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先走了。”
叶清雪被噎了一下，只好讪讪开门出去。等她走了，李森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网上热搜的事还不是她一手造成？现在假惺惺跑来献好，谁稀罕啊！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搜集证据送去司法部门，好好治治她。”
“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秦商言把玩着手中的笔，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模样。一听他提起这个，李森才恍然想到了正在调查的事，忙压低声音：“已经查到当年的事了，叶小姐并非是自己入住枫叶酒店，而是有人帮她办理了房间，但几年前的酒店管理还不严格，没有登记具体的房间号和入住日期。”
“日期都查不到？”
秦商言蹙眉，大有责怪他无能的意思。李森挠挠头，“酒店没记载，不过推断应该在九月十二号左右。”
秦商言听得一顿，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回忆。当年他也是九月中旬入住枫叶酒店，那个一夜离开的女人不会是……“那个和叶小姐发生关系的人是谁，现在谁也找不到，不过我查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叶小姐当初生产的时候似乎生了龙凤胎。”
李森边说边观察秦商言的脸色。他不知道自家总裁为什么对叶晴书的往事如此上心，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查不查清楚有那么重要吗？秦商言听得脸色一变，“龙凤胎？”
“产子档案和孕妇观察记录上是这么写的，只不过最后医院说只生了一个女儿，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李森把调查到的档案递过去。这么模棱两可的往事，想要细细追查起来简直是难如登天。秦商言只翻看了两页，渐渐陷入沉思之中。他不说话，李森也不敢打扰。不知过了多久，秦商言再次开口：“酒店之后，叶父去世，叶晴书出车祸未遂。”
“梳理起来，这几件事应该是按照这个顺序发生的，秦总您有什么想法？”
李森试图窥测他的心思，却发现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难以捉摸。秦商言握紧钢笔，眼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如果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如果酒店里那个女人真是叶晴书，那秦越对叶晴书莫名的亲近，还有叶小七和秦越相似的音容相貌，恐怕也都有了答案。“你再去调查，务必查清楚龙凤胎是怎么回事，还有几年前我和叶晴书在枫叶酒店的具体入住时间。”
李森听得心里大惊，突然明白自家总裁在猜测什么了。他一想到这种惊天大秘密会成真，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匆匆出门再接着去调查。秦商言自己在办公室里坐了许久，目光越来越温柔。“如果真是你，我不会再错过。”
与此同时，叶清雪已经离开秦氏大楼，心情烦躁的前往片场。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叶晴书出了这样大的丑闻，秦商言还是不排斥不讨厌。一个生了孩子的有人，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叶清雪心中气闷，回到了片场准备找编剧介绍几个水军公司，再好好攻击叶晴书，却没想到在化妆间里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警惕的盯着眼前人，心中警铃大作。“我说咱们是姐妹，工作人员就让我进来了。”
叶晴书笑容淡淡，“这里人多，找个地方谈谈吧。”
她表面友好，周围又有很多化妆师看着，叶清雪就算不情愿也只能点头答应。两人出了片场，就近找了个咖啡厅相对而言。服务员上了两杯卡布奇诺，叶清雪却没有喝的心思，抱着胳膊质问：“咱们两个好像不是可以面对面喝咖啡的交情吧？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网上热搜是你买的吧？还有那些到处污蔑我的水军。”
叶晴书定定看着她，犀利的目光能把人看出个洞来。叶清雪慌乱了一下，急忙反驳：“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做过的破事被人扒出来，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
叶晴书冷战，从包里掏出来收集的证据，以及水军公司说出事情的聊天记录打印图，啪地摔在桌上。一张张纸散开，像是打在了叶清雪的脸上。她咬咬牙，胡乱撇开证据，“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样？我没有冤枉你，你前几年跟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睡了，这事千真万确，照片也做不得假。”
“你侵犯了我的名誉和隐私，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叶晴书的脸色渐渐冰冷，“我知道你向来都是这个德行，如果是以前我不会做得太绝，但现在你引导水军攻击我女儿，污蔑我不管病重的爸爸去鬼混，这件事就过不去。”
这是她的底线。为母则刚，任何人试图伤害她的女儿，她都绝不会放过。当年没能好好查清楚爸爸的死因，更是她心底的痛。叶清雪拿这两件事做文章，她就绝对不会放过！“那都是其他人猜测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你的名声，怎么弥补你对秦氏造成的损失！”
叶清雪说完，提着包就要走。“站住。”
叶晴书抬起头，目光如炬，“我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
叶清雪皱紧眉头，显得很不耐烦。叶晴书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拍视频发布到微博上，公开承认污蔑我并道歉。”
一听这话，叶清雪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坐下来认真打量叶晴书，“你没吃错药吧？你觉得我可能会乖乖听话吗？”
她叶清雪是谁？粉丝千万的大明星，要真是做了这种事，不亚于是自毁前途。除非她脑袋被门挤了，才会真的听话。“你不愿意公开道歉也可以，那就做好我把桩桩件件公之于众的心理准备，比起被人提溜到公众面前丢脸，你自己承认还能落得一个勇于认错的好名声。”
叶晴书挑了挑眉，始终面无表情，“你自己选。”
她话音刚落，叶清雪的脸色彻底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