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蠢货!还想抓我?”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劳资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在家玩泥巴呢!”
“砰!”
还没等原宿高兴太久,他所在的船就被炸出了个大洞,黑烟滚滚升起。“发生什么事了?”
原宿问道。“有人把我们船给炸了!”
原宿的属下喊道。“放屁!”
原宿大骂,“那些人不是都走了吗?哪来的人?”
“是封宸!”
话音刚落,原宿就听到一阵急促整齐的脚步声。“撤退!把闻霜那个女人给我带走!”
原宿眼珠一转,开始大喊:“去坐游艇!”
“是!”
原宿在一片混乱中看到何旭带着人去追前面的游艇时,嘴角挂上一抹冷笑。“封宸又怎么样?跟劳资斗,还是太嫩了!”
谁都不会想到,闻霜根本就不在船上,她可是原宿折磨封宸的底牌,原宿一早就将她带到了另一处地方。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原宿拿起地上的枪支对准何旭等人所冲去的方向展开猛烈攻击。“砰!”
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次爆炸的地方就是原宿脚边,直接将他从甲板上炸飞了出去。城西的破旧厂房,这里是原本封兴昌囚禁封老太爷的地方。许久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封兴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对着被锁起来的闻霜说道:“弟妹啊,真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逢。”
当年闻霜初入封家,因为长得漂亮,封兴昌和封宸的父亲都喜欢她,也都曾追求过她。闻霜一个都不喜欢,但最后却因为醉酒犯下了错。狼狈不堪的闻霜撇过脸,连看封兴昌一眼都觉得恶心。这激怒了封兴昌,他厉声吼道:“你还当你是M国的公主吗?劳资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别再我面前装什么高贵!”
闻霜没说话,眼神狠狠瞪向封兴昌。“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
封兴昌道:“我告诉你,你的儿子绝对想不到你会在这里,说起来,他现在搞不好被原宿给抓起来了,很快,你们母子就会相见。”
“你们做了什么?”
闻霜顿时紧张起来。“有什么冲我来就行,别伤害他们!”
见到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跪着求自己,封兴昌心里痛快极了。“想让我放过封宸也行啊,就看你自己怎么表现了。”
封兴昌眼里露出欲望,眼神上下扫量着闻霜的身体,意味十分鲜明。闻霜屈辱的咬着嘴唇,“只要我帮你,你就放了我儿子?”
“当然!”
封兴昌兴奋起来。“好。”
闻霜点了点头,“那你过来吧。”
封兴昌立马走了过去,他在很早之前就喜欢闻霜了,可闻霜一直都对他爱答不理,时间过去二十多年,他原本以为再也不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却没想到上天又把闻霜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封兴昌迫不及待的,在原宿的手下面前就准备开始好戏。闻霜忍受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低着的头,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啊!”
封兴昌杀猪一般的叫顿时响彻整个厂房。“你这个贱女人,快点放手!”
封兴昌一拳一拳打在闻霜的身上,她死死咬着不松口,到最后,竟然直接把封兴昌的耳朵咬了下来。看到地上自己血淋淋的耳朵,封兴昌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封兴昌举起枪,就要打死闻霜。闻霜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自己命定的结局。她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没有好好对待过,像她这样的罪人,早就应该去死了。封兴昌怒不可遏,就要扣动扳机。“砰!”
一声枪响,封兴昌应声倒地。他转过头,封宸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黑色枪支。“你不是….在码头吗?”
封兴昌艰难的说道。封宸现在应该在码头和原宿火拼才对。“让你失望了。”
封宸语气幽冷。他从一开始就没去码头。闻霜怔怔的看向封宸,张了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海面。死里逃生的原宿望着那一连串被炸毁的船只,脸上划过一丝狠辣。“该死的封宸,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砰!”
一只脚狠狠踹在原宿身上,常栎锡面色如霜。“劳资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不要去招惹封宸,你把劳资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常栎锡对于自己这个老来子简直无语。蠢得难以想象!“那你就让我这样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原宿大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没多少时间了,如果不把封宸逼到绝境,秦简她怎么可能用尽全力去找药引?”
常栎锡烦躁不已,“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自作聪明,闻霜现在已经被封宸救走了!”
“这怎么可能!?”
原宿不可置信,“封宸刚刚还在这里,他哪有那么神通广大?”
“你还不相信?”
常栎锡气的直摇头,将一段封兴昌被带往警察局的视频翻出来扔到了原宿的面前。“现在,我们连闻霜都失去了,还拿什么威胁封宸?”
要不是原宿是自己的老来子,常栎锡简直像一脚踢死这个蠢货。原宿也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他下咽着口水,颤巍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常栎锡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别再轻举妄动。”
为了原宿不再添乱,常栎锡放柔了语气,“放心,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对你置之不理。我答应你拿到药引,就一定会把那个东西交给你。”
“好。”
原宿点了点头,心里却在计算着别的事情。警局。秦简正在翻看医书,审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岑景琛黑着脸冲了进来,眼神看起来像是要吃人。秦简挑了挑眉,这是吃瘪了?岑景琛进来了,就这样一直盯着秦简,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场面凝固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