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楚云云脸色一白,她今天刚报名,还是不要跟洛明月起冲突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想到这儿,拉过阿欣道:“我们走吧,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阿欣有了台阶下,气哼哼地跟着楚云云离开,走了几步细细一想洛明月的话,有些不解地问楚云云:“刚才洛明月说坐过牢,是什么意思?我没坐过牢啊!”
楚云云脸色很不好,脸皮抖了几下,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道:“谁知道呢,她乱说的吧!”
“哦!”
阿欣也当是洛明月乱说的,没再多问了。陆清风骑着三轮车带着洛明月从两旁边呼啸而过,几乎是擦着阿欣的胳膊过的,阿欣跟楚云云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阿欣,往旁边挤了一下,将猝不及防的楚云云给挤得摔到了地上,洛明月笑得很灿烂:“后会有期,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两个大傻狗!”
这话就跟个炸药一般点燃了阿欣,她恨不得把洛明月的脑袋都给砸了,嚣张,太嚣张了。这点小插曲根本没有影响洛明月的好心情,这两天她也没有挑灯夜读,反而是很平静地在翟问天那儿帮忙,来翟问天这里看病的病人很多,她看到病人就像看到亲人似的,这些都是经验啊,富贵的财富啊。自从洛明月把食品厂旁边的铺子的钥匙给了魏子言以后,魏子言就没来翟问天这儿了,专心酿酒,前期也不用洛明月操什么心,就是之前洛明月请了几个人去帮着魏子言把设备搬到了铺子里。虽然魏子言人不怎么上进,但好歹也是用了五年的,说换就换,翟问天心情就挺郁闷的,不过好在洛明月这人比较灵动,很多事情说一遍也就会了。在磨合了几天以后,翟问天觉得使唤洛明月比使唤魏子言利索多了,而且洛明月也好学,这对于翟问天来说也是一个慰藉。所以不忙的时候,翟问天会让洛明月站在他身后听他是怎么跟病人看诊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翟问天以前对魏子言没那么好耐心,都是让魏子言自己注意看,不过对于洛明月,翟问天却很耐心。哪怕洛明月现在还在打基础的阶段,还是在病人坐下来开始跟洛明月讲专业,到底能不能吸收,吸收多少,那还是得看洛明月自己了。洛明月也上道,她专门买了个很大的笔记本,写下翟问天看的病人的症状,现在看来是没什么用,可这东西都是时间越久越香的,记得越多,越详细越值钱。有时候洛明月觉得不难的,会在翟问天看诊以后再去摸一摸病人的脉,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她觉得每个人的脉都是一样的,不过摸了两天以后,她就摸到了一点点的感觉,这个认知并没有让她沾沾自喜,反而是觉得中医真的非常伟大,她要想学到能为别人看病的程度,还得下一番苦功夫。看新收的小徒弟摸着病人的脉若有所思的样子,翟问天也有些欣慰,觉得这个徒弟是收对了。两天时间一到,洛明月跟翟问天请了半天假,准时去学校报道。现在学校里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学生们也开始上课了,洛明月特意挑了学生都上课的时间过来找校长,校门外被拦住了。洛明月走到门卫老头那里递给老头一包烟和一包糖笑着说:“大爷,校长今天让我过来的,麻烦大爷放个行。”
大爷早上也是得了会有个小姑娘来找校长的通知,于是收了烟和糖客气地开了门放洛明月进去了。“这里是三套卷子,你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并且都及格的话,校长就会给你写入学通知书。”
洛明月看了一眼眼前的三套卷子,抬头对王老师道:“及格太简单了,八十分吧。”
她是按时到学校的,刚到就被王老师拖到办公室,接着她就被按在桌前了。“别这么自负,这题你看都没看清楚就知道都会做?”
许老师对于洛明月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很是不满,做学生就得谦虚一点,这还没做呢,就说大话。王老师解围道:“没事没事,年轻人有傲气挺好,挺好!”
洛明月挑了挑眉,什么话也没说,拿起笔就开始做起卷子来,这三套卷子很明显比前天做的那套要难很多了,一张数学,一张语文,还有一张政治。语文卷子上考的都是很深奥的文言文,政治卷子都是一些时事,跟书本上的知识没有半点关系。数学就更不用说了,这哪里是高中的知识,分明就是想要难倒她,不过洛明月根本不惧,但她也没有轻敌,认真,沉着地答题。先写了一张数学卷子,交给王老师后然后又写语文,作文是一篇议论文,洛明月还记得以前语文老师教的,考试的时候写作文开头一定得足够惊艳,这样才能吸引住改卷老师的目光。洛明月前世看过古代状元写的八股文,当时还跟同事研究了一下,所以在略微思考后,很快就洋洋洒洒开始写作文了。今天的考试不仅得开头惊艳,里面的内容也得一鸣惊人,至于怎么一鸣惊人,那当然是写一般人看不懂的了。洛明月写了一篇文绉绉的作文,慷慨激昂,而且还夹带着大道理,大量的排比,比喻让这篇作文大气蓬勃,语言细腻,敲击人心。洛明月边写边想,前世写文案的文笔还是很加分的。写完后洛明月也没检查,就交卷了,接下来是政治,政治对于洛明月来说相对简单,她做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灵魂,国家每年发生什么大事她一清二楚。上大学的时候近代史那是必须得满分,什么时间开什么会,有了什么政策她都一清二楚。考试很顺利,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洛明月就全部交卷了。王老师跟许老师早就把数学卷子改出来了,旁边的一名姓李的政治老师正在批改她的语文卷子。李老师皱着眉头全部看完,翻了几遍打了个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