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懵了,林宜融和苏翠萍还有林航也懵了。夏念就看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拉住夏柔的手。贺千秋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心底有疑惑还不好发作,于是警惕的问:“你想做什么?”
只见宋时琛凝视了他一会,随即低下头,说了一句:“我要娶你。”
“什、什么?”
贺千秋顶着那张夏柔的脸,满是震惊。“宋时琛,你在说什么?”苏翠萍也更懵了,不明白她这个大孙子在干什么!“奶奶。”
宋时琛的声音冰冷至极,他转过头,对着自己的奶奶,面无表情道:“我说,我要娶她。”
“宋时琛,你是疯了吗!”
苏翠萍从宋华手里拿住石头,朝他的方向扔了过去。石头被宋时琛伸手接住,随即抬起了眼,淡淡道:“没错,我就是疯了。”
“宋时琛!”
夏念挡住苏翠萍,直接走了过去,睁着眼睛对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夏柔我的小辈,你要是娶了她,你把我放在何处?”
宋时琛对着她,对这个昔日的恋人,他眼底竟然满是憎恶。“对不起,我抱歉,但是夏念,我真的不爱你了。”
宋时琛双眸空洞,冰冷冷的道:“我现在,未来,喜欢的人,是夏柔,永远是她,只会是她。”
“我草...”这时,在一旁的贺千秋忍不住了,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有毛病?”
宋时琛的脸被打到一边,众人皆是一愣。夏念先反应了过来,直接抓住了贺千秋的手,对着她那张面皮,微微蹙起了眉头,“你又在耍什么鬼把戏?”
“天可怜见,这次可不关我的事!”
贺千秋几乎快喊破了嗓子,真声差点露了出来。他特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吧,宋时琛拉他的时候,整个人都裂开了好吧!宋时琛一把把贺千秋拉过身边,警惕的瞪着夏念:“夏念,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现在喜欢的是柔柔。”
“柔柔...”夏念低垂下头,头发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然后苏翠萍就看到,夏念转过了身,她刚想上前说两句,便看到她猛地一个后踢腿,直接踢中了宋时琛。夏念:“柔你妈个头!”
“靠靠靠靠靠!”
贺千秋一整个震惊脸。“念念!”
苏翠萍连忙到她身边,给她揉着背:“别太动气,你还怀着孕呢!”
说完,她便对着已然陷进墙上的宋时琛大吼:“宋时琛,你给我过来给念念道歉!睡了一天醒来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怎么,睡傻了?”
夏念眼眶微红,扶着胸口剧烈呼吸着,还好林航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了下来。宋时琛在众人的目光,慢慢从墙上走了下来,带过来一地的灰尘,整个人阴沉得说不上话来。这一踢,把他踢得清醒了一些。他捂着头,只觉得头脑大乱,整个人都懵了起来。“念念...”他看着夏念的方向,整个人迷茫且温柔。“那个...”贺千秋抿了抿唇。虽然他不明白宋时琛为何会突然这样发疯,但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在众人的视线下,退了三步,皮笑肉不笑的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家里千秋还等着我做饭呢!”
说完他便准备跑路,结果被宋时琛拎小鸡一样起了他。“宋时琛。”
夏念的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抬头看着他:“你难不成还没清醒过来吗,还要跟我离婚吗?”
“离婚?”
宋时琛的大脑突然剧烈疼痛起来,语无伦次的道:“念念,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我就是看见她,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对你的感情一样。”
夏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宋时琛在清楚自己明白什么后,整个人一愣,连忙道:“念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我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着贺千秋,吃饭的时候想着贺千秋,但是现在,我满脑子变成了夏柔。”
“宋时琛,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夏柔?”
夏念三步做两步上前,阴沉着脸道:“你是说,要娶她,进家门,我做大,她做小,两女侍一夫,对吗?”
宋时琛猛地摇了摇头。而夏念伸出手,拽住他的衣领,冷然道:“宋时琛,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难不成还要给你选妃纳妾吗?”
“不是这样的念念!”
宋时琛走上前,想要拽住她,却直接吐出了一口血。“宋时琛!”
夏念猛地过去扶住他,却被他一下推开。苏翠萍和林宜融的手,在轮椅上为之一紧。他们知道宋时琛中了蛊毒,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不错,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时琛的双眸又恢复空洞,意识已经完全被蛊虫控制,一字一句道。“我的夏柔不可能给你做配,我要的是,跟你离婚,然后把柔柔娶进门!”
一瞬间,众人包括顶着夏柔皮囊的贺千秋都炸了。“宋时琛,你说什么呢!”
“柔柔,我想了一晚上,才发现自己原来最喜欢的人是你。”
宋时琛握住贺千秋的手,一双空洞的眸底满是认真:“我要娶你,要给你幸福,要爱你。”
他牵起他的手,整个人变得温柔又认真。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贺千秋打了他一巴掌,学着夏柔的语气道:“可我是贺千秋的人,我们俩没可能!”
笑话,让他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绝对不可能!宋时琛以为她是在意夏念,连忙道:“柔柔,我当时跟夏念结婚,也是因为我还没注意到你,现在我注意到你了...”“大哥,我们今天才刚见面好吗?”
贺千秋:“你撒谎也要搞点充分的理由吧?”
“柔柔。”
宋时琛突然抱住贺千秋,让众人皆是一惊。只有夏念死死盯着两人,扒住宋时琛的肩膀,随即道:“时琛,你是不是被夏柔下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夏念觉得是自己太着急了,不该对宋时琛下那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