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喊道:‘你门最好别后悔。’八岁的孩子,也知道她妈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也有了分辨的能力。程清心同程幺招了招手说道:‘你妈妈走了,日后你爷爷奶奶爸爸就是你最亲的亲人,还有我和你姑父。’程幺眼泪汪汪的嗯了一声,小小年纪的他也知道,可能爸爸妈妈就不会再一起了。以前的时候,不管妈妈怎么闹怎么吵,爷爷奶奶也无动于衷,可是今晚他听到的那些话,奶奶还打了她一巴掌。老太太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转过头看像程幺说道:‘你千万别学你爸妈那一套。’“妈,你再说什么。”
老太太看了程清心一眼,说道:‘我对你门兄妹两就是小时候太溺爱了,稍微长大一点都不听话,不过好歹你比你哥哥有本事。虽然学历低,但是你门夫妻二人齐心协力,能把一个家弄的那么好,也让我欣慰。’“流云更别说了,从一进家门,就让着她,让她养成了的不长脑子的地步。”
程幺低着头,眼泪直流的嗯了一声。虽然老太太吆喝道:‘都上楼睡觉了,一大晚上折腾够了。’今晚,老太太和老爷子都气的不轻。李朝云和程清心真的很少看见老太太发脾气。今日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她。流云怎么都不知道,她从这个家门出去之后,想回来已经是难上难,等到她想要回来,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家里的门锁已经被换了。她只有再早上堵着老太太,叫嚷着要回去拿自己的衣服,老太太才同意了,如今的他们是一点都不想看见流云。半个月之后,程耀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人家说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他回家老太太和老爷子告诉了他事实,他才相信,直到亲眼所见。虽然一开始是流云追的他,但是他们结婚十年了,没有感情是假的,但是他不是那种懦弱的男人,既然别人都给自己戴绿帽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老太太和老爷子本以为他的自尊心会要死要活,没想到平静的跟倒没事人一样。程幺还对自己的妈妈抱有希望,没想到程耀回来时候,说到抽空了把离婚证扯了,他便直到他的爸妈自爱也不会自爱一起了。当程耀看见流云再哪个男人家里,又是干活,又是做饭的,才想到这些年自己太宠爱他了,没有给爸妈做一顿饭,更别说自己了,就算老太太和老爷子怄气再程清心家那段日子,他们夫妻二人都在外面吃饭,看看电影到处逛之类的。看到现在的她的所作所为,才发现自己事失败的。一味迁就的婚姻,稍微有点矛盾,闹着闹着或许就走不下去了。转眼就到了金秋十月,程耀喊流云一起去民政局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对自己无喜无怒的,只是平淡的对自己说扯离婚证。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本以为他这种见到自己不要他了,会颓废一阵子,或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肯定自己回家。可是程耀说道:‘流云,再经历了风吹雨打之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我也不是以前哪个高高在上的我的,我也只是芸芸纵生中的一员,就在有再大的困难,父母和孩子就是我前进的动力。’扯离婚证的那天,天空格外的蓝,两人看着自己手上的红本本,程耀只是觉得自己又成了单身。流云有一阵的失落,他喊道;“程耀,你可有后悔。”
程耀轻蔑的笑道:‘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的下去,我又没有做错事情,做错事情的哪个人是你,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在这一刻,他们不在是亲密相间的爱人,而除了孩子之外的陌生人。流云怎么都想不到,她再也不能踏入程家的大门了,就连看孩子,也只是再路上拦住他,跟他说几句贴心的话,大概是男孩子,没有女孩子那么贴心,对流云总是爱理不理的。程耀办好所有的事情之后,把李朝云喊出来再饭馆里面,两兄弟喝了喝了一瓶白酒。当李朝云回来的时候,喝的是醉醺醺的,走路都东倒西歪的程清心只知道他是被一个陌生人送了回来,脸色红的都快出血了,浑身散发出酒的气息。程清心从陌生人手中接过了李朝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谢谢。看着他的脑袋,动摇西摇的额,忍不住抱怨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李朝云结结巴巴的说道:‘小舅子,把我缠着不让走,我门喝了一瓶酒。’程清心摇了摇头也不便再说什么,把他扶到了床上,人家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就开始打着呼噜。再程清心看来,李朝云比较好的是,酒后话不多,也没遗鸥暴力倾向,到头就睡,这分明就是一个乖宝宝。从她穿过来,好像很少看见李朝云喝酒,程耀是喝酒解忧愁,李朝云就是一个陪客。又过了一个月之后,程清心准备把集市上的店铺关闭了,那位大姐,把这一个月店铺收的钱都交给了程清心。当听到她耀关门的时候,她是十分的不舍,便说道:‘能不能被这个店铺转给我。’程清心道:‘可以,房租还有多半年到期,你只需要给我一半的房租,至于殿内的东西,我肯定是要收钱的,生意人,大姐你应该懂的。大姐点了点头道:这一年多以来你给我发的工资,我都省吃俭用,五百块钱你看够不够。”
程清心说道:‘你给我三百五就是了,桌子板凳,灶都是我家男人亲自做的。我门都是熟人,我给你少一点。’这位大姐高点的点了点头。店铺也关门了,程清心只等今年冬天,把猪买了,去城里把哪个宅基地的房子修了,再城里面再开一家店铺。今年除了店铺挣的钱,李朝云还接了一些制作家具的活,也挣了不少,这一年村上有好几家人都修了房子开始置办家具,李朝云的拿手艺,近处没有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