同时,林越内天地之中,苍王留下的那禁制,已经渐渐的开始消融,毫无征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