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情人节......”他看着她的眼神缠绵悱恻,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哪说起。柴霏却眉头一紧,一伸手,用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秦匪一脸委屈的被她按着脑袋。“这么烫。”
柴霏不满的看他,“你发烧了!”
“喔。”
他闷声应着。“你知道你发烧还淋雨?还不赶快进去泡个热水澡,还在这撩骚!”
柴霏霹雳吧啦的打破了浪漫旖旎的气氛,把怏怏不乐的他赶进了浴室,开了热水。“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柴霏一边问他一边打开浴室柜找体温计。“前天就有一点,没事的,我发烧睡一觉就好了。”
秦匪坐在浴缸边看着她忙碌。“那还冒这么大的雷暴去淋雨。”
柴霏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泡个热水澡,一会我再给你测个体温,要是不是很高就好好睡一觉看明天状态要不要去医院吃药打针。”
“没那么严重啦!”
“水差不多了,你还穿着湿衣服干嘛,快脱了泡澡。”
柴霏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没力气,脱不动。”
他撒娇,“你帮我脱。”
“赖皮狗!”
柴霏眉眼一瞥,转身就出去把门关上,“泡十分钟,别太久,到时间叫你,别睡着了。”
“噢。”
秦匪老老实实的泡了十分钟,柴霏敲门拿了一套他的睡衣和拖鞋进来,看浴帘没有拉上,抬眼就瞥到他上半身露出在水面肌肉紧致的线条,于是她绷着面皮垂着眼没看浴缸里。秦匪本想逗逗她,但在她低身子放拖鞋的时候,看到了她领口内白皙细软的曲线,立刻不自然的撇开了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往水底沉了沉。于是两人都没说话,柴霏转身又出去了。等秦匪换好衣服暖洋洋的出来,看餐桌上摆好了他带回来的菜肴。“好点了没?快过来先吃饱。”
他坐在她身旁,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先吃,等会拿体温计测。我还在熬姜汤,吃完饭差不多好了就可以喝了。”
两人就着热了的打包的饭菜点心吃了个饱,秦匪觉得情人节一定要开瓶酒,被柴霏止住了,理由还是发烧了不能喝酒。秦匪没有办法,被她赶回小床乖乖的盖上被子半躺着。秦匪靠在床头,他一双眼睛长在了柴霏身上,看她忙里忙外的给他测体温,还端来了熬好的姜汤。“还好,三十八度多不算很高,今晚先养着。”
柴霏放下体温计,又端起了碗。“我现在特别后悔。”
他凝视着她怔怔的说。“怎么了?后悔淋雨了吧。”
她吹凉了一勺姜汤喂到他嘴边。“后悔没有早追你,浪费了这么多年,要不我们可以一起过多少个情人节了。”
“我这么好的行情也不是你想追就能追的到的。”
柴霏得意的一抬眸,“再说后悔没用,要是早追了我,那哪有Mandy这些的大美女呀。”
“你还在吃醋?”
“我才不会呢。”
“你又提到Mandy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那天在陈记碰到她了,她认出了我,还叫我红颜知己。”
柴霏咬重了这四个字,双眉一挑,“当年是不是你跟她说我是你的红颜知己?”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说这么酸的词。”
秦匪连忙矢口否认。“那你还把她单独带到我面前介绍,一个包厢里十几个同学,就杵在我面前秀恩爱?”
柴霏回忆之处都是玻璃渣。“你怎么记性这么好。”
秦匪讪讪的笑。“你这位Mandy大美女还特意告诉我,红颜知己就是不想要又舍不得丢的备胎的意思,我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你说是不是?”
柴霏一勺姜汤喂在他嘴边,一双漆亮的眼睛不怀好意的朝他笑。秦匪一口吞下汤水,伸手过去从她手里拿过碗来,一边自己喝一边囫囵的说,“我成语学的不好,才去的美国,最不会说词解意了。”
他喝完放下碗,看柴霏闷闷的垂着眼,他轻挽住她的腰拉她入怀,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我语文不好,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知己,是我这么多年不敢求不能得的白月光,是我心底的美梦,是我的今生的最爱。”
柴霏的脸闷在他胸前,毛绒绒的脑袋左蹭了蹭,又右蹭了蹭,抬起头时水眸潋滟,像刚刚收到的带露的玫瑰,又娇又艳,她揪他的耳垂。“你就哄死人吧,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这么肉麻,不知道说过给多少妹妹听的。”
“只有你。”
他抓住她的手吻她的手心,眼中柔情蜜意,“以我的语文水平,只能说出真心话。”
柴霏佯装不信,起身要走,被秦匪拉着她的手不放。“这些天你想我了吗?”
“不是天天都在发微信吗?”
“那不算,要心里想的那种。”
他撒娇。“也算是想了一点吧。”
柴霏傲娇的轻哼。“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很想我?”
他拉着她的手,把身体的热度侵入到她的手心。柴霏假意思考了下,说:“我工作很忙的,心无旁骛的那种。”
他一下子抱住她,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呢喃,“可是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柴霏恼道:“骗人,要不是我问你办公室的事情,你理都不理我,一点都没劲。”
“那天你都不肯开门跟我见面说晚安,我想你可能不想再理我了。”
他的下巴拱着她的乌发,说的话带着让人沉醉的热力。“我每天胡思乱想,想得脑子都烧起来了。”
“所以就是你现在是在发昏说胡话,不能信。”
“那我不说了。”
秦匪揽着她的两手一用力,把她从床边侧坐,一下子虏到了他身上,两腿跨坐在他腿上。“你干嘛!”
她身子往后想逃离他。秦匪一手把她搂住,让她的上身贴在自己胸前,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她。柴霏想逃逃不掉,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困在他怀里,被他深深浅浅的拥吻,这团火从她的凉凉的鼻尖,闭阖的眼帘,额头,发红的腮边,软糯的耳垂,他把她的柔软的唇瓣浅浅的轻啄,舌尖一圈一圈的舔过她的唇齿,温柔的吮咬,深深的勾撩缠绕。柴霏的呼吸早就乱成一团,他明显发热的体温,坚硬的身体,缠缠绵绵的撩拨,把她心底的火给燃的忽上忽下,忽明忽暗,身体酥软难耐。她烦恼于他搂住她的大手,在她的身后有力又充满渴望的摩挲着她的睡衣,从颈背到尾椎,从腰间的软肉到她弯曲的大腿,让她昏昏沉沉,如泡化的软糖,但他始终在衣摆处徘徊就是不伸进衣里来。柴霏性急,被撩得发躁,终于忍耐不住,双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抚摸到了他火热的皮肤,她一把把他的上衣掀开,摸上先前看到的紧实的胸肌,轻咬上了他的喉结。秦匪喉中一阵吞咽,气喘如牛,他举起双手草草的把上衣从头顶褪了下来,反手盖在了柴霏的头上,趁她被困在衣服里,翻身把她闷头一起卷进了被子里,压她在身下。不一会儿从被子里甩出了衣物,这张狭小的单人床上的被子被塑出了各种形态,传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过了许久,柴霏掀开了一角被子,脸红的也跟发烧了一样,她喘息的声音发酥,“去我房里吧,我衣柜里有套。”
秦匪闷笑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咬着她发红的耳朵,“等不及了。”
“你......”柴霏正想推开他,见他一伸手拉开了床头柜,掏出了一盒避孕套。“你!”
柴霏轻哼,“男人本色啊,有备无患。”
“我可是严格遵守租赁合约的好租客。”
他缠着她,眼里像是桃花蜜。柴霏想起来她第一天的约定就是不准带女人回家过夜,那么他抽屉里的装备是留着给谁备的就不言而喻了。“那你衣柜里的又是为谁准备的呢?”
他不依不饶的问。柴霏背过身去,当做没有听见。他火热的身体贴住她,不回头也能感觉到他藏不住的笑意。“柴霏......我想你,想你很久很久了.......”她耳边萦绕着他暗哑的声音,而她在他的手中身体中一点一点的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