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阴冷的盯着秦宇。秦宇嗤笑。“我刚踏入江凌市,你们就派一个小辈来侮辱我,真当我好欺负吗?”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挑战整个江凌古玩界,你挑战骨字堂就行了,你做事太过激了。”
中年人义正言辞,说话的语气有点像在教育别人。事实上,他同样在折辱秦宇。如今的秦宇名声在外,就是考古界的那群老头子都撑他一声“小兄弟”,还没有人曾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而且秦宇还看见了一个熟人,就是朱棣墓里的工作人员之一,一个年轻的考古专家。之前在古墓里他们辱骂秦宇,后来被秦宇实力打脸,一直记恨着秦宇。看见这个人,秦宇似乎知道了来龙去脉,很明显是这个人在后面作祟。“我好心劝你,你不识好歹,那我们就鉴宝台上见!”
中年人大怒,扬言要和秦宇战一场。秦宇冷笑,他已经把踢场子的话说出来了,如果收回去,别人都会以为他是失败者,是畏惧了,退缩了。这个人劝他收手,用意歹毒,却还装出一副大义炳然的样子,这让他感觉到很恶心。“好!鉴宝台上见。”
他态度强硬,既然决定要踢场子,就早已把整个江凌的古玩行业得罪完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一点了。最后江凌古玩界的人不欢而散,他们想用气势压住秦宇,让秦宇不战而败,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只是他们太小瞧秦宇了,秦宇几经生死了,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了,岂会怕他们这点小把戏。很快江凌古玩界派人来了,下了一份正式的战书,并且定下了日子,就在三天后,在天骨殿一决高下。天骨殿是江凌古玩界打造的古风大殿,是古玩的神圣之地,坐落在江凌古玩街的中心位置。“对面居然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名,有意思。”
秦宇笑了,这些人真是利益熏心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赚取名利,真的以为他是浪得虚名的不成。“秦老大,你真的要挑战古玩街?要知道江凌的古玩行业可是人才辈出,特别是这两年,出了不少天才。”
李二葫还是觉得不太靠谱,一个人再厉害也战胜不了那么多人。他打起了退堂鼓,心中没有底气,怕跟着遭受连累。“你想离开就离开,不然你以后少不了一些麻烦。”
秦宇主动开口,事实上,这个人是江凌本地人,跟着他的确不太妥当,踢场子事情过后,李二葫怕是难以在江凌市立足了。会被古玩界的人针对,打压,甚至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他不想因为自己害了别人,尽管李二葫不像一个好人。李二葫也犹豫了,他何尝不知道其中厉害,看了看秦宇,最后咬牙道。“我李二葫是一个孤儿,大不了一辈子不回江凌市了,我决定要追随秦老大。”
秦宇沉默了一会,也点头答应了。这件事就这样作罢,接下来的时间,秦宇天天躺在酒店里“睡觉。”
在其他人看来他就是在睡觉。他每日都进入轻易空间,翻开一本又一本厚厚的书籍,争取把这些知识都变成自己的。他的记忆力不错,浏览一遍书籍,几乎能记住六成的内容,这已经算是很大的收获了。三天时间匆匆而过,秦宇也结束了“睡觉”的生活,起床洗漱,准备前往天骨殿。等他们到江凌市古玩街的时候,这里早已经人山人海,人满为患了。“快看,踢场人秦宇出现了。”
有眼尖的人发现了秦宇他们,因为秦宇他们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来的。一群人拿着相机对准了秦宇。这件事惊动了记者,不仅有专业的记者来,而且数量不少。“秦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踢馆,是要踩踏别人的尊严来提高自己的名气吗?”
“秦先生,你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吗?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战胜江凌古玩界?”
“秦先生,听说你三天没露面,是因为躲在暗处想阴谋诡计吗?因为你无法战胜江凌古玩界。”
这些记者的提问很歹毒,全都是针对秦宇的,可以想象今天过后,无论输赢,秦宇都会被媒体争先恐后的描黑,会被诬陷。这些人在偏帮江凌古玩界,或者说他们就是江凌古玩界花钱请来的,为的就是控制舆论。但秦宇也不是软柿子,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揉捏的。“我挑战江凌古玩界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我刚刚踏入江凌的地界就被江凌古玩界的人羞辱,那一天很多人都看见了。”
“其次,你们是记者,是公平的,是不偏帮的。”
“我希望你们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如果有人恶意抹黑我,对我的名誉造成损害,我一定会拿起法律的武器,坚决为自己维权。”
秦宇的话很管用,这些记者也是普通人,也要为财米油盐而奔波,身后也有家人要养。他们要是摊上官司,影响了事业,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们心中很清楚,像秦宇这样的人不仅有钱,还有时间,完全可以请一堆律师天天缠着他们。最终,他们怂了,别说恶意的话,就是连说话都不敢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秦宇带着李二葫穿过记者人群,朝着天骨殿走去。“秦老大果然厉害!”
李二葫竖起了大拇指,对秦宇的敬佩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他愈发觉得自己选择跟着秦宇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来这里的人除了少数圈外人,大部分都是古玩圈子里的人,而且江凌市本地的居多,他们看见秦宇后自然是没了好感。一个个横眉竖眼。“就是这小子?也没见他长三头六臂,哪里来的勇气踢江凌古玩界场子!”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江凌市的几个小天才全部回来了,这次会让他明白天外有天。”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人很让人讨厌。”
“品德有问题的人,自然让人讨厌。”
“说实话,我想上去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