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江晚意才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睁开眼,意识还没能完全清醒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正低头看书的陆景奕。怎么这个时候他还在?通常江晚意醒来时,自律的男人早已经起床,阅读过国内外早间财经频道。这还是第一次,外面的太阳已经有些刺眼,他却还赖在床上。江晚意的身子动了动,知道此时,四肢百骇的酸痛才传向她的大脑,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新浮现。她跟林念在酒吧喝酒,然后痛骂陆景奕,接着……接着他就出现强行把自己带走,然后记忆有了一段空白,再回想起来时就是江晚意在床上,像个女流氓一样拉着人家向他“讨回公道”。昨夜的种种重新浮现在眼前,江晚意绝望的闭上了眼,脸色早已在羞愧中逐渐加深。可偏偏身旁的男人并不愿让她好过,察觉到江晚意已经醒了,甚至还故意询问:“醒了,对我昨晚的将功折罪可还满意?”
这一刻,江晚意只恨不能继续装死。事已至此,只能装傻了。她睁开眼,努力做出一副迷茫的表情来:“什么将功折罪?你在说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陆景奕也并不拆穿她,只是意味深长的开口。“没想到你喝醉酒之后竟然会像变了个人一样,今后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跟别人喝酒。”
“为什么?”
江晚意不服气,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与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