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星海破碎,地界中的各种隐藏大佬都现身了,一个足可以引诱他们的东西,星海碎片,能够让他们放弃其他的事情,出来面对这场浩劫,又可以说是机遇。星海碎片在地界中四处飘荡,飘散的如此随意,有的人触碰之后功力大增,甚至突破了现有的境界,有的人触碰之后,直接化成漫天尘土,不着痕迹。碎片融入虚空,带起一丝涟漪,碎片落入大地,惊起轰然颤抖,碎片汇入江河,犹如泥牛入海,碎片打在空冥的手中,让他感觉如此沉重,之前的松懈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处在星海破碎的中心,没有躲避碎片,也没有去接这些碎片,任由他们的击打。空冥被一块非常诡异的碎片来了一个重击,整个人飞一般的被打进身下的地面,一个天坑随之而出,方圆百里的地面开始崩塌,一条条古街古巷开始慢慢的浮现,街道上没有人,也没有落叶。执着废城的出现,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眼球,而在这个时候,天道塔也随之而出,这让所有人都想起来一个地方,佰园城。天道塔一直都在佰园城,天道塔有八十一层,六十层之上没有人上去过,而六十层之下每一层都有两个凶兽镇守,如此算来至少有一百二十个凶兽。行者空冥在这里曾经栽过跟头,当时只有两个凶兽出手,这让地界的四域皆是恐慌不已,在界域中,无论是哪里,这都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没有之一的那种。一时间,佰园城有关的各种消息在地界传开了,对于往日威风凛凛的空冥,似乎不再那么忌惮了,这一刻,他已经不是天下无敌的,也会在一个地方摔倒,爬没爬起来就不知道了,也不会有人关心的。再次踏进佰园城,感觉又走了变化,和上次不同的是,曾经还滞留的一点生气也不见了,大概是宋无名已经离开这里。真正的死寂,和天阶羽中相同的气息,这一点,空冥一点也不陌生,那可是他经常出去的地方,虽然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却还是记忆犹新。佰园城的外面有一层结界,这是天道产生的,防止天道塔中的那些凶兽祸害世间,也防止外面的人对这里面的东西产生其他的念头,天道塔中的东西没有一个可以离开这里,更别说拿走使用了。烛炳,箜篓,山重,忭爵。只是四个凶兽就把自己差点搞死,虽然那个时候自己也不过是神道境的修为,有着道者的境界却很难发挥出来,而他们四个都是接近道者的存在,倒也不能算空冥的失误,但这终将是一个抹不去的耻辱。“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能够从天道塔中出来,如此看来,毛求掌道者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们在暗中捣鬼,不对,应该说毛求掌道者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空冥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平淡的说着,地界的那些人都会到自己的领地,开始准备着迎接佰园城中带来的威胁,一百二十个凶兽,无论到哪里都是无敌的存在,那可是一百二十个道者境界上下的凶兽。人世间有各种阴谋诡计,也有各种各样的你争我夺,虽然如此,却很少见到血腥的场面,屠城这样的事情,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没有在发生过了。不论是做的人,还是忍受的人,他们的心中有一个东西被夺走了,失去这些东西,跟着失去的还有一部分慈悲,正义之心,相对而言的负面影响也降到最低。“你竟然没有死,还真是命大,这一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你面对的不再是我们几个,而是一百二十个同级别的祭兽,这也是你们界域中自己做的事,所造成的后果,我们的生源于你们,自然是要回报你们的。”
忭爵说到,他们四个人站在空冥的面前,死过一次的箜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已经再次复活。空冥左手一招,凭空出现了一把剑,非常普通的剑,蕴含着不平常的剑意,伸手向前一刺,已是洞穿了四个人。“放弃吧,难道箜篓的复活你就没有想到什么,我们是死不了的,至少天道塔还存在,我们就不可能消失,要让天道塔消失,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吗?”
忭爵嘲讽到,他对空冥已是厌恶到了极点,空冥不知原因,站在他身边的人却是明明白白。佰园城的人,包括那些天道中人,都是他们的祭品,有一个人正好是忭爵的祭品,却被空冥拐走了,在空冥死后,原本已经结束的事情,却在另一个人的出现有了另一番变化,而这个人的身上竟然有着和空冥相同的气息,这让那个人把这笔账算在了空冥的身上。虽然是莫名躺枪,空冥把这件事担了下来,宋无名做的事是他未能完成的,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既然这样,自己为他背一次黑锅又有何妨,更何况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自己哪里有时间听他在这里废话。其他三人没有看懂空冥的手段,却对忭爵的死感到惋惜,对于一个同伴的死,他们只有惋惜,并没有要为他报仇的意思。如果是活着的时候,可以并肩作战,既然人已经不在了,他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做那无谓的抵抗,忭爵的死让他们知道这已经没有必要了,空冥有能够杀掉他们的能力,不能复活的那种杀死。空冥走在佰园城中,一百二十个祭兽听起来非常吓人,可是真正走上去才知道,并不只是吓人这么简单,他们的实力已经不是普通的势力能够比得上的,比肩一域的实力并不是吹的。这里面有着道上境界的祭兽存在,足有十二人之多。佰园城的街道在一天之内变成了红色的,那是血的颜色,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价,黑色的天道塔变成了红色的,火焰的颜色。一把火之下,整座天道塔焚烧了起来,这一烧就是万年之久,塔中的祭兽再也没有出现过,六十层之上,也在也没有人登上去过,没有人知道上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