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眉婳装病的事搞明白了,至于斯南山如何处置,房悠然才懒得管,正准备上楼睡觉,却被斯南山扯住了胳膊。“斯先生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倘若要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就免了,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成黑心莲。”
房悠然冲斯南山露出甜美的笑容。哼,被悉心呵护的人欺骗,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吧?送你两个字:活该。“过来。”
斯南山将房悠然扯回到客厅,将她按坐在沙发上。“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吧?房悠然,你怎么不去做演员?能装又会演,窝在斯家岂不是委屈了你?嗯?”
斯南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底被怒意铺满。房悠然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我设计?我设计什么?设计冯眉婳生病?还是设计让这个女医生说谎?活着更多?”
房悠然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信任你的人不用解释,不信任的人解释再多也是徒劳,最后反而还认为你是在狡辩。“房悠然,不要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就能蒙骗我,说,你给了那个女医生多少钱让她胡说八道,诬陷媚婳?”
斯南山的双手用力地握紧,好像下一秒就会砸到房悠然的脸上。在斯南山看来,房悠然就是千年老妖,不仅狡猾,还没有一句真话,而且他也看到了她对冯眉婳的态度。为了不承担后果,竟然诬陷冯眉婳串通了女医生骗他,真正诱导女医生说谎的人是她,这个女人心肠怎么怎么坏?房悠然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可真是笨啊,为什么非要招惹斯总的小心肝?眼瞎不可怕,心瞎毁所有啊,斯总,可怜你三秒。”
本想让斯南山看清楚冯眉婳的为人,结果却被斯南山看做自己教导女医生说谎,抹黑他的心尖上的小人儿。冯眉婳可以有恃无恐就是知道斯南山永远都信她。斯南山你还真是心瞎得很。“你有意讨好爷爷,目的就是嫁入斯家,酒店的事明明是你所为,你却装无辜,游艇上那个男人你分明认识,却说不认得,照片也是你的心机,却打着爷爷的幌子,现在你又算计到媚婳身上,房悠然,别把你逼成我的对手。”
斯南山咬牙切齿地说。浸染商海这么多年,面对对手他从不手软。房悠然觉得自己在斯南山的心中是阴险狡诈之人,这观念已经根深蒂固,解释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斯总,有一句话是拨开云雾见月明,斯总眼前不是蒙了一层雾,而是堵着一座山,才看不见山后的景,你要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冯眉婳是不是真有病,你自己掂量,我上楼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斯南山一眼,房悠然起身,自己真是吃饱了撑得,要揭穿冯眉婳。她要装病就装病好了,反正坑得是斯南山,根本就奈何不了自己。斯南山的火来自多方面,最主要还是觉得房悠然处处都存了算计,他讨厌被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自己深恶痛绝的女人算计。“我有让你走吗?”
斯南山眸底充斥着大片的不满,面部的线条不断收紧,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处处都提示着这样一个信号:暴风雨要来了。房悠然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斯总沟通障碍,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美美地睡一觉。”
房悠然淡然的眼神落到斯南山眼里就像是在讽刺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算个屁?的确,这些天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把他的话,甚至他这个人放在眼里,她一直在无视自己。原本海城一系列的事斯南山就十足火大,现在更是被房悠然的眼神刺激。于是果断地扑过去,粗暴地将房悠然扑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