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药,也许我可以从她们两人的嘴里套路出一些话,求求您先不要声张这件事情,我害怕孟雷一旦知道以后,很有可能会再次派杀手来杀我!”
秦月说完这番话以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用祈求的眼光看着贺子年,就差给他磕头求饶了,见贺子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眼泪如同掉线般的珍珠掉落下来,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我也不想做这种害人的事情,可是没办法,要是不做的话,我知道了孟雷的秘密,还又没有靠山,到时候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死,我就想活着混口饭吃,但是没想到这条路居然这么难!早知道我就不淌这躺浑水,没准还可以求求和秦家之前关系比较好的人家,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救出我哥哥,然后我们两个人离开京都,去一个小县城里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养家糊口!”
也许是秦月说的这番话过于“可怜”,贺子年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口浊气,然后来到对方面前,搀扶着她的胳膊把人给扶了起来,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可以不声张这件事情,不过我得派人跟着你,谁知道你的这番,是不是用于故意迷惑我,来破坏我们一家人关系的?如果你找到证据证明这些事情都是孟雷做的,你这边的责任确实会小一点,我知道你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对我妈下药,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以后不准留在四合院,也不准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如果再让我在京都遇到你的话……”贺子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秦月便牢牢的抓住他的手,眼含感激之色的说道:“我明白,谢谢您二哥!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无奈之举后,我会搬出四合院,然后离开京都,绝对不会再回来给你们找麻烦的,我想要好好生活,重新开始!”
贺子年面色复杂的长叹一口气,冲着秦月点了点头后,便坐回位置上,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目的达到的秦月自然不会在贺子年的面前瞎晃悠,惹得对方反感,她小心翼翼的出了书房门以后,心情大好的回到了房间。而此时的另一边。孟雷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秦月就把他给卖了出去,此时的他找到张婉儿,看到她在饭里下药,顿时怒气冲冲的冲到对方面前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婉儿没有想到自己给贺老夫人下药两次都被人看了过去,她一边用手拍打着胸口,一边说道:“你们怎么神神秘秘的!走路连脚步声都没有?差点吓死我了!”
孟雷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婉儿,怒不可遏的说道:“原来你还会害怕,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到底有多么大胆,如果今天路过厨房的人不是我是别人呢,你到时候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只需要我这边来安排就行,你不就是想要顾兴东吗?等到我这边的计划成功以后,你自然会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张婉儿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她们这边的动静以后,随后耸着肩膀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给自己惹祸上身,这不是无奈之举吗?我被另外一群人给盯上了,他们的目的是杀掉贺老夫人!啊,我就那么幸运被找上门,给他们当棋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些天下药的饭菜都是由陈丽姝端给贺老婆子吃的,到时候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直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陈丽姝身上就是了!你不就是希望贺家大乱,而你可以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势力安插到贺氏集团吗?”
“我……”孟雷的计划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当他知道贺老夫人没有几天的活头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是复杂。贺老夫人和自己母亲的感情最好,当初母亲在世的时候,贺老夫人会经常照看他,说是他另一个母亲都不算夸张,如今真要死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有些不忍!孟雷呼吸一口气,神色复杂的问道:“这个药你已经下几天了?”
“已经有两天了,量是之前的十倍,距离陈丽姝参加比赛只有两天的时间,我掐着量呢,两天后贺老夫人就可以死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以大闹比赛现场,让所有人都知道陈丽姝成为了一个杀人犯,然后被关进监狱里!只有陈丽姝彻彻底底的消失在顾兴东的面前,才能扼住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而我也可以趁虚而入!到时候我的善良和陈丽姝成为鲜明的对比,顾兴东就会对我死心塌地。”
说到这里,张婉儿的眼里闪现出一抹疯狂之色,仿佛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样。孟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了一句疯子,不过这个药都已经下了两天,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打算着,到时候联系M国那帮属下,让他们抓紧时间侵入贺氏集团,等到贺家大乱,他就可以以顶替贺子年的位置顺势上位!既然没有办法阻止张婉儿这么做的话,他只能给对方打掩护了,等到张婉儿下完药,做好饭,并且目送对方离开以后,不知为何,他的右眼皮突然抽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