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诶，老板还在里面诶，谁敢先走，那不是枪打出头鸟的那只鸟嘛。姜灿灿在里面认真看于萌萌整理的资料，头都不抬，完全没注意到时间。这可苦了外面的人了，所有人被迫加班。这种苦难局面知道顾长林的到来才被打破，他一进产品部发现所有人都在，不由一笑。“大家都这么努力？”
“应该的。”
众人内心哭泣，面上却说的很积极。顾长林抬腕看了眼时间，“下班时间到了，我跟姜经理说一声，你们走吧。”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顾长林，既心动又胆小。顾长林失笑，心想姜灿灿这是怎么他们了，一个个都吓成这样。“下班了。”
顾长林继续看着手表，“三秒钟，三……”不用数二、一，他一倒数所有人就立刻闪了。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于是顾总就敲门进了思想有问题的姜经理办公室，姜灿灿依旧头都不抬，“进。”
顾长林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了皱着眉，拿着笔认真翻看资料的姜小学生。“咳咳。”
顾长林看了一会，最后忍不住笑着轻咳两声提醒她。姜灿灿这才注意到是顾长林来了，连忙放下笔，“顾总，你怎么来了？”
“下班了，你不走，其余人可都不敢动。”
姜灿灿一看时间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起身就往外走，“我让他们先走。”
“不用了。”
顾长林拦住姜灿灿，“我已经让他们走了。”
姜灿灿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一点也不想当第一天上岗就压榨下属的死亡上司。“在看什么？”
顾长林轻声问她。姜灿灿揉了揉太阳穴，“市面上一些热门产品的资料，我想多了解一下。”
“嗯，这才刚开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顾长林看她明显面有倦色，有些不忍，“是不是第一天工作不太适应？”
“还真有点紧张。”
姜灿灿无奈笑出声，“太久没工作了，总担心犯错。”
“不用紧张，你已经很厉害了，我看他们都服气。”
顾长林安慰。可是顾长林给她格外的优待，她总不能只让这些人服气，她得让所有人都服气才行。“也是。”
不过姜灿灿还是听劝的，“好事多磨，我不能太心急了。”
她已经很幸运了，至少顾长林非常支持她，她在顾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嗯，不错。”
顾长林赞同，“辛苦一天了，身为老板，请你吃饭犒劳一下。”
两人说到这气氛还不错，姜灿灿也不想凭空破坏气氛徒增尴尬，于是顺从的答应了。上次顾长林请姜灿灿吃法餐效果非常不如意，他后来大概猜到姜灿灿应该是不喜欢法国菜了，于是这次特意挑选了一家川菜馆。他注意到姜灿灿畏冷，所以觉得在这样冷嗖嗖的天气吃一顿暖融融的饭她应该会很喜欢吧~