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敢这么直视云裳的眼睛。“弄清楚了？”
云裳问她。“嗯。”
端王缓缓点头，简单的动作好似耗费了她大半的力气，自嘲道，“你说得对，我就是蠢货，眼明心瞎的蠢货。”
云裳眉梢微挑道：“你怎么处理羽青？”
端王低下头，语气苍凉悲伤：“我本来是想休了他，可是……狠不下心……”她恨他，却也实打实的爱过他。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最终选择逃避。云裳讨厌懦弱、遇事只会逃避的人，收回放在端王身上的视线，冷漠的说道：“既然你狠不下心，那就让本王来，他让竹墨受了那么多苦楚，本王就没打算放过他。”
“虽然目前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竹墨从石梯上滚下来的意外是他设计的，但可以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把小可怜害得这么惨，她不可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