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遭打击，而且影响还这么大，实在始料未及。“尼克尔，公司最近的报表详细整理一份给我。”
他拿出手机吩咐过后，刚挂断就收到一个令人意外的电话——是姜澜。“克劳斯先生，这一出真是玩儿的不错啊。”
姜澜声音淡淡：“直接让我前途尽毁，我没想到你这么狠，宁愿自己亲自出马。”
克劳斯的神情，从刚才的恼怒分分钟恢复到平时的冷静。“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看见自己对Willo集团的影响力，难道不感到惊讶么？”
姜澜声音幽幽的：“有什么好开心的，如果能对陆氏有影响才对，不过现在也快差不多了，即使我当场给陆行州戴绿帽，他也没有舍得对我做什么，可见我在他心里的分量。”
“哦？听陆太太的语气，似乎已经能够在陆氏内部出入自由了？”
姜澜扯了扯嘴角，“又有什么用，陆行州公司管理上的事情又不让我插手，只让我决定家族私事，说来说去，我也只是一个门外汉。”
克劳斯没了声音，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片刻之后才问：“Lisa没有和你接头过？”
“接头？”
姜澜的声音带着困惑，“什么接头？”
“她没有交给你陆氏那些资料？”
姜澜眼中闪过晦暗，语气越发无辜：“什么资料，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不过——算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克劳斯最讨厌对方吊胃口。姜澜轻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人心嘛，真真假假需要小心判断，免得把某些白眼狼当做心腹。”
女人说出这句话后，克劳斯脑海中浮现起Lisa狡猾娇笑的面庞。“克劳斯先生的手段真让人捉摸不透。”
姜澜的话还未说完，一句比一句漫不经心。“今天对你说句大实话，你以为把我毁掉，就能撼动陆氏什么吗？我对陆家的价值从来只是私人感情上，还达不到影响整个集团的重要性，不过——有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