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很吸引我。”
顾长林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眼前人的好感，他笑道，“所以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做朋友。”
姜灿灿这下是真的受宠若惊了，她拿不准顾长林到底什么意思，笑容有些尴尬，只能保证自己说的话尽量不出错，“能和顾总交朋友是我的荣幸。”
顾长林自然听得出姜灿灿的不自然，笑容更加温柔。“如果你叫我长林，我应该会很高兴。”
姜灿灿，“……”不是她冷漠，只是因为被骗过，所以对任何示好的人都会更加防备。当初段眠明晃晃带着目的对她示好她都沦陷了，顾长林突如其来的好感，让她更没有安全感。姜灿灿不明白顾长林的意思是对她有好感还是真的只是想和她做朋友，她都觉得天方夜谭。顾长林什么身份，真的只是为了蝴蝶兰感谢她吃顿饭倒没什么，真要跟她交朋友，姜灿灿打心里觉得他肯定是有目的的。但眼下顾长林都这么说了，她不能不给面子，于是笑着喊了他声，“长林。”
顾长林见好就收，说起了正事，“花田投资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跟进了，你的调香配方很不错，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后续还能合作。”
“您的意思是？”
顾长林也就直说了，“我想买你的配方，但你放心，花田的投资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顾氏的主要方向是调香产业原料供应，照理来说，顾长林不应该需要这个配方。不过姜灿灿还是答应了，而且答应的十分爽快。“可以。”
因为这个配方本来就是为了解燃眉之急，眼下难关过了，顾长林要买，对姜灿灿而言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顾长林这话多少带着试探的意味，而姜灿灿的反应明显取悦了他。他对眼前人的欣赏又多了几分，“你比我想象的要果断。”
事实证明，姜灿灿还非常坦诚。她直说，“顾总，你帮了我，我不介意跟你说实话，这个配方我还没有申请专利，如果你们需要，只要不影响小君他们，尽管拿去用，钱的事情，现在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顾长林挑眉，“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这是你的心血，但是你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在乎。”
“过去我调香是因为喜欢，想赚钱，所以我珍惜每一份配方，但是现在……”姜灿灿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有把话说全。她轻声说，“现在是为了一个秘密~”姜灿灿要让段眠付出代价，现在每一个配方都是她随时可以用掉的武器。“是吗？”
顾长林并不追问，只说，“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姜灿灿又和顾长林碰了一杯，“谢谢。”
姜灿灿和顾长林多说了几句，虽然心里还是有防备，但总归没有那么不自在了，因为她觉得顾长林好像也只是因为配方。还好这次的交易很好做决定，也不容易迷失自我，姜灿灿于是放松了不少。这酒是好酒，酒味醇香，入口绵柔，她不自觉多喝了几杯。顾长林见状温声道，“这酒后劲足，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叫来服务员，催了一遍上菜，没多久精美的菜肴就摆上了桌。法式鹅肝口感浓重，伴以丰富的黑菌、松茸及美味的蒜味奶油，其实很适合冬天，但姜灿灿实在不怎么喜欢，只象征性的尝了一口。顾长林见姜灿灿喝了不少酒，没怎么吃东西，立刻意识到她其实是不喜欢。于是他又找服务员点了份甜品，并向姜灿灿介绍，“法国的勃朗峰栗子蛋糕一直是非常受欢迎的经典甜品，这家店的味道非常正宗，你可以试一下。”
姜灿灿喝了不少酒，小脸有些红，听他这么说知道自己不喜欢吃被抓包了，一不小心脸更红了些，只得点头说好。顾长林看她巴掌儿大的小脸整个红通通的，心也跟醉了酒似的跳的快了几分。他无声勾了勾唇，明显心情很不错。姜灿灿还是喜欢吃甜食的，这款甜品可比法国菜对她胃口多了，果然没怎么喝酒了，小口小口吃着蛋糕。虽然她吃的小心，唇边却还是不小心沾了些，顾长林一伸手给她揩去了。姜灿灿一愣，抬头对上顾长林清澈的双眸，杏眼都瞪圆了，把惊讶摆在了脸上。顾长林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姜灿灿，“……没关系。”
她立刻又有些不自在了，剩下的甜品也没怎么再吃。顾长林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为了配方吗？这么看着她算怎么回事？“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顾长林见姜灿灿没有再吃的打算，主动递上了自己的名片。这上面的电话是他的私人电话，多少人想方设法都弄不到，可姜灿灿看着这名片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