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进去的!”
“不是什么,每一个变态都这么说!”
“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连保洁大妈都不放过,禽兽啊!”
“禽兽啊!”
肖晨知道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站在原地,慌乱的想着解释。他真的只是走错了而已!小丽一屁股坐在地上,粘了把鼻涕,哭的惨绝人寰,“可怜我还没嫁啊,就被你给……”“报警,这种变态就应该交给同志们处置!”
“对,报警!”
“哪位有手机打个妖妖灵?”
众人义愤填膺,更有甚者撸起了袖子,恨不得上去给肖晨两拳头。肖晨站在原地满头黑线,这叫什么事,他总不能打电话给北海酒店的人说自己被当成骚扰保洁大妈的变态吧!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肖家继承人,骚扰200斤的保洁大妈被热心群众当场抓获!场面太美,我不敢想象!一个人从群众中窜出,见到满头黑线的肖晨登时一个激灵,快步而来,一脸的谄媚讨好。“误会啊误会,都误会这位小同学了,他真是无意的!”
“这不是北海酒店的总经理吗?”
“他都说是误会了,那肯定是误会。”
“还想吃瓜呢,散了散了吧。”
男人的出现让肖晨化解一场尴尬,热心市民们也感叹着没意思散去。肖晨尴尬的咳嗽着,盯着男人胸前的工牌。北海酒店总经理,柏易。柏易擦了把额头的汗,尴尬的笑着,“肖总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肖晨点头,铁青着面颊朝着包厢走去。德贤阁,北海一级包厢,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随便一道菜都几万上下,换句话来说,这里的空气都是要钱的。德贤阁内,洛寒攥着手机,完全无视对面满面春风的男人。“寒妹妹,咱们可三年没见了,来我敬你一杯。”
男人春风得意,温文尔雅,周身散发着书香世家的气息,似古之君子,风度翩翩。洛寒轻哼,扭过头去,眼中略过焦急,这个肖晨去个洗手间是掉进去了吗,这么久还不出来!“女大十八变,我出国那会你才16,3年就出落的亭亭玉立,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洛寒白了男人一眼,暗骂一声伪君子,没好气的开口,“不劳您费心了,我男朋友一会就到。”
男人眼底略过一抹不悦,转瞬即逝,笑容儒雅,“寒妹妹竟然交男朋友了,我可要好好考验考验,只是不知道能让寒妹妹赞不绝口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洛寒白眼几乎翻上了天,“来了不就知道了。”
男人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整个北海谁不知道洛寒是他燕寻要拿下的人,现在竟然被人捷足先登,让他怎能不恼怒!“不好意思来晚了。”
声音传来,肖晨大步而来坐在洛寒身边,燕寻的双目瞬间瞪大,而后露出不可磨灭的嗤笑鄙夷。我当是谁,原来是骚扰保洁大妈的变态!见到肖晨,洛寒满脸嗔怒,冷冷瞪了肖晨一眼,道:“你还知道出来,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
肖晨微微一笑,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落在燕寻身上,气质出众,神态儒雅,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不知为何,肖晨总觉得这人来者不善。燕寻同样是打量着肖晨,见其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甚,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吃软饭的吧!怒火将至,燕寻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一个女声便清晰传入众人耳中。“你不是女厕所的那个变态吗?”
女厕所,变态!这两个词汇一旦联系到一起,就令人遐想无限,霎时间众人望着肖晨的目光意味深长。肖晨头一次生出羞耻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不应该答应洛寒来北海酒店。燕寻的眼中意味深长,望着那气的面红耳赤的洛寒,语态不轻不重,“寒妹妹,这个人不会就是你男朋友吧。”
男朋友?肖晨一愣,合着自己成挡枪的了,燕寻一看就是出身名门,肯定少不了钱和势,洛寒说自己是她男朋友,一旦出了什么事,燕寻的炮火可都落在自己身上。这丫头,可真是无法无天。不过他肖晨也不怕一个名门,大不了灭了便是。想着,肖晨心中多了些许的底气。洛寒面红耳赤,狠狠瞪了肖晨一眼,道:“当然是了。”
这话如同一季耳光重重抽在燕寻脸上,当机眼中怨毒闪烁!这个贱人,宁可跟个吃软饭闯女厕所的变态,也不愿给自己一个笑容!先前那名“揭穿”肖晨的女人立刻跳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却又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仿佛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般宣扬着:“寒妹妹,他可是个闯女厕所的变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言外之意便是嘲讽洛寒轻浮,路边随便拉个男的都是男朋友,尤其是认错人了这四个字更是如同匕首般刺入胸膛。洛寒又岂会不懂,面色铁青,嘴角含笑,“我男朋友又岂会认错,不过变态是怎么回事?”
肖晨刚想解释,那女人直接插嘴道:“刚刚女厕所抓出个变态,还骚扰保洁大妈,200多斤的保洁大妈啊,脸上的油都能炒菜了,你男朋友口味真重。”
“什么,200斤……”燕寻故作惊讶,随后适时闭嘴,在外人看来就是个不忍伤爱人心的情圣。变态是燕家一个远房表妹燕若看到的,更是她转述给燕寻。燕寻并没有想到,洛寒的男朋友口味竟然这么重,200多斤满脸油腻的保洁大妈都能下手,禽兽中的变态,更是变态中的禽兽!燕若表情扭曲,而后又一脸同情的望着洛寒,“寒妹妹,你受苦了!”
一句你受苦了彻底将洛寒引爆,什么叫你受苦了,是同情她吗,变态又怎么样,也比这帮伪君子强,最起码肖晨敢作敢当真性情!未等洛寒发作,一个男人便起身端着酒杯递到肖晨面前,“兄弟牛逼,我佩服,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