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利大叔心心念念记挂的小兰,此刻正在两位公主女仆的陪同下美滋滋的品味王室公主级的丰盛午餐。 “内,这个好好吃!”
小兰眼睛亮晶晶的指着一份甜点,黑长直的女仆体贴的将那份甜点向小兰的位置又凑了凑。 “您能喜欢就好,兰殿下和公主大人的口味也很相似呢。”
“能像真正的公主一样过上这几天,我也算是完成了儿时的幻想了。”
小兰不好意思的摩挲着手里的餐叉:“这几天就像在梦里一样。”
“兰!!!”
“你看,我连爸爸的声音都幻听到了,诶?!爸爸?!”
小兰连忙放下手里的餐刀和叉子,把塞在领口的餐巾扯掉站起身看向房门。 棕色短发娃娃脸的女仆紧张的守在门口拦住了小兰想要凑过来的举动:“或许是可疑人物也说不定!我听奇斯大人说霓虹的飞机现在根本过不来维斯巴尼亚,兰殿下请注意安全,容许我先查探一下。”
女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给门来开一条小缝,露出小半张脸看向外面的走廊。 在女仆的视角里,一个面目狰狞,发型凌乱大声咆哮的小胡子男一路大叫着“兰”不说还离这里越来越近! !!! “呀!!!可疑人物,绝对是可疑人物!”
女仆惊叫一声紧忙关门用后背挡住:“是个小胡子大叔,好可怕的脸!绝不可能是温柔的兰殿下的父亲!”
“啊这···那确实是我父亲来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都开始撞门了呀!”
柔弱的女仆哪里挡得住爱女心切的老父亲,话音才落,房门就被毛利大叔蛮牛般的顶开,可怜的女仆被一个趔趄拱到了一旁。 父女俩眼含泪光奔向彼此,如果放到电影画面,就该是慢镜头加上泪花特写,再配上一人一句“很想你”之类的台词来赚足观众的泪水。 “兰!兰!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我来了就不用担心了,走,我们立刻就从这鬼地方回去!”
/“不过爸爸你来了就太好了,快想办法帮帮柯南吧!”
预想中感人的父女再会上演,又没完全上演。活生生变成了都急着说明情况的父女俩各说各的跨服聊天现场,并且两个人谁都没听明白对方想要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毛利大叔带来的吵嚷闹剧惊动了隔壁房间同样在用餐的奇斯伯爵,被最近的事情弄得心力憔悴还要在午餐是时间里自省错误的奇斯没好气的把餐具往桌上一拍,过来查看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看强行拐走自家宝贝女儿的狗贼就在门口,毛利大叔火冒三丈。 我管你是公爵还是伯爵的,今天这一拳你高低得给我吃结实了! “你还真敢做啊狗东西!”
/“你听我说啊爸爸!”
/“你是······” “混蛋!吃我一拳!”
/“住手呀爸爸!”
/“请先听我解释······” 各说各的的人增加了呢。 顺带一提,奇斯伯爵还是没逃过毛利大叔的友情破颜拳,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拳,连舌头都咬破了。 这边吵吵嚷嚷热热闹闹,另一边王宫的贵宾室里冷冷清清,除去两个保镖,百来平的贵宾室里只有基拉德公爵和钱形警官两个人。 “也就是说,鲁邦三世真的盯上了女王之冠了。”
基拉德公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记得他曾经尝试着偷过一次,但是最终留下了王冠自己逃走了,难道他还没放弃吗?”
“为了保护那顶王冠,维斯巴尼亚可是拥有一套绝对严密的保险库,如果连那个他都能战胜,那我拱手把王冠就让给他又能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钱行警官摘掉帽子严肃认真的看向哈哈大笑的基拉德公爵,说到追捕鲁邦三世,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更清楚其中的难度。 “鲁邦三世,从我追捕他开始到目前为止,那家伙还从来没有放弃过。”
“我追捕了他很久,甚至不止一两次亲手抓到了他!甚至除我之外也有人曾经抓到过他。但是每一次,他都能成功的逃脱。”
“因此,就算拥有再严密的安保措施,也决不能掉以轻心!”
“明白了,我会在加强安保措施的。”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基拉德公爵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女王之冠女王之冠,作为觊觎着王位的男人,怎么能带上一顶“粉嫩嫩”的“女王”的王冠?! 倒不如让它跟着萨库拉女王一样“死”在外头。 “远来是客,餐厅里也为您准备好了饭菜,会有人为警官您带路的。”
“多谢好意,不过我还是想先看下宝库的方位布置。”
钱行警官戴好帽子站起身,“失礼了。”
基拉德公爵一边品着茶水的清香一边暗暗盘算着后续自己能从鲁邦三世引发的闹乱里做到什么。 ‘没错,好好地大闹一场吧,传说中的侠盗鲁邦。’ ---维斯巴尼亚国际机场--- 在经济舱蜷缩了数小时的一行壮汉终于得以舒展自己的四肢。 “见鬼,那经济舱的空间还没我鞋子大。”
“好啦,贡纳,知道你块头大了,没必要提一嘴你46码的大船了。”
矮个子的亚洲人拍了拍高大的金发男,“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小个子有小个子的优势了。”
“再来一次我还能把你按地上,阴阳。”
“我觉得我好像是五年以来第一次光明正大走海关通道到外国的首都,我连回趟伦敦老家都得跳伞再徒步跋涉十几公里。”
“我还以为你每次都赶着圣诞节换上红衣服坐着麋鹿雪橇车回去呢,圣诞。”
“哇哦,真好笑巴尼,你应该去哪个脱口秀现场做俯卧撑。”
带着黑色针织帽和黑框眼镜的圣诞拍了拍绰号‘收费公路’的肩膀,关心道:“你看起来好像更闷葫芦了,晕机了吗?”
“一点点,总觉得不是巴尼那架哪里都晃的破飞机反而心底没底。”
敢死队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带来的压迫感是充满震撼性的,哪怕他们只是在唠家长里短,哪怕他们多少有些挡住了离开机场的唯一通道,也没有哪个“充满勇气”的旅客上前指责他们。 “好了,都低调点吧,尽量别和当地人闹出事端,”敢死队的精神领袖,老大哥巴尼强调了一下注意事项,“我们得给人留下一个良好形象,没人愿意在自家的院子里养一群嗷嗷叫的野狼。”
“干嘛?还得装哈士奇吗?就我脸上这长的疤痕我一笑隔壁苏珊大妈的孙女都得哭。”
贡纳无奈的点了点右脸颊上被阴阳踢出来的长疤。 “那就戴个帽子什么的,尽量挡一挡,一会出去了分散行动,先摸清这个国家的军队力量怎么样,别惹乱子。”
巴尼转头看向贡纳,额外强调了一句,直到贡纳老老实实的点头。 “圣诞,你跟我一起,顺带联系豫让看看他怎么说。”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